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狐尾,依你所言,今晚这个真凶一定会来行刺你?”躲在床幔后的床上的子雅期,碰了碰身边的许无言低声问道,
原本子雅期和施嫣儿、方卓涵两人一样,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是许无言那种带着些许算计的目光,让子雅期不放心。
办完许无言交待的事之后,又折返回来看看许无言究竟在做什么。果然还是被子雅期猜对了,许无言这家伙果真是要把自己当成诱饵引真证的凶手上钩。
而且,经过许无言的一番解释,子雅期也相信那个真凶一定会前来毁掉许无言编造出来的重要证据。
许无言点点头,“会的!除非他想声名扫地!”
子雅期点了点头,两人肩并肩窝在许无言那并不宽敞的床上,更可悲的还是跪着,不消半个时辰,子雅期的膝盖便酸痛无比了。忍不住歪倒在床上。
“喂!子雅期,你快起来!”许无言低声出言提醒道,
“膝盖酸痛,你容我休息一下!”子雅期有些耍赖的说道,
“好吧!你休息一会儿!”许无言又把目光投到了床幔的缝隙处,密切注意着房间内的一举一动。
“喂!狐尾你说我们算不算也同床共枕过了?”子雅期又以一个舒服的姿势跪坐了起来,凑到许无言跟前带着妩媚的笑容言道,
说实话,月黑风高、黑灯瞎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是在同一张床上,就算是不做点什么,也难免会心猿意马。
子雅期又是这般俊美撩人的男人,任谁都会有那么一点想入非非吧!可许无言瞅着子雅期那张放大在自己眼前的英俊到妖媚的脸颊,肌肤胜雪、莹白水润,怕是这世间没有哪个女子不想拥有这般傲人的优势。
但它偏偏属于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让许无言怎么都起不了邪念的男人的脸……
“唉!”许无言轻叹一口气,原来这外貌协会不但有下限。也是有上限的呀!
“喂喂!狐尾,你叹什么气啊!”子雅期正满怀兴趣的等着许无言的答话,不料她盯着自己看了半天,结果就叹了一口气。这是何意……!?
许无言再次把目光放到床幔外的房间里,带着些许失落的情绪说道:“妖男,你的样貌已经超出我想要干柴烈火的范围了!”
“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哦!你是嫌我难看是不是?”子雅期不依不饶的拉着许无言非要让她说个明白,
“别闹!别闹!嘘!”月光描画的窗户上突然出现一个影子,许无言急忙扭头伸手制止子雅期再出声,
正事来了。子雅期自然也不含糊,急忙和许无言趴在一处密切注意着房间里的动静。
只见,窗边的人影很快便不见了。接着便听到房门细微的声响。片刻之后。便没动静了,透过床幔接着并不明亮的月光,依稀可以看见房门被人缓缓推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蹑手捏脚的走了进来。
“他进来了!”子雅期拉了拉许无言的衣角,轻声提醒,
许无言没有说话。只把嘴角微弯,扬起一抹意料之中的笑意……
许无言的笑容还没落,便听的哗啦!彭!几种声音汇聚,紧接着是“啊!”的一声杀猪似的惨叫声。
“好了!该我们出去了!” 许无言拍了拍有些微愣的子雅期,翻身跳下床。
“狐尾!我决定不仅这辈子要和你站在同一边,下辈下下辈子都要和你站在同一边!”子雅期摸了摸自己至今还完好无缺的俊脸。郑重对自己说道,“鬼知道,站在你的对立面会遇到什么!”
“来人哪!快抓刺客!”在许无言准备点蜡烛的时候,一队行馆侍卫拿着灯笼跑了进来,领头的是施嫣儿和方卓涵。
侍卫们把房间的灯都点亮之后,“把这刺客抓起来!”施嫣儿指着被教了一身冷水之后砸晕的黑衣人命令道,
“是!”两个侍卫立刻动作麻利的把地上的人,架了起来。
许无言看了看两人,会心一笑,看来自己这些搭档还不错嘛!
“诶!你们怎么来了?”子雅期瞅了瞅施嫣儿和方卓涵,问道,
方卓涵鄙视的看了子雅期一眼,“没义气!也不说一声,自个儿跑来帮无言!”
“诶诶!小方子,这话怎么说的!我是关心狐尾……”
“行了!你们两个都什么时候了还斗嘴!”施嫣儿很是无语的看了那两个大男人一眼,整天这么斗嘴,没个正行儿,“我倒是很好奇,这凶手会是谁?”
说着,施嫣儿走到那黑衣人的跟前,伸手扯下了他的面巾,“唐季元!怎么会是他?”
“活着的三兄弟当中,也只有他最有可疑了!”结果虽然有点意外,但子雅期还是能够接受的。
许无言看了看那些侍卫,沉声吩咐道:“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不得有任何闪失!”
“是!大人!”侍卫领命之后便押着唐季元退下了。
方卓涵走到许无言跟前,“无言,唐季元当真是杀人元凶?”
许无言没有回答,而是看了看施嫣儿,“嫣儿,你怎么看?”
施嫣儿秀眉皱了皱,“当日,有人证亲眼所见,唐奚玄是被于馨忧强行灌下大量砒霜致死。仅是因为唐季元夜闯行馆就定他杀人之罪,怕是难以令人信服。”
许无言点了点头,“也许真相就在明日的府衙之行了!”
“狐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唐季元夜闯行馆就是说明他做贼心虚。真凶一定就是他了,难道还有别人?”
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