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就是反应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劲儿。
这大姑娘,貌似是冲着他来的?
这问题问的,简直再明显不过了。
所以他抬起头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对方精致的面容,再次努力回忆,却一无所获,只能问:“姑娘,我们之前见过?”
“嗯,”大姑娘点点头。
“好吧,看来是我忘记了,那么,请问贵姓?”
大姑娘却忽然眨眨眼,指了指桌面上的《山居秋暝图》道:“先做鉴定,你觉得它值多少钱?”
“值多少钱?姑娘,这画是董其昌的精品之作,真的无法用现金来衡量,我只能说肯定不低于一千万,超过一千万以后拍出任何价位都有可能,”他无奈道。
当然,这话也没水分,事实就是如此。
对于那些敢花一千万买这么一幅画的人来说,他们也不介意多花个几百万几千万,钱对那个层次的土豪来讲真不算什么,花几千万买这么一幅画,就跟普通人花百千块买一件首饰差不多。
“这样啊,谢谢。”
“不客气。”
“嗯,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吗?”
“请讲。”
“是这样的,我哥留给我的古玩不止这一件,我想请你帮忙全部鉴定一下。”
“这个,你可以寻找更专业的鉴定师啊,你应该具备这个条件。”
“我不相信他们。”
“相信我?为什么?”
“我不知道……”
“呵呵,我明白了,好,留个联系方式吧,我忙完之后会联系你的。”
“好,这是我手机号码。”
“怎么称呼?”
“我,你叫我箐箐好了。”
“好吧,晶晶姑娘,你愿意上节目么?”
“不。”
“这样啊,那请为下一位持宝人让位。”
“再见。”
“再见。”
箐箐姑娘,有意思。
徐景行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箐箐的姑娘到底什么来历,但却隐约的琢磨出了一点味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也应该是他的老熟人,郑潇潇那样的老熟人。只是对方既然不愿意主动透露相关信息,他也不好多问,场合不对,时机也不对。
另外他也不想始终被人牵着鼻子走,更想掌握主动权,所以压下心里的好奇心没有追问太多。
他相信,对方一定会再次主动联系他的。
送走箐箐姑娘,直到晚上,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物件出现,也没有什么纰漏出现,顺利收工。
不过他们这些个鉴宝嘉宾没能直接回家,而是去了电视台,他们需要连夜挑选出真正能上节目的物件,并且配合节目组做好文案,方便录制,最好能把每一件宝贝相关的台词都提前想好并且演练一遍,这样能最大程度上避免意外的发生,可以保证节目录进程更加顺畅。
也就是这个时候,徐景行才知道这些鉴宝节目中的鉴宝
嘉宾们也是有剧本的,节目中的展示的鉴定过程不过是再次确认的过程。
当然,这是可以理解的,录制这种节目,全世界都是这么做的,没什么好怕批判的。
好在现场的嘉宾们都是高水平的存在,到十二点左右就忙活完了,虽然没有具体到每一句台词,但完全可以自由发挥,在行业领域内就算让他们当场自由发挥都没问题,所以有个梗概就足够了。
在首都卫视大楼的食堂里吃过宵夜,嘉宾们这才陆续离开,临分别时韩振刚把他喊住了:“那只十八罗汉粉彩碗还在手里么?”
“在啊,怎么了?”
“有人想买,价格还算公道。”
“额,替我回绝了吧,那只碗已经许诺给别人了,呵呵,我现在还欠着人家二十八件呢。”
“欠?”
“许诺给某人三十件高品质的古玩。”
“什么人?”
“静维拍卖的叶总。”
“哦,静维拍卖啊,我明白了,我会让对方关注的。”
“多谢韩老师。”
“不客气不客气,明天好好表现。”
“嘿嘿,放心吧,我也是上过央视的人,知道怎么做。”
“那就好,哈哈哈。”
跟韩振刚道别,回到别墅的时候他母亲还没睡,看到他回来后给他热了一小锅的鸡汤,等他喝完才去休息。
他则抱着那只金刚手菩萨继续研究。
经过一晚上的努力感觉有了那么点眉目,但还不够透彻,他想的是将那种伤害人的原理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样也能让他具备一些攻击性技能,这种攻击的杀伤力看似不大,但跟传说中的诅咒很相似,安全是无声无息的,让人防不胜防,甚至到死都发现不了问题所在,很是阴毒。
但是,在现在这个社会环境中,这技能才最实用,比单纯的武力更使用。
用武力攻击其他人,很容易留下破绽,被警方抓到也就悲剧了。
但这种技能就没有后顾之忧,就算是国家也有高水平的修真者也找不到始作俑者,顶多是帮目标解除“诅咒”。
当然,前提是他能将这种技能化为己有,能凭空对目标释放,如果必须借助道具或者中介,那还不如不用呢,毕竟那会留下太明显的证据和线索,更不安全,还不如直接用拳头砸人呢。
这一刻,他无比的想念那些个反派,然而传说中在首都很有牌面的刀玉海到现在都没动静,这几天进进出出的连一个跟踪者都没了,像是认怂了。
不光刀玉海,那个a8小青年以及刘玉先也都没什么动静,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