萨皮尔连续捅了秦棋几十刀,他见秦棋安然无恙,心中不禁又惊又惧。
萨皮尔见自己杀不死秦棋,他丢下手中的匕首,转身欲逃。
秦棋朝萨皮尔两只小腿肚猛踢两脚。
萨皮尔两只小腿立马折断,他跌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秦棋伸了伸手,那把掉落在地上的匕首自动飞到他的手中,他缓缓的走到萨皮尔的身边,将萨皮尔翻过身来,“希望小木棺上也能留下你的名字。”
秦棋一瞬间将手挥出几十下,硬是在一瞬间在萨皮尔身上扎了几十刀。
萨皮尔的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因为秦棋的动作太快,所以萨皮尔没有即刻死掉。
秦棋反握住沾满鲜血的匕首,猛的往萨皮尔咽喉上一捅,将萨皮尔连脖子带骨头,一起钉在审判台上。
至此,萨皮尔完全死绝。
秦棋没打算就这样放过萨皮尔,他将匕首当铡刀使,往地上一斩,一下子就把萨皮尔的头切了下来。
“萨维尔已死!”秦棋拎着萨皮尔的头颅,警告审判台下依旧滥杀无辜的小木棺成员。
小木棺的人见大首脑已经死掉,纷纷开始逃跑。
近百人同时逃跑,显得十分壮观,但比之更壮观的是,秦棋在一瞬间发出近百个火球魔法。
凡是被秦棋火球沾染到的小木棺成员,全部在瞬间燃为灰烬,在场所有戴面具的小木棺成员,无一幸免。
再往后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祈虽然没有和欧文同房,更没有欧文的子嗣,但她毕竟是欧文的合法妻子,在麻衣会的贵族成员的帮助下,祈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南诺城的城主。
祈加入麻衣会,成为麻衣会成员,麻衣会势力几乎达到顶峰。
秦棋因为保护欧文不利,被阿奶痛斥了一顿,然后逐出麻衣会。
秦棋回到家将扎克去世的消息告诉艾瑞,艾瑞与秦棋再次决裂。
秦棋去南诺城找到新城主祈,希望祈代他照顾好艾瑞。
“我会派人接艾瑞到南诺城跟我们一起住的。”祈是这样说的。
“那么我也要离开南诺城了。”秦棋心中有些悲凉。
祈拉住秦棋的手,“可以留下来吗,我们是家人啊……”祈挽留的话语一直在秦棋耳边回荡。
秦棋差点没忍住答应留下,但他不知道日后怎么面对凯西,海鸥死去的欧文,他也觉得很愧疚,如果留在南诺城,秦棋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三年的回忆就此结束,秦棋渐渐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秦棋的意识慢慢恢复,这时,他突然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
秦棋本能的一阵激动,如果不是因为池水的阻力,他几乎都要跳了起来,“什么东西!”秦棋怪叫一声,他激起一片水花。
当秦棋完全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原来照顾洗澡的那两个女仆。
也就是洛兰和珍,她们两个竟然脱的一丝不挂,同样泡在水里给秦棋搓澡。
如果不是因为水池里有花瓣的遮挡,恐怕少儿不宜的画面就要暴露出来,至于秦棋刚才感受到的柔软东西,因为水池并不大,又同时容纳三个人,他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那柔软是什么。
洛兰和珍见秦棋惊慌失措的样子,两人都发出清脆的笑声。
“大人如果太累的话,就先到床上休息吧。”洛兰对秦棋说道。
秦棋背对着那两个女仆,“谢谢,不用了,我想我刚才已经休息好了。”秦棋想了想,又道:“你们两个也先把衣服穿起来吧,我洗干净了,可以带我去见公主殿下了。”
洛兰和珍便按照秦棋的衣服,上岸穿起自己的衣服。
那一刻,也不知道为什么,秦棋真想甩开老脸,回头看一看,不过犹豫半天,他还是没有回头偷看。
待洛兰和珍穿好衣服,秦棋转身面向她们,并说道:“麻烦两位回避一下,我要穿衣服了。”
洛兰和珍对视一眼,两人又是莞尔一笑,便同时转身背对着秦棋,“大人不需要我们的服侍,就请您自便吧。”
秦棋连忙爬上岸,他用旧衣服简单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然后拿起了女仆给他准备好的新衣服,快速的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一切准备妥当,天已大亮。
珍留在后花园收拾,而洛兰则带着秦棋觐见长公主。
当秦棋跟着洛兰到达长公主寝室的时候,珍就很自觉的禀退了。
长公主芙琳似乎还没有起床,她的声音从寝室中传来,显得有些慵懒,“那两个女仆没把你服侍好吗?”
“那倒不是,”秦棋想了想,道:“只是我一介小小的营卫传令官,实在担当不起长公主殿下的厚爱。”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当本公主是瞎子吗?”芙琳的声音虽然好听,但却显得有些生冷。
“我不明白长公主殿下的意思。”秦棋再次装傻。
“布雷尔应该都跟你说过了吧,你们都当本公主是傻子吗?”芙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满。
秦棋明白芙琳叫他过来的原因,也知道为什么要叫两个女仆色诱他了。
芙琳见秦棋不再说话,她对秦棋说道:“你进来吧。”
秦棋不知道芙琳想搞什么名堂,不过他没做什么亏心事,因此也并不害怕。
秦棋走进芙琳寝室的时候,发现寝室装修的极尽奢华,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可以想象,这几年外斯特帝国利用龙源黑金赚了多少金币。
芙琳躺在床上,隔着一张半透明的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