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是你的表现和发火没什么区别。”她顿了顿,撒娇道,“我会害怕。”
事实证明,撒娇对殷越泽来说是比较受用的,他心一下子就软了,什么火气,统统飞到九霄云外去。
“你做这件事之前,就没想过我会担心,会发火吗?”他语气轻柔下来,拇指摩挲着她粉嫩的脸蛋,似乎迷上了这种触感,爱不释手。
宋悠然乖巧地用脸蛋蹭蹭他的掌心,“当时情况比较紧急,我就来不及想其他的了。”
殷越泽手指动了动,低眸凝视,“以后就算有再紧急的事,你也要先想清楚了,你做的,值不值。”
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你第一次下去,救上来一个人,算值了,可是第二次。”他加重了第二次三个字,“第二次,车已经沉底了,里面的人还是个孩子,你认为他能坚持多久?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人,在水里憋气超过十分钟,基本就达到极限了。”
宋悠然没反驳,默默接受教育。
“你这不是在救人,你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殷越泽面色很严肃,很一本正经。
然而,宋悠然一口咬住他的手指,指尖传来的湿滑温软令他身子一僵,忍不住勾勾指尖,想往外抽。
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住,不紧不松的力道,竟这样难以挣脱。
“知道了。”宋悠然嗓子里传出模糊不清的字音,还是没松开他的手指。
舌尖围着他的指腹打转,殷越泽放弃了往外抽离的想法,眸色更深。
半晌,他哑声道:“松开,脏。”
宋悠然果真松开他的指尖,他却不动了,那只手就在她嘴边,手指上还沾着晶莹液体。
她盯着那只手。
手指动了动。
她没反应,忍笑。
手指无意间往前靠靠。
她依旧没反应,拼命忍笑。
殷越泽注意到她的动静,眸子眯起,传达一个危险的信号。
宋悠然全然没注意。
忽然,那只手又动了,贴上她的侧脸,在她睁大的眸子中强硬又不失轻柔地把她的脸扳正。
随后唇瓣覆上一个湿热的吻,交织着深情与缠绵,火热而动情。
他柔韧强劲的舌勾着她的,越吻越深,带着吞噬一切的力道。
宋悠然有种感觉,好像这人要将她拆吃入腹一样。
不得不说,她真相了。
热度升上来,被子里宋悠然出了一身汗,简直比退烧药还管用,身子软成一滩春水。
殷越泽说了一句老不正经的话,刷新了她的三观。
“悠然,要不我们在这里做一次,我看我的作用,可比退烧药强多了。”他张嘴咬住她的耳垂。
宋悠然一只手没法动,就用另一只手挡在身前,脸色比刚才发烧更红了一些。
她别开眼,“殷总裁,你还穿着这身正经的西装,请你不要干这么流氓的事。”
殷越泽撑在她身上,轻笑着反问,“也就是说,我不穿西装,就能干了?”
“那也不行。”宋悠然道。
“恩?”殷越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疑问。
“我现在是病人。”
有点想炸毛,怎么办?
殷越泽微微低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轻轻一勾,叹道:“你就会撩我,撩完却不灭火。”
宋悠然嘴硬,“谁撩你了……”
“你啊。”他轻柔地抚过她额角的发丝。
宋悠然瞟着他,唇角微挑,坏心眼地学着他的动作,抬高脖子,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轻轻一勾,眼神暧昧又诱惑。
殷越泽笑意渐渐淡了,暗色的眸子直直盯着她,大掌从额角转移到白皙的脖颈,大拇指用力搓过,泛起淡淡的红。
果真是水做的。
“小猫不乖。”他轻轻吐出四个字。
随即俯下身埋进她脖颈,照着刚刚拇指搓过的地方狠狠吻上去,含着那处嫩肉吸,呼吸渐重。
宋悠然脖子泛疼,眉心蹙了蹙,“疼。”
殷越泽没立马松开,又过很久,终于觉得够了,才抬起头。
入目一枚殷红似血的吻痕,如同某种象征,在偏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消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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