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不得好死,天下间哪有你这样的子女,这样的诅咒自己的亲娘的?”卢崇囔叫,失去了以往的分寸,出口就是这样的恶言。
知晓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你对我娘,看来是不错啊?”知晓一语双关的说着,带着笑意,这般瞧着他。
这个大胡子有了那么一刻的顿住了,似乎不明白这个知晓为什么这么突然的这样一说。
“你和我娘是什么关系,你喜欢她不成?”知晓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这般的说出来。
这样一来,引得了与卢崇一同而来的十来个同伙的咻咻咻的立马往他的脸上看过去。
可是令得他们失望的是,没有一个人能看清楚,这卢崇的脸色。只因这家伙的脸上蓄满了一大片的胡子。
这些一个个嘴里都塞着东西的人,自然也不能开口询问。此时最多也就是这样,用眼睛来观看而已。
“你胡说,你娘是我的小师妹。”卢崇说。
“小师妹?呵呵,你这话说的真奇怪,我怎么没听我娘提起过?”
“你娘?”卢崇咻得抬起头。
“是我娘的妹妹。”
卢崇带点失望的低下头。当初看到这张类似于钱景蓉的画像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去派人查过他们。
卢崇明白她说的是哪个娘后,点了点头。
“所以啊,我娘从来没有与我说过,有这样的一伙人在。怎么还突然的说什么,你是我亲娘的师兄?”知晓笑着说。
“其实你娘也不是我的小师妹,我与你娘见得次数并不多。”卢崇说的这句话,似乎还带点的不太肯定,声音很轻。
只因当初,卢崇是与这钱景蓉并不有太多近身的说话机会。她当时还小,只是被人带到他们那里,做客而已。自己站在一旁听着,也许连师妹也算不上。可是这钱景容,却是手上拿了师傅的遗物。
师傅把掌门令牌最后临终之时交到了她的手上了。
可当时的她跟本就无意于想要接手。她选择了成家。与许多的这个年纪的女孩一样,可是结果却是落得今天他才知道的下场。
“你娘,可有什么东西留给你?”卢崇突然问她。
“什么东东,我不知道。别岔开话,我连我娘都没有见过一面。留什么?”知晓还这样的反问她。
卢崇听了这番的话,一脸的愁苦,他把头往后仰了仰,难道上面的人,自己也通报了上去,难道,就让自己来选择这个钱景蓉的女儿不成。
一想到这里,卢崇有点的怨怼,这样怎么成,即使上面再焦急,那也是不成的。
刚才,这丫头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人把自己的一个手下给提下去,给处置了去,那个结果他自然是也知道会怎么样。
卢崇想明白这些,自然是不会再愿意,把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给她说出来,那样岂不是太便宜这丫头了去。
她凭什么?难道就是以钱景蓉的女儿的身份,就能掌管……
卢崇不愿意再想下去。
而这一边,知晓刚才快速否决掉的东西,她几乎是很是肯定的知道,这人所说的就是自己现在胸前挂着的那个圆形铜饰。难道这个就是他们的令牌?
知晓怀疑?
不过知晓两只眼稍微的一转,故作不在意的开口。她又靠近卢崇,带着笑意道:“但我倒是认识一个人,他叫柳言青的,他似乎手上就是有这样的一块牌子在手?你说的是不是这样的令牌?”
知晓试探着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