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李福是什么意思,对于风水我不懂,李福到是弄得明白。
“别等一个星期了,现在就处理掉。”
“这是定数,你真是什么都不懂。”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那天李福走后,我去了正飞那儿,正飞正和秘书长商量着什么,我进去,秘书长就瞪着我。
“我们有事,你出去。”
我真想上去煽他两个大嘴巴子。我没有动,正飞摆了一下手,让我坐下了。
“那锁链子是锁水的,有一节竟然是直的,这样会出事的。”
“能出什么事?”
秘书长插了一句,那意思我是胡扯,我一下就站起来了,秘书长也站起来了,但是躲到了一边。我瞪了他一眼,就走了,这屁事我也不管了。
正飞应该明白。
我没有想到,正飞竟然也没有理这事,那么就等一个星期吧!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一个星期后,是二月份,北方正冷的时候,大雪下了一夜,第二天停了。谁也没有想到,浑河突然就炸冰了,整个河三个小时就被拉开了,一点冰也见不到了,我的汗都下来了,我站在桥上看,河水变红了,还有难道的味,那肯定是上面造纸厂放出来的水。
到晚上,水量竟然在急剧的上升,过了水位线一米多了。市防总的人来了,看着这种现象也有点发蒙了。
市长到了浑河边,秘书长也在,我一直就在桥上看着。
正飞没有来,秘书长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我根本就不想搭理这孙子,这回我不把这小子弄回家种地,算这事没有完。
市长给我打了电话。我接了,我告诉他,我就在桥上,冲他挥手,他就带着一个人上来了,是秘书长。
在桥上。
“那件事秘书长和我汇报了,不会这么邪性吧?”
“这事也不是在好讲的。”
“你看有办法吗?”
“如果在一个星期前,会有办法的。但是,现在恐怕是不行了,有点晚了。”
“会有什么后果?”
“你现在就是把所有的橡胶坝打开,都晚了,河水会冲出堤坝,什么样的后果你也很清楚,七二九那年的洪水,造成的损失你也是清楚的。”
市长的汗就下来了,把我扯到一边说。
“你有什么要求?”
“让那小子回家种地,我会尽力的。”
市长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我给李福打了电话,他竟然在浑河的南岸。他过来,问我。
“你想管这事?”
我点了点头。
“倒霉的可是都是老百姓,你不想死人吧?”
李福点了点头。
“我们去锁链那儿,这事有点成定局了,这就是水风,有的时候是死结,无法解,只能是挺着,就像本命年一样,那是太岁头上坐,不死也有祸,正是这个道理。”
其实,二爷也跟我说过风水学,这都是《易经》上所讲的,二爷说,读懂《诗经》会说话,读懂《易经》会算卦,这两本书是最难读懂的,所以到现在,我既不会说话,也不会算卦。
我和李福到了锁链那儿,李福看了半天说。
“这真是有点麻烦。”
“你想想办法。”
李福突然抬头看辽塔。
“我要辽塔上那个最大的风铃。”
我看了一眼,在辽塔的顶上,有一个最大的风铃,估计得有二三十斤得,四五级风的时候它会响,声音传遍整个城市,那了辽远的声音。
我给市长打了电话,他带着人过来了,不家几名专家。
专家不同意,说那是文物,不能破坏。
李福转过身,走到一边,我看着市长。
“这事,是关系到人命的事情,不要忘记了,浑河水一决堤了,那后果你可以想出来,现在是冬季,后果会比七二九还要严重。”
市长犹豫了一下问。
“完事可不可以再把风铃挂回去?”
“借用七天。”
市长点头同意了,辽塔在山顶,车上不去,只能是搭架子,这样速度就慢得很多了。但是也没有其它的办法。
浑河那边是十分钟一报,情况越来越急了。
一直到半夜了,风铃才被取下来。
我和李福抬着到了那节锁链那儿,挂上。
“找一个人摇锁链,让风铃发出声响来。”
风铃的声响一直在响着,浑河那边的水位竟然还在上涨。一个专家就火了说。
“这是迷信。”
李福瞪了他一眼,市长也有些恼火,其实这事我要是市长,我就不会相信,想其它的办法,这事要是传出来,你一个市长迷信,恐怕这事就不太好玩了。
我把李福拉到一边问。
“水怎么还在涨?”
“就是灵妙药也要等上一段时间。”
“如果浑河决堤了,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这小子一翻脸,非得把我们两个弄进监狱呆上几年。”
“我当初就说,不要跟这些人玩,他们一翻脸,我们就倒霉了。”
看来,事情已经这样了,就得等着了。
一直到两钟,浑河那边的人报告说,挺不住了,看水情,最多就五分钟了,不行就炸坝,把水引到西边。我心里一惊,西边人虽然少,那可都是平房,也住是十几万人,水一下去,恐怕活着的人就不多了。
我再找李福,他竟然没有影子了。市长阴着脸,指点了我一下,就上车往浑河那边去了。
我坐在那儿发呆,这回李福可以我害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