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鲁元还在府里帮她忙着处理荣嘉大长公主的后事呢,听闻她进宫回来了,还打发人去请太医了,还以为她病了呢,不由得吓了一跳,赶紧跑去过探望。
到了安安的闺房时,鲁元处于礼数,本不想进去,只站在窗外问候一声就好了,但是刚站在窗下想问候,忽然听到屋里传出一声娇弱的呻吟。
“水,我要水,快给我水…。”
伺候在一边儿的丫头赶紧把水给她端来了,安安拿着茶杯一饮而尽。然而,水喝了下去,燥热非但一点儿都没退,反而更炽烈了。她下意识的站起身,朝着净房的方向走去。
“我要……洗澡……”
“郡主,净房里的水都是冷的,您等下我们烧点儿热水兑进来您再洗吧!”丫头提议。
但是,安安像没听到似的,踉踉跄跄的走进净房,走到浴桶旁,撩起里面的冷水,不断的给自己的脸颊降温。
可是却觉得自己越来越热,浑身像被火烧了似的,热得烫手。身上的衣服也让她觉得束缚,她忽然很渴望有一双手,可以抚平她的滚烫,让她可以变得舒服些。
“噗通——”
失神间,她一下子头朝下栽倒在浴桶里,吓得身边的婢女尖声大叫起来:“郡主,郡主,您怎么样了啊…。”
一边叫着,一边往外拖拽安安,正拖着,鲁元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在听到丫头尖叫和喊‘郡主您怎么样了’的时候,他就反射般的冲进来了。
安安的安危要紧,这会子,他已经顾不上规矩不规矩的了。
一冲进净房,正好看见丫头把安安从浴桶里拖拽出来,安安一身的水,从浴桶里出来后,就没命的咳嗦:“咳咳……咳咳咳……”
鲁元见她咳嗦的厉害,脸还红得像晚霞似的,急忙过去扶住她:“安安,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
安安又咳嗦了两声,才渐渐的止住了咳嗦声,她软绵绵的靠在鲁元身上,双眼迷离诱惑:“鲁哥哥…。”
此时,安安身上的那身而白色孝服已经在刚才丫头从浴桶里往外拽她的时候给拽来了,露出了里面象牙色的肚兜儿,肚兜都被水给打湿了,薄薄的贴在身上,将她那副玲珑有致的身子描摹出来,湿身旳美人,分外诱惑。
“额…。”
软玉温香再坏,又穿得如此销魂,鲁元一下子绷住了,本想快点儿离开,但是偏偏这时安安又呢喃了一声:“好热!”
嘴里说着,随手一扯,将身上那件象牙色的肚兜一下子给扯下来了。
瓷白如玉的肌肤,一下子暴露在眼前,美好的风景让鲁元顿时移不开眼睛了,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某处,眼睛里迸射出两道灼热的光芒,就像是饿了许久的豹子,看到一只小羊羔儿似的。
“嗯~鲁哥哥,你看我干什么?”
又一阵燥热袭来,安安难受的皱起眉头,她软糯的质问,就像在撒娇。炙火完全烧坏了她的理智。她咬住嘴唇,闭上眼睛,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好热啊~”
她嘤咛着。努力的跟身上的衣服搏斗,孝服本来在刚才拉她出浴桶的时候就被扯掉了,现在只轻轻一挥便彻底脱离她的身体了,下面的亵裤也很好脱,她一伸手,就把系着的裤带解开了。
“好难受,嗯,好热啊~”
鲁元猛的闭上眼睛,沙哑的低吼:“来人,带郡主回房间去,今天的事儿谁都不许往外说……”
“是!”两个丫头立刻上前,一左一右的扶住了安安,想带她回房去。
扶着她的瞬间,安安的手松开了裤带,那身白色绸缎的亵裤哧溜一下落下来了,只落到裤脚边儿上,刹那间,安安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鲁元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特别是在女色方面,只要能占便宜的,他绝不会放过。要不是此刻的对象是他自幼深爱安安,这会子他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郡主,当心啊!”
两个丫头扶着安安,正打算把她带回到榻上去,不想安安此刻已经意识模糊,走路不稳,一个没站稳,噗通一下摔倒了。
“啊!”她被摔疼了,不觉惊呼了一声。
门外的鲁元听到她的惨叫,再一次反射似的冲进来,只是没有看到什么危险,却一眼看到了让他崩溃的一幕:
地毯上,已然混沌的安安软软的躺在那里,白嫩嫩的像一块白豆腐似的,美好的景色一览无余。
鲁元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轰”的一下,好容易筑起的理智轰然倒塌!
他紧紧的闭着眼睛,额头上的青筋条条迸出。拳头也在‘喀嘣喀嘣’的作响,他的理智正在和欲念玩命儿的厮杀着。
他到底不是柳下惠,也不是鲁男子,都这个份儿上了,他委实是忍不住了,便上前两步,伸手抱起安安,快步向屋里走去。
两个丫头一件此景,也不敢相阻。
大长公主已经没了,这府里往后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且她们也都知道鲁元的身份,人家一个参将,岂是她们这些小丫头敢招惹的?
孝端太后已经算计好了的事,没想到竟然泡汤了,老七不仅没跟安安发生点儿啥事,还隔二上跑了,让它顿时有了一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
老七跑了,她想以死相逼都没有对象了,太后娘娘心眼子不顺,难免会迁怒于人,于是,把护送淳于珟和安安回府的奴才都打了一顿,罚半年的饷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