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吗?人家是做大生意的,有的是本钱,根本不怕换不上,而且人家玩的就是资本游戏,你总不能让我这么一个手艺人也跟着玩什么资本游戏吧?”徐景行无奈的说道。
“哈哈哈,就你小子还资本游戏呢,你这么点本钱,在资本游戏里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连潮平意识到打马后炮没什么意思,转而笑哈哈的调侃起来。
一边调侃,一边转悠,很快就将手工店转了个遍,看遍之后,连潮平点点头赞道:“别的不提,你这手艺是真没的说,搁在都也应该能排的上号。”
“倒数的号儿吗?”他苦笑道:“都藏龙卧虎,能人辈出,我算个啥呀?”
“你这就太谦虚了,都能人是多,但你也也不差的,相信我,真要去了都,绝对能混出个名堂来。”
“算了,跟都比起来,还是岛城好混一点。”
“你啊你,说你什么好呢,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儿的,”连潮平无奈的说道。
他眨眨眼,“平哥,我小时候是个啥样的人?说说呗,我好奇得很。”
“你?”连潮平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上下打量着他反问:“真想知道?”
“这还能有假?”他哭笑不得的问。
“想知道你小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也简单,晚上请客,并且自罚三杯,我就告诉你,”连潮平嘿嘿笑道。
“没问题,”他一拍胸口说道:“快说快说。”
旁边的连月婷一听她父亲要讲徐景行小时候的事情,立刻靠近好奇的竖起了耳朵。
不光连月婷,连附近的金小小也不动声色的靠近两步,显然也很想知道徐景行小时候的性格、趣事以及生活状态等等。
当然,最紧张的还是徐景行自己,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丢失的那部分记忆依然是白纸一张,只是隐约的了解到自己的身世以及父母相关信息,并没有很具体的生活细节,尤其是跟他本人相关的生活细节。
好在看起来这一切都在慢慢的重新丰富起来,尤其是随着连潮平和郑潇潇的出现,足以让他对自己的童年生活有更准确更丰富更真实的了解。
连潮平嘿嘿一笑,“你呀,小的时候可不知道什么是谦虚,反而是个小霸王一般的人物,五六岁的时候就跟别人家那十岁左右的大孩子差不多了,加上你练过武术,在那个院子里可是扛把子一般的存在,当时那个院子里那些大小男孩女孩都是你的跟班,你说干啥就干啥,你说往东,没那个敢往西,霸气的很。”
徐景行愕然,“平哥,你搞错了吧,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熊孩子?”
“熊孩子?不不不,你可一点都不熊,相反,你还懂事儿,有礼貌,也聪明,能文能武的很受欢迎,带着一群熊孩子也不惹事儿,就是想办法的玩,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你六岁生日那天,带着一群全都不到十岁的熊孩子跑到铜陀山里野炊,结果到天黑都没回家,当时可把一院子的家长给吓坏了,找到你们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你猜当时你们在做什么?”
“做什么?不会被吓得哇哇哭吧?”
“哭?你们在一个小山坳里点了一个大火堆手拉手的跳篝火舞呢,火堆上还烤着一头半熟的大羊,潇洒的很,捉你们回去的时候,一个个还很不情愿呢,跟抓你们去坐牢一样哭天喊地的,”连潮平好笑的说道。
“不至于吧?我有那么厉害?”可他听着却像是在听陌生人的故事一样,就算敲碎他的到脑袋,他也不觉得自己能做出那种事情来,老天爷,带着一群不到十岁的熊孩子跑到铜陀山里野炊,还特么在大半夜烤全羊跳篝火舞……
那种事儿,他想都没想过,也不敢想,就算是现在,让他带着一群熊孩子进山,他也要好好估量估量会不会存在什么隐患呢。
不过熊孩子做事儿向来不过脑子,倒也不是没可能。
只是连潮平形容的那个无法无天的孩子王,跟他有相似之处吗?完全没有啊!
连潮平嘿嘿笑道:“这才哪到哪儿啊?比这更厉害的事儿你也不是没干过,刚上幼儿园的时候就敢带着班里的小男孩跑到街上去抓小偷,而且还真让你给抓到过几个。”
“……”他咧咧嘴,“还有啥威风事儿,一块说出来吧。”
“哈哈哈,你的威风事儿多着呢,最威风的一件事儿莫过于刚上幼儿园的时候给杨寿云老先生下战书那件事儿了,还登报了呢。”
“杨寿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他眨眨眼问,“难不成是某个武林前辈?”
“不,老爷子现在是书法协会的会长,”连潮平戏谑道:“你的挑战还在期限内呢,要不要继续履行?”
“还在期限内?什么情况?”
“哈哈哈,你上幼儿园的第一个元旦,学校举行书法比赛,你拿了个幼儿组二等奖,结果你不服气,气呼呼的质问当时友情客串评委的杨先生,杨先生就认真的指出了你的缺陷,然后你更不服气,扬言要在二十年之内打败人家,当时众人都快笑疯了,”连潮平说着便嘿嘿的笑了起来:“这么掐指一算,距离你的二十年之约还有三年时间,啥时候带你去找杨老先生比划比划?”
他一脸尴尬的挠挠头,“童言无忌,这这种事儿能算数?”
“不会是怕了吧?”连潮平挤兑到。
他耸耸肩,“还真有点怕,”他倒不是谦虚,而是真没信心,他的书法水平在年青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