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这个药我也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放到我的身上,我出府里的时候,是遇到了大妾身旁的那个丫头而已。”

佟壶恩的长随,在佟壶恩的历目下,这样子的说到。完全就是否认掉了,曾经在佟二夫人府里,当着佟老夫人说过的话来。

这样子就有趣了,自然是佟老夫人,当初是在场亲耳听到过他曾经承认过的,是不会再去相信这个长随如今又要狡辩。这样的狡辩下去,无非就是,又要把这件事的往两个人的身上,拉扯不清。

佟老夫人只要这个佟壶恩,记得,这件事,与你的大妾有关就行了。而且结果已经是这样子了。至于真正的是谁,她也没有必要,甚至是不想真的去面对。

只因她毕竟是这个儿子的亲生母亲,怎么会愿意去追究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儿子下的这个命令。对于这一点,佟老夫人还是选择了逃避,不愿意知道。

“好了。”佟老夫人的缓了一缓,如今她对于自己的这个儿子,是再也没有话可以对他说了。不管这件事,真的还不是真的他最后下命令,可事情就是定然是会与他脱不了关系的。

“我刚才也已经说过了,往后,你就卸掉这个佟府里家住的位置?搬离开这个佟府。”佟老夫人悠扬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沧桑,从她的嘴里决断的说出来。

“娘,你不能这样,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没有搞清楚啊?”佟壶恩不能眼看着自己的这个佟府里家主的位置保不住。如果失去了,他知道,即将要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大妾好似悄悄松了一口气。

“你,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在搞鬼,你还冤枉上了我……”

“好了。”佟壶恩的话还没有讲完,佟老夫人的就大声的喝道。

“你就带着她一起的过去,休要留在这个佟府里,我再不想见到你们,除了月儿,你带着你的这些内宅妇人,都走,不要让我再说说一句。”

此时的佟玉儿听到佟老夫人如此的一说,似乎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即将要失去什么,对她来讲,她不可能不知道。

可是佟玉儿又听得了,只有这个佟罗月才能留下来,留在这里,她显出了不可思议来。

佟玉儿蹭蹭两步跑上前来,此时她是也想不到,她已经是把那些的礼仪全部的忘光了,她显得无不的不忿,她大声的喊道:

“为什么?祖母,为什么她可以留下来,而我却不可以!”

佟玉儿这样的挺着胸膛,双目犹如铜铃般的斥声问着佟老夫人。要说平日,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子,此时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因为她太激动了。

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即将如果自己不住在这个佟府里,往后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为什么?你问的可真是可笑?”佟老夫人继续往前面走,并不回头,她又站回了祭拜先祖牌位的台阶上面,佟罗月也紧跟着,扶着她往前走。

“你不可以,你凭什么也可以站在上面,你给我下来。”佟玉儿这样子的张大了眼,赤红一片的大声喊道。

佟罗月因由是背对着她的。所以,她并没有看清楚,这个女的,是如何的上前阻拦。

当佟罗月下意识的听到了声音,放开了扶着佟老夫人的手的时候,她人已经是摔倒在了地上。

祠堂内,坚硬的青石光滑平整,没有任何人能会预料到这一幕。

佟罗月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摔倒在地上,手掌因由一旁地上的烛台,硬生生的被刺破。

看到这一幕的江道坤等人,欲要上前扶,已经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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