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姿彤一脸嫌弃的盯着徐景行瞅了几秒钟,“小老弟,你有点飘了啊,之前是谁哭穷来着?”
徐景行嘿嘿一笑,直接转移话题,“彤姐还要看点别的吗?”
刘姿彤撇撇嘴,“不用转移话题,知道你嫌弃姐姐我了,走吧走吧,赶紧忙你的去吧。”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彤姐慢慢看,我去招待一下其他人。”
店里人确实太多,徐景行不可能光陪刘姿彤一个。
别的不说,白春生总得陪一会儿吧,不然就显得太厚此薄彼了,毕竟刘姿彤和白春生当初可是一块去拜访过他的,也是这两个人帮着他打开了这门生意,或者说,他利用白春生和刘姿彤来宣传自己的人设,而且很成功。
不过白春生今天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龙凤胎儿女。
白春生这家伙,是个标准的人生赢家,除了长相一般之外,其他方面都无可挑剔,家世、婚姻、子女、事业等等都是最顶级的,尤其是这一对粉妆玉砌的双胞胎儿女简直能爱死个人。
徐景行看到一对小家伙后,啥也没说先送上一对羊脂玉雕的龙凤玉佩。
这对龙凤玉佩是他特意为这两个小家伙准备的,用的料子只是普通的白玉料,但雕工好啊,用的是透雕技法,将一龙一凤雕的栩栩如生,而且这一对龙凤佩还可以组合在一块,设计相当精巧。
单只玉佩是弯月状的,像一条弯着身体的小鱼,使用大量的镂雕和头雕工艺,使得整体造型看起来很轻灵,也很精致,一看就是很用心制作的好东西。
而玉佩的两端各有一个巧妙的卡扣,将两只玉佩对准之后轻轻一摁,就能合并成一只空心的椭圆形龙凤佩。
当然,这样的工艺只是看起来很精巧,在古代也确实算当得起“神奇”二字,不过在现在,这种工艺就很普通了,因为测量工具、绘图工具、雕刻工具的精度都比古代要高得多,只要尺寸足够精密,完全能将两只玉佩组合的严丝合缝浑然一体。
白春生是个有眼力的,看到两枚玉佩的材质和雕工之后,才点点头,让自家儿女收下。
两个小家伙刚满六岁,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不过挺有礼貌,或者说挺有家教,收下玉佩后齐声道谢:“谢谢徐叔叔。”
徐景行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不用客气,戴好,记得不要随便给别人看哦。”
“好的徐叔叔。”
两枚玉佩在店里确实是在不足道大的存在,但好歹也是白玉做的,更是徐景行亲手雕刻的,也有轻微的养身功效,价值并不低,真要放在店里卖,卖个三五十万的不成问题。
所以让两个小家伙把玉佩戴好是很有必要的,不然指不定就会被他们玩丢,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是最皮的也最不记事儿的时候,玩疯了,什么都能忘掉也都能丢掉。
白春生则笑着拍了拍一双儿女的后背,“去找彤姐姐玩吧,我跟你徐叔叔聊一会天。”
“好的,爸爸再见,叔叔再见,”两小只屁颠屁颠的跑去找刘姿彤了,看样子白春生一家跟刘姿彤一家的关系挺近。
等女儿离开,白春生才正色道:“老弟,谢谢啦,送那么贵的礼物给他们。”
“一点小意思,”徐景行摆摆手,笑问:“春生哥,有没有看中什么?”
“咳咳,看中的不少,就是价格太吓人,”白春生有点尴尬的解释道:“最近亏了一笔买卖,资金有点紧张。”
“嘿,那怕什么,什么时候宽裕什么时候再给就是了,咱们什么关系是不是?”徐景行大方的摆手道,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模样,浑然不担心白春生会赖账。
白春生挑挑眉毛,“老弟,你这话,我可当真话听了呀。”
“本来就是大实话,只要春生哥你下的了手,把店里这些物件全部搬走都没问题。”
“你这家伙……”白春生有点遗憾的摇摇头,“我可没那么大魄力,我连我自己卖掉都买不起你这一屋子的宝贝,选一两件回去就心满意足了。”
“春生哥是个厚道人,嘿嘿,”徐景行嘿嘿一笑,“给家里人一人选上一件,其实也用不了多少钱。”
“用不了多少钱?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一定会骂你抢钱,明明看起来也就三十五万的东西,你却敢二三百万,二三百万的东西你敢卖到一两千万,一两千万的东西你敢卖几个亿,”白春生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我刚才可听到不少人在暗地里嘀咕了,甚至有人怀疑你是不是在给谁洗钱。”
“洗他么了大鬼头,”徐景行破天荒的爆了一句粗口,实在是这种无端猜测太过伤人,而且他还没办法解释,一旦这种谣言传播出去,对他,对他的手工店甚至他的家人都会造成很大的伤害,毕竟这种行为是百分百的违法犯罪行为,一旦跟这事儿扯上关系,普通民众可不管内情如何,只要他们觉得有道理,就会一口咬住再不松口,哪怕找警方出来澄清也没用,人们只会说他背景深厚连警方都在帮忙遮掩事实。
这样的实情可一点也不罕见,相反,很常见,尤其是网络上。
网络上多的是完全经不起推敲的谣言,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能琢磨明白,可偏偏信的人却越来越多。
或许民众其实也不太相信那些谣言,但是却愿意传播扩散这样的谣言和八卦,完全就是图个乐子,反正他们不会有任何损失,反而能从中找到心理上的安慰和快意。
徐景行前些年在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