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旁人却不明白封云修的想法,白万财的确想要对付封家,不过上官正德却并非是身受其名,而是另有隐情才是。
即便是白万财要对付封云修,肯定也不会利用上官正德,毕竟两者的实力相差悬殊,搞不好就会连自己都陷进去了。
眼下那侍卫守口如瓶,不过是得知了墨流滔的身份,故猜疑墨家的心意,担心上官正德被陷害,才会是知道什么都不回答的。
反倒是对方的这个举动,令墨流滔彷徨起来,因为封云修的安全实在是没有保障,对付几名侍卫固然简单,可是遇见了白万财及上官正德联手,恐怕就不好对付了。
所以后者的心意,不过是要想办法撬开对方的嘴巴,好能够令封云修明白,究竟是谁在陷害他,日后多加提防才是正道了。
岂知封云修早就洞察先机,墨无痕不过就是来探听风声,好能够继续他接下来的计划,而墨流滔仍然是被蒙在了鼓里,未免就令人费解了。
不经意间,封云修的目光落在那侍卫身上,或许是因为见识了对方的可怕之处,吓得那侍卫顿时就肃然起敬。
“你……你还是杀了我吧。”那侍卫将心一横。
如今落入了对方的手里,反正早晚都是个死,何必要苦苦的哀求对方,何况封云修根本就不会放过他。
倒是令墨流滔暴怒起来,分明是可以给对方条生路的,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执意求死,搞得跟不敢杀死他似的。
“你以为我们不敢杀你。”墨流滔怒斥道。
说着,暗运气真气,上前就准备对那弟子扬掌劈下来,显然是动了震怒,不然凭墨流滔的脾气,也不至于会是如此的举动了。
不过封云修却不想着,因为他心里十分的清楚,若是此人死掉的话,将来就不可能对付墨无痕跟上官正德了,起码连唯一的机会都没有了。
故此才心中大惊,连忙就上前阻止了墨流滔的动作,担心他因为怒气而坏了将来的大事情。
“墨长老手下留人。”封云修紧张道。
并非是不想杀死那侍卫,毕竟先前的三名侍卫,都已经死在了他的手里,对于眼前的人而言,会有什么可以顾虑的。
倒是杀掉了此人,恐怕最开心的就是上官正德跟墨无痕了,起码封云修不能带着死人去指正人家,而墨流滔被骗的事实,也将会被隐盖在真实的东西之下。
“难道墨家主认为此人不该杀。”墨流滔大感困惑。
对方都已经打到了封家,其作风简直比白展飞都过份,偏偏后者会阻止自己,莫非是还有疑问,或者是封云修打算放过对方。
即便心中充满了困惑,墨流滔同样是不敢得罪后者,就在手掌快要劈到对方的时候,距离那侍卫头顶半尺,便守住了架势。
反观封云修则冷笑起来,并非是对于墨流滔的,而是嘲笑那侍卫的愚蠢,居然在生死面前,还能够如此的淡定。
要知道无论如何,上官正德都不会放过他,与其继续的为其辩解,反倒不如投靠封云修,说起来还有条生路呢。
不过封云修并不是傻子,那对方真的可以出卖上官正德的话,自然是不能够将其留在自己的身边了,必定曾经他是被人出卖过的。
加上封远萧的事情,已经足够令封家元气大伤了,他可不想在来次封远萧的事情发生,所以到时候自然会将其送走,永远的离开后者。
可是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的轻易,或许是那侍卫担心墨家出卖了他们,如果是将墨无痕的事情讲出来,必然会承受巨大的代价。
搞不好就是墨无痕去统领府讨要公道,同样是他们所不能够承受的,所以才选择了表示了沉默。
墨流滔并非是个暴脾气,可是事关封云修的安危,却不能不去重视,故才会扬言杀掉了对方解气。
同样来讲的话,封云修其实心中也十分恼火,毕竟对方乃是他所擒获的人,如今却依然对他唱反调。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恐怕昨晚的时候,封云修就不会留情了,不过事情既然到了眼下的趋势,也就没有任何的选择了。
“此人自然该杀了,不过却不是这个时候。”封云修无奈的笑道。
因为留下这个侍卫,将来还要对付墨无痕跟上官正德呢,既然有意思要出手的话,肯定就要有所借口。
而上官正德不过就是给封云修要提个警告,可惜却没有发现的是,他的这个警告正好给了后者对付他们的借口。
看架势用逼问的手段是不行了,加上有墨流滔看着,就算是逼问出来了些事情,墨流滔也未必会相信的。
没准会说那侍卫故意挑拨离间,同样可以将其弄死,而对于墨无痕的计划,半点都没有阻止到的可能。
于是封云修就叫来了余下的弟子,重新的将那名侍卫带走,本来以为对方是要杀死自己的,可是听到封云修说已然要关押自己,那侍卫才勃然大怒。
“该死的封家小儿,有种就杀了我,何必要如此的折磨于我。”那侍卫仰面大叫。
可惜被几名弟子擒着,根本就没有办法挣脱,只能够双目含恨的看向了封云修,期望对方能够给他个痛快的。
然而却不明白,如果封云修真的要杀死他的话,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怎么可能会留下他的性命了。
无非就是等到对付上官正德的时候,也好有个借口,对着白家及天下人交代,不然师出无名的话,很容易就会遭到围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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