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毕,飞龙就出去上岸镀步……艳丽,旖丹,梦盈,静云,晓津等人早已在岸上玩……天漪,琳馨,若窕值完下半夜,还在睡……珮洁,奕璨,昭熳则忙于餐厨杂务……绮榄和柳韵不知去哪里了……梦盈,艳丽等看见飞龙就招呼他一块去山坡上摘野花做花环,飞龙摇摇头说不去了,你们玩吧……就一个人往静处镀步……他要思考下一步怎么走的问题……
转过坳口,就碰上绮榄和柳韵走了过来,原来他们也出来散步了。三人就一块走……
“飞龙哥,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柳韵说。“你讲……”飞龙说。“就是,如果说我们人的认识是局限的未知的,那么我们凭什么能够笃定断定上帝是存在的……?这岂不是违反了我们思维认识上的局限性和未知性吗……?”“应该用相信和期待要更准确一些……”“有什么区别吗?”“笃定断定是一种比较鲁莽的行为,而相信和期待则蕴含着一种希望和期翼……诚实地说,上帝也从未以具体形象的方式现身过我的梦境,而更多似乎是以一种隐喻性的暗示性的方式在显现着它的存在……老实说我也是未知的局限的,所以我不愿去断定笃定,但是我相信并期待……我反问你们一句,假如没有上帝,那人的心灵,精神,情感乃至灵魂的终极之源是什么……?”“是自然恒在的自有规律和属性……”柳韵按绮榄给予她的说法答道。“是物质的自然恒在自有还是精神的自然恒在自有……?”飞龙问。柳韵看看绮榄……绮榄说:“二者皆有……”“好,假如是精神的自然恒在自有,那么只有两个选项,要么是人,要么是上帝。假如是人,它的精神是恒在恒有自然自有的,那他的精神怎么又可能是未知的局限的呢……?怎么可能是断裂的破碎的欠然的悖逆的呢……?怎么可能是生不知自己从何而来死不知自己向何而去的呢……?请回答……”飞龙说。柳韵一时不知所措……绮榄说道:“那可能是因为人的自性迷失,而造成了断裂和破碎现象,从而与原本恒在恒有自然自有的自己隔绝开了……人只要通过一些途径和方式找回那个迷失的自性,就可以修补好破碎,连接好断裂,打通那个回归恒在恒有自然自有的本我,恒我……”绮榄说。“那有没有做到这点的人呢……?”飞龙问。“有……”绮榄答。“既然有,那他为什么不把这种做到的情形演示给人看以使人相信呢……?”“那为什么上帝不把它存在的情形演示给人看以使人相信呢……?”“因为上帝是神,不是人,故而不可能是以人之间相互能懂的方式显现,神与人之间通常只能予以隐喻和暗示,而非直接的具象表达……但找回迷失的自性后,人还是人,因而还是能以人之间能懂的方式来把做到的情形演示给别人看呀……”“回归终极之源的我后,我就已经处于神性状态,就跟世俗迷失的人性状态的我断裂,隔绝开来了,因而也无法再向迷失的众生演示具体的情形,同样也只能以隐喻暗示引导的形式来与迷失的众生产生联系……如果说上帝不直接向众生现身还有检测,考验众生的目的和原因的话,那么找回自性的恒有恒在自然自有的我不直接向迷失众生现身也有这层检测,考验的目的与原因在里头……”绮榄说。“那众生究竟该如何才能找回迷失的自性……?”飞龙再次问。“寂灭自我意念,不要分别,去除执着地静心修持修习修练……”绮榄答。“这应该就是在自我拯救了……可人凭什么知道通过这个途径可以找回迷失的自我……?这么的确信确知,这难道不是一种断定笃定吗?这难道不是一种自我的狂妄和自大吗……?这难道不是违反了人是未知的和局限的这一说法吗……?为什么知道这个途径就是正途?有什么确切的证据吗……?倘人是迷失的,局限的,未知的,那么他每说一句就都是片面,有限,挂一漏万的……又怎么能知道那是一个正确之途呢……?”飞龙问。“那种修持修习修练方式是那些已经找回自我迷失的自性后的人向迷失者说出的途径……”绮榄说。“那他在没有找回自我迷失的自性之前是谁告诉他这个途径的……?”“上一个找回自性的人呀……”“那最初的,第一个找回自性的人又是谁告诉他的……?”“自己悟的,在菩提树下彻然大悟的……”“他能悟出来,一定有谁给他提供悟的内容,材料,途径,管道,领域和可能……假如没有一种路径提供,他靠什么打通与那个本已断裂开的恒在的我的联系……?正象后面的人要通过他来作一种提供和途径一样……如果不是神在向他提供那就只能是物质的自身能量效应在向他提供,显示……如果是这样,等于是在说物质自身的自有的能量效应就是精神的终极之源……那么又岂不是在说精神现象不过是物质自身能量效应的一种特殊显现形式……如果是这样,就算物质是不灭的,精神也谈不上走向良善。因为物质能量效应所显现的精神是善恶兼有的精神,它只是显现它罢了,并没有说要改那恶的为善的。只有精神的终极之源是不止于物质性的更高的精神,它才具有改善为恶的作用和能力,也就是才具有纠错的作用和能力…….?如果精神的存在是不纠错的,是不改恶为善的,那么即使它是恒有恒在自然自有的,对人又有什么价值,意义,希望和安慰呢……?人的心灵和精神是需要希望和安慰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