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的心火就被这么一声“爷~”给撩了起来,眼珠子都快红了,一轰油门操控着车子冲向路边的小树林里,然后一踩油门,不等车停稳就扑向副驾驶的郑思瑾。
江南女儿花娟娟,五花绣出葵花圆,榻花上下双文鸳。
双文鸳,玉连锁,髻斜斜,马初堕。
宽大厚重的猛禽车摇晃了大半个小时才停下来,郑思瑾裹着一张毯子靠在徐景行的怀里细细的喘息着,半响才道:“迟早会被爷折腾散架。”
徐景行哈哈一笑,扯了扯郑思瑾的脸颊,翻到驾驶位上,发动车子回到村里。
进屋后一块洗了个澡后,徐景行从酒柜里取出一瓶葡萄酒。
这瓶装的葡萄酒是他酿出来的第一批灌装的,当时酿的不算多,而且当时觉得是好东西,所以大部分都灌装到订制的玻璃酒瓶里了,一部分送人,一部分留着自喝。
现在他手里灌装的第一批自酿葡萄酒就只剩下这么几瓶,哦,地窖里还有一桶。
不过刚从酒桶里倒出来的跟在玻璃瓶里密封陈放了一段时间的葡萄酒相比,口味要差么一点点,所以他喝的都是灌装的,很少直接从酒桶里往外倒着喝。
就酒柜,当然也有醒酒器、分酒器以及各种形制的玻璃酒杯。
拔下瓶塞,把一整瓶葡萄酒倒进醒酒器里,又溜达到厨房里煎了几块下午买的牛排,切了个水果拼盘,端着来到卧室。
放下牛排和水果拼盘,拿过两个高脚酒杯各倒了大半杯后一手端着一杯坐在床边,将其中一杯递给软绵绵的趴在床上的郑思瑾:“尝尝。”
郑思瑾脸颊绯红的裹着浴巾坐起来,小心的接过酒杯,低声说了句“谢谢”后,跟徐景行轻轻的碰了一下,然后浅浅的抿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睛仔细品味,几秒种后又抿了一口,再几秒钟后又是一口。
这一口接一口的就停不下来了,直到将酒杯里的最后一滴酒液都倒进嘴里,这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看徐景行,“爷,还有么?”
“有啊,”徐景行将自己喝了一口的杯子递过去。
郑思瑾伸出舌头在酒杯沿上轻轻舔了一圈,又给徐景行抛了一个大大的眉眼,这才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那架势,跟喝啤酒似的。
一口喝完,郑思瑾放下酒杯,美女蛇一样爬到徐景行的腿上,然后扬起修长的脖子,满脸酡红的轻声道:“爷,好想就这样一辈子跟着你享受这享不尽得福,”说着在伸出舌头……
折腾到后半夜,两个人就着葡萄酒吃了一顿凉的牛排补充能量时,他才知道这这些姿势,都是这个女人这几天抽空在某网站上学来的,是真正的初学者。
以至于他要来网站上去观摩了一番,又跟这女人实践了好大一会儿,到黎明时分才睡下。
第二天日上三竿,徐景行起床把房间简单收拾一下,弄了点吃的端到卧室里就在床头跟郑思瑾一块吃完,又伺候着浑身软绵无力的郑思瑾穿好衣服,开车直奔何正廷何老爷子家。
他本来都不打算去何老头儿那边了,毕竟时间很紧。
但既然都耽搁了一天,再耽搁一会儿也无所谓了。
他在岛城的朋友不算很多,何老头儿算一个。
去的时候提前给何老头儿打过电话,确认老头儿在家之后,才继续开去。
至于他从高真阳那儿薅的那些羊毛,全都在猛禽的后车斗子里堆着,用泡沫板垫好后盖了一层彩色塑料布,猛地一看很是土气,不细看,绝对没有人会想到里面就竟然装满了价值不菲的古董。
到何正廷家的小区,他没让郑思瑾下车,而是歪头示意车后边的古董:“守着点,别被人顺手牵羊了,我一会儿就下来。”
郑思瑾在副驾驶上乖巧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当然,郑思瑾也就是个稻草人,样子货,吓唬吓唬普通人罢了,真要是有厉害的人物来了,现在的郑思瑾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因为昨晚上折腾的太狠了。
不过这地方,应该不会有那样的强人,能够防备普通人顺手牵羊就可以。
徐景行低头在郑思瑾嘴上咬了一下,然后从后排拎出他准备的礼物上楼,敲门。
不出意外,开门的是囡囡。
大半年不见,小姑娘长高了不少,已经超过了一米六,只是更瘦,精气神也不怎么好。
这让他稍微有点心疼,不过脸上却笑道:“囡囡,你这是吃什么灵丹妙药?一下子长这么高?”
小姑娘展颜一笑:“小徐叔叔,你来了,快进来。”
“你爷爷呢?”
“屋里呢。”
徐景行在门外就嗅到了浓浓的中药味儿,顿时意识到何老头儿可能没多少日子了,上一次来何老头儿家的时候,老头儿就有了托孤的意思,他当时怕老头儿真的心生死意,就没答应的很干脆,本以为老头儿能多活几年,可这么看,怕是不妙。
进门后拍了拍囡囡的肩膀,低声问:“你爷爷病了多久了?”
“半个月了,”小姑娘说话间眼眶一下子红了。
这个小姑娘很懂事,很清楚她爷爷这病意味着什么。
徐景行暗叹一声,却也没什么好办法。
好吧,也不是没有办法,但他真不想用在何老头儿身上,因为那需要天天守在何老头儿身边用灵气调养老头儿的身体,再一点点强化何老头儿的本相。
虽然他可以这么做,但图什么呢?
他跟何老头儿非亲非故,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