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上来后,从包里拿出手电,就把包扔给了我。二爷往山洞里照了照,就钻了进去,我最害怕的就是这黑乎乎的山洞,里面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
二爷的眼神不好使,他能看到黑暗中的东西的左眼睛没有了,右眼睛的视力也不是那么好,我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
“我在前面吧!”
二爷没理我,他还能为自己年轻,这二货。一会儿跳出一条山狗来,给他两口,他就知道深浅了。
山狗是没有跳出来,二爷跳了起来,我跟在后面,看不到前面的情况,二爷往后跳,一下就把我撞倒了。
二爷爬起来就跑,我刚要起来,他一脚就给我踩倒了,去他八大爷的,二爷每次都这样,不顾死活的逃命。
我冲出山洞,二爷坐在外面喘着粗气。
“你看到了什么?至于这么害怕吗?”
“没看清楚。”
我当时差点没气翻白了,这叫什么事,没有看清楚,你跑个什么劲儿呀?我不想再说二爷什么。
“我要前面走,你跟在后面,别跟得太近了。”
“我看还是换一个地方好。”
“你看这天,马上就下了,还换什么地方?”
我起身进去,说实话,我也害怕得要命,可是这个时候总比被雷给干掉得要好得多。我看了,这个地方,有很多的树都被雷劈了,显然这儿是雷区,至少是什么把雷招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二爷跟在后面,一会儿一句,一会儿一句,弄得我心惊肉跳的。
我站住的时候,却实是被吓了一跳,前面竟然是色彩画儿,画得相当的形象逼真,满墙壁都是,我想,就这画,应该有上千年了。
我想,二爷大概是眼花了,把什么东西给看错了,他没有说。
“埋上。”
二爷跳出去后,就坐在一边抽烟。我是越看这货越是生气。
我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坟弄好后,二爷跳起来就走,也不让我休息一下。
我跟着二爷回到古董店里,二爷拿着钥匙看着。那东西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过要是卖钱,还真的就能卖点钱。
我不知道下一步二爷要干什么,但是肯定的说,那个梦还是会做的,一步一步的指点着二爷,去锁陵。但是,我知道,就凭着这么一把钥匙去锁陵,那有点开玩笑了。那陵不是谁家的大门,我看没有那么简单。
二爷的梦依然做着,但是从来不跟我说。
二爷每天就看那把破钥匙,只要是醒着的时候。我看得都烦了,古叶呆不住,时不时的就跑过来。二爷只有看到古叶的肚子,他才不看钥匙。
不过,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事情,将来这个孩子生下来,不知道二爷会怎么安排。我想问头号二爷,但是我没有问,因为二爷现在没有心情跟我说这事,就算是有,他的打算也不会提前暴露出来。
那种力量似乎在二爷的身上遭受到了扼制,但是,还是看不出来太多的瞄头来。二爷依然每天都在做梦,而且醒来后,就在里面写写画画的,我想那是梦中梦到的什么东西。
二爷是在二十天和,和李福见一面,他没有让我跟着,我不知道他和李福说了什么。他回来后,告诉我准备,后天出去,什么水,手电,吃的,反正能想到的都让我准备。
我给古叶请了保姆,古叶不愿意让我走,可是没有办法。
那天出发了,二爷竟然没有去那个洞那儿,而是反向而行,我不知道二爷梦里到底梦到了什么,那个一子在他的怀里,随时都放在那里,就像怕谁会偷走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把什么东西这么当宝贝一样的护着。
我背着大包,跟在二爷的后面,进了长白山。这一走就是两天,天亮开始走,夜里就爬上树睡觉。
二爷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话,就是昨天看到了一棵十年的山参,他都不看我一眼,也不去理那山参,我都觉得有点可惜了,现在的山参很难找到了。
我没有动那棵山参,但是我做了记号,但愿需要的时候能找到。
第五天的时候,二爷停了下来,他坐下抽烟。
“今天我们来这儿就是找进陵的入口,这里有一个暗道,那些人梦到的那个洞,确时是进陵的入口,但是那是死口,进去九死一生,那是水陵的报复,这些人破坏了陵,也许我们两个能活下来,是和守墓人有关吧?今天我们找的这个入口,是一个地下通道,是天然的通道,水陵在建筑的时候,利用了,这才是进陵的真正的入口,我在梦里梦到了。”
二爷说完,把袖子挽了起来,我看到了三个蓝点,我全当没有看见。
“位置就在这个范围内的一公里,以这儿为点,我们分头找,找不到天黑的时候在这儿集合。”
二爷说完,拿起东西,起身就走。我看二爷没有影子了,我还没有动,我感觉太累了,躺了一会儿,我才爬起来。
二爷都没有告诉我,那入口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这儿树丛茂密,不仔细的找根本就找不到,方圆一公里,如果在其它的地方,不算大,可是这可是原始的森林。
我慢慢的找着,就当散心了。一直到天黑。我也没有走多远,我主要是怕迷路,虽然我有这方在的经验,但是还没有达到足以不迷路的程度。
天没黑下来,我就返回去,等着二爷。
我这次担心会出事,二爷似乎总是阴着脸,他很少把脸阴得这么久。
二爷突然从树丛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