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吃了餐饭,然后他用一辆老式的28钢圈的永久牌自行车把她给带了回去。

那时候还不流行戴戒指,以戴手表为主,晚上,当他和白实釉坐在床边时,白实釉从包里掏出两块上海牌手表来,一男一女的情侣表,在当时,那可是非常流行和时髦的东西。

当时白实釉一脸娇羞的对她说:“听说外国人都流行戴婚戒,我们这不流行婚戒,就还是戴手表吧。”

当她把手表递给他时,含情脉脉的望着他问:“萧镇海,你愿意娶白实釉为妻吗?你愿意一辈子对她好,把她视为珍宝,对她忠贞不二吗?”

此时,前方,白色的礼台上,主持人已经读完了象征祝福的圣经,然后看着新郎新娘问:“张国良,你愿意娶白实釉为妻吗?不管是生老病死亦或是顺境逆境,不管是痛苦疾病亦或是富裕贫穷,你都愿意视她为生命中唯一的伴侣和爱人,尊重她、保护她,爱惜她,对她忠实,至死不渝吗?”

“我愿意!”张国良的声音干脆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而三十年前的情形再一次飞回到萧镇海的脑海里,那时,他正愣住了,白实釉忍不住用手推了他一下:“喂,萧特细,你傻愣着干什么啊?究竟愿不愿意啊,给个话!”

白实釉气呼呼的瞪着她,或许因为是初为人妻的缘故,或许因为有些生气的缘故,脸颊红红的,格外的好看。

他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是没见顾这样的场面嘛,也没想到她如此的新潮,于是赶紧伸手过去,嘴里还不断的应着:“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了,釉釉,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是我人生中珍宝。”

白实釉当时就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下,拿了那块男式手表给他戴上,嘴里还说着:“镇海,我愿意嫁你为妻,一辈子都对你好,对你忠贞不二,不管是生老病死,我都一直守护着你。”

他那时就紧紧的把她抱紧在怀里,激动得半天才说出一句:“釉釉,我一定对你好,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可刚结婚时家里好穷,俩人就租住了一间十平米左右的房子,没有厨房,只有一间狭小的洗手间,白实釉买了个煤油炉子做饭炒菜。

平时他下班迟,每次回去白实釉都已经吃过饭了,给他留了饭菜,而每次的菜里都有一点点肉,虽然少,但总是有。

有次他下班早,其实不是下班早,是那天没加班,他回去恰好碰到白实釉在吃饭,可她吃的是什么?菜里一丁点肉丝都看不到,纯青菜。

那一刻,他心如刀绞般的痛,他没想到妻子为了自己居然节约到这个地步,他更没想到妻子担心自己知道每顿饭都提前吃了。

也就是那一次之后,他发誓要经商,要赚钱,赚很多的钱,让妻子顿顿都有肉吃,要让她过上好日子。

为了过上好日子,他不畏辛苦,拼命奔波,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努力了,最终,他把他们俩的婚姻给活活的努力掉了。

在他和她那六年的婚姻里,他成幻想过无数种和她一起过上好日子的模式,甚至想到和她几十年后还手牵手一起的幸福场景。

可无数种过上好日子的模式里,唯独不包括眼下这一种——

她又嫁人了,为别的男人穿上了嫁妆,和别的男人站在圣洁的礼台上宣誓要结为夫妻,要生死与共,而他——

却成了她婚礼上的座上宾!

不,错了,他其实连座上宾都算不上,因为白实釉肯定不会知道,此时他就坐在最后面一排的人群里,正如痴如醉的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幸福!

他其实就是一个而已,对于此时幸福如初的白实釉,他萧镇海除了以路人甲的身份出现,还能以什么身份出现呢?

前方,礼台上的婚礼还在继续,主持人在问新娘:“白实釉,请问你愿意嫁给张国良为妻吗?不管是生老病死亦或是顺境逆境,不管是痛苦疾病亦或是富裕贫穷,你都愿意视她为生命中唯一的伴侣和爱人,尊重他、爱戴他,对他忠实,至死不渝吗?

“我愿意!”白实釉的声音不大,却清脆动听,而且一字不差的落到了后排座位上的痛镇海耳朵里。

“我真担心爸会在妈的婚礼上闹事。”晚上,回去的路上,后排座位上的乔思欣就对窗户边的萧逸辰说。

“你也发现我爸了,不过倒也不担心他闹事,堂堂的场合集团董事长,他心里即使再难受,也不至于在那样的场合闹事。”萧逸辰笑着说。

“嗯,我发现妈和义父的婚礼刚毅结束,他即刻起身悄声无息的离开了,妈和义父估计不知道他参观完了他们俩的婚礼全程。”

“嗯嗯,”乔思欣朝他挥挥手:“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来,别喝太多酒了。”

“知道,我很快就回来,”萧逸辰应完,又吩咐前面的乔汉漠:“车开慢点,后排座上的可是孕妇大人。”

乔汉漠白他一眼,缓缓的踩下油门把车开了出去,萧逸辰待乔汉漠的车驶出视线,这才朝自己那辆车开去。

萧逸辰的车刚开出山水田园不到三公里,突然旁边一辆车横冲直撞过来,他沉着冷静的一脚踩下油门,然后——

“砰”小车重重撞上他的车位,他加大油门,撞上的车直接被甩进了车流里

乔汉漠的车刚开进滨城市区,乔思欣的手机就响了,是萧逸辰打过来的,她按下接听键,听了两句,整个人却吓傻了。

“出什么事了?”前面开车的乔汉漠紧张


状态提示:第392章 录像--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