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对义军的大肆围剿,缉拿,追捕,尤其是祸及很多无辜民众的做法也激起了义军的强烈反抗和回应……由于义军逐渐势大,响应者愈来愈多……林麒璨,林震雄也很有些惊慌,下令加大对义军的镇压和扑杀力度……自己祖辈耗尽无穷精力,付出惨重代价才得到的江山岂容义军轻易涉足和威胁……?
于是惩罚起义者的力度也前所未有地严厉起来……并不再是简单的砍头,斩首,剜心,剁手足之类,还加入了车裂,凌迟,下油锅,腰斩以及扔黑水潭和火龙坑……
车裂就是五马分尸。想想一个大活人,四肢及腰部分别被捆扎绑套上绳,任由五匹强壮的战马同时朝五个不同的方向使劲地拉……倘嫌马拉得不给力,五个方向上还分别有人猛力地给马甩鞭子在身上,于是马便拼命奔逃……这剧痛间产生的巨大力量便从五个方向将一个大脑清醒,体感敏锐的大活人活活地拉得个躯体迸裂,血肉模糊,残肢断体,内脏一地……试想遭受此刑惩罚的人该要经历怎样令人无法想象的挣扎和痛苦……?试想现在当时的画面是怎样的血腥,残忍,暴戾,惨烈和恶邪……?怎样地要让目击者时时承受梦魇的恶咒的纠缠和被惊慌恐惧地吓醒……?试想天底下,除了人,还有谁会有想到如此惨无人道的刑罚之法……?还有谁会胆敢真正动手和执行这样残忍的事情……?这难道不是人性的一个真相,人心的一个真相么……?如果发明了这样惩罚和执行过这样惩罚的人和群体还要去谈善爱,还要时时去疯狂占据各种道德制高点来自我称义……那么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出比这样的人和群体还更加无耻和更加虚伪,更加不要脸的了……
凌迟就是一刀一刀地把个大活人慢慢片死……通常在千刀以上……这刑罚比起五马分尸,其残忍度无耻度罪恶度邪魔度有过之而无不及……车裂相对是一个痛苦较短暂的过程……解体后人基本也就没知觉了……但凌迟则是一个痛苦相对较为漫长的过程,因此受刑者所承受的痛苦是任何没有亲身经历者都无法感受到和无法用语言描绘得出来的……至于将活人下油锅,那也是灭绝人性和惨无人道的。受罚者所受的痛苦大到任何没有亲身经历者都无法想象的地步……腰斩则是将人齐腰斩断,人便被活活解体为两个部分……下半体估计应该是没啥感觉了……但上半体呢……?估计斩断后亦是有感觉的……至于那种感觉的疼痛和痛苦程度也同样是非亲历者不能感知的……扔火龙坑就是将人扔进火山熔岩池里……痛苦时间应该不长,因为瞬间就化为岩浆了……但刚入熔浆时被烫化的痛苦应该是难以想象的……扔黑水潭跟扔花蟒巨池的情形差不多,只不过五彩斑斓的颜色变成了灰黑的颜色,花蟒变成了巨鳄和怪魚……那也是一种ròu_tǐ被撕裂和吞噬的痛苦……至于精神和心灵是否也同时被撕裂了……那就因人而异,不得而知了……
至于人为什么会想出这样的招干出这样的事,人性本身所隐含的魔恶因子是不容否认的。除此以外,价值观念和制度也在一定程度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这种作用有时会加倍地将人性之恶无限性地拓展放大……人性固然存在好坏的差异,但为性情温和的人有时也会参与到一种为恶之中呢……这就是制度和价值观念的作用。在人性好坏的搏弈中,好通常要输给坏。为了要活着,好也要听坏的……这就是性情温和的人有时也会参与为恶的缘由。而其在价值观层面也会受到坏的洗脑,从而为自己的为恶找到理所当然,心安理得,甚至是伟大的理由……更何况所谓的性情温和也只是相对相比而言……在绝对意义上,所有人性都是先在欠然和裂伤的……谁能干预到人性呢……?只有信仰。制度对人性的约束,价值观念对人性的影响,其实就是信仰对人性的约束和影响,对人性的干预……因为制度和价值观念都是来源于信仰的产物……可见信仰源头的境界高下已经决定了随之而来的价值观和制度的高下……如果说人性的整体是一个大致的定量,那么决定,影响,左右它整体性好坏的就是制度和价值观念的好坏。事实上就是信仰源头的境界高下的好坏……道德的灾难恰好正是在于人过于强调lún_lǐ了吗……?是否不谈lún_lǐ,只需保障和捍卫个体权利与自由,人与人之间就能自发地生成一种互利共赢的道德秩序与关系了呢……?正如你欲获得利益最大化就不能指望别人贫穷……只有当别人越富裕才意味着你越能从他身上赚到钱。当他一贫如洗,你能从他身上赚到什么……?你生产的东西谁买……?有几个买得起……?而希望他人越富裕,自然就在提拉平等和崇尚平等了。当人人都富裕,自然就最有利于每一个人的利益最大化……本着这种私利的最大化需要自然就能促成和产生一种良好的道德秩序,自然就会形成lún_lǐ……这种说法忽视了人性幽暗面与魔恶面的存在,忽视了上帝信仰在其中所起的作用……也就是这种信仰作用对人性幽暗与魔恶面的压制……固然,为了我个体私人利益最大化的需要我要支持别人更有钱更富裕……这是事实。但仅仅只有这点吗?只是如此吗?只有这些吗……?人性是还有幽暗和魔恶的根性和需要的……这种状况势必要爆发和释放,发泄出来……为了这一点的需要和满足,有时那怕自己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