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马洛看见前面地上有一个黑色物体,马洛停止跑动,慢慢向那个物体靠近。
后面的人也慢了下来,纷纷将枪举起来。
“别开枪!”马洛说。
地上的东西竟然是一个人,面朝下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马洛用脚踢了一下,“卓九阴。”
那人还是一动不动,难道他已经死了?
马洛蹲下去,将他翻过来,真的是卓九阴,但他仿佛晕死过去一般,脸上都是沙子。
“掐他的人中!”胡彪虽然是个土耗子,可土方法却很多,他一看就知道卓九阴这是昏过去了。
马洛掐着卓九阴的人中,过了几分钟,卓九阴咳嗽几声醒了,他一睁眼便推开马洛跳起来,就像诈尸一般。
“着魔了,着魔了。”胡彪嚷嚷着,他正准备把手里的降魔杵砸向卓九阴的脑袋,这个降魔杵是他的家传宝贝,据说是祖上盗墓到盗来的,曾经几代人都带着这个降魔杵到处挖坟刨尸,发着死人财。
但卓九阴却敏捷的跳到一边,这一跳,他定神了,“马洛。”
“你怎么躺在沙地里睡着了?”
卓九阴摸着脑袋回忆着说:我在帐篷里迷迷糊糊的睡着,忽然听见好像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在叫我,我一看,你果然不在帐篷里,于是我就走出帐篷,外面冷飕飕的一个人都没有,可黑暗中的的确确又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就顺着那声音一直往这边走,当我走到这里的时候,脑袋一晕,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会是有人从背后袭击了你的脑袋吧?”胡彪说。
卓九阴摸摸自己的脑袋,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不疼,“没有啊。”
“那就奇怪了,你说你突然晕倒在地,又没人袭击你,难道你是吸了什么致晕药物。”
有一种药品叫致幻药,是一种烟雾,只要吸入这类药物,就会产生一定的幻觉。也有一种能致人晕眩的药物,但这种药物一般在室内空间才能使用,或者是捂到受害人口鼻处才行。
可卓九阴记得,根本没人用毛巾捂向他的口鼻。如果使用烟雾药物,如此空旷的戈壁滩,要使用多大的剂量才能达到一定的浓度。
“找不到李向导,他不在他的帐篷里。”跑去找李拓那人跟了上来并喊道。
“石屋在哪儿?快带我们去。”唐东紧紧握着手枪,他已经点清了人数,一共有九个人失踪了。
胡彪对马洛扬扬手中的枪说:赶紧的,你不是说看见什么人头了吗,在哪里?
这帮蠢货,刚才明明路过了石屋,这些人却一直在跟着他疯跑,没有人一个人注意那石屋。
马洛推开一人,向石屋走去,其余的人紧随其后。
走到石门前,马洛指着黑洞洞的石屋说:就在里面。
唐东用枪口顶着马洛的后背说:进去。
一伙人用手电筒齐刷刷的照向石屋,里面一下子变得敞亮了,但仍有角角落落里幽幽的黑暗。
马洛已经来过两次了,也许杀人凶手就藏匿在黑屋内的角落里,自己刚才被他扬了一把沙子,此时手电筒给他打光,如果那人在里面,他也许可以找见凶手,让真相大白,而且对方刚才给他扬沙子,可恨至极,逮着这孙子要好好收拾他一下。
他正要迈步,卓九阴一把拽住他,“我跟你进去。”
马洛点了一下头,抓住卓九阴的胳膊说:小心有人扬沙子。
卓九阴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一前一后朝石屋走去。
后面的人紧张到极点,全都屏住呼吸,看着两人慢慢走进黑屋。
这次马洛将黑屋看的一清二楚,石屋里面的空间并没有像外面看起来那么小,大概有一百多平米,四周有四颗石柱,正中央还有一个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石鼎。
在鼎后面的石壁上,有着栩栩如生的古代壁画,壁画中,一个身着墨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的古代美人。
卓九阴看呆了,他也参观过不少美术展,不论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画展,尤其是这种美人图,他真的是见多了,但这幅壁画,足以匹敌世界上任何一副画,你看她那神秘的笑容,似乎那笑容可以转变成任何话语,其中充满魔幻的力量。
卓九阴情不自禁的向前走去,却被马洛一把拽住,这幅画不对劲,不能盯着她看,不然人就会不由自主的向前靠近。
“这间石屋是干什么的?”卓九阴也意识到了石屋潜在的危险性。
“像某种祭祀场所,应该是一个祭坛。”祭祀场所有大有小,有室外祭坛和室内祭坛,还有室内室外建筑组合的祭坛,这间石屋的构造,分明就是祭坛的结构。
四周石壁上都是一种恐怖的面具浮雕,这种面具浮雕非常简单,材质是一种灰白色的砂岩。那突起的白色面具,又像是一张人脸,然而整张脸的五官却只有两个空洞洞的眼眶,其他的全都轮廓而已。
然而,面具的双眼,却是鲜红的颜色,这样看来,就像是挖掉了眼球一样。
“祭坛?有点儿意思,不过古人经常搞这种活动,也不足为奇。”
马洛用手指指上面说:“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