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因为焦珂,迫不及待的想踩叶洛灵一脚来着,结果一个不留神……踩滑了!
气不打一处,焦珂只能来找叶洛澜诉苦。“澜儿,你一定要帮娘,叶洛灵那个死丫头……”
叶洛澜正在梳妆,不耐烦的打断焦珂的话,道:“叶洛灵如今已是秋后的蚂蚱,母亲何必心急这一时半刻。”
焦珂看着年轻的叶洛澜,平庸的五官涂抹上脂粉,精致的描摹下竟然可以美的如此夺目,不由呆了片刻。
“澜儿,忍了十几年了,如今好不容易走到这般地步,难道你还要为娘忍耐吗?你就不能求求主上,让他早点把叶洛灵那孽障收拾了?”
难道焦珂以为,叶洛澜就不厌恶叶洛灵?只不过,她也只是一条狗,狗是必须要听主人命令的呀!
叶洛澜无奈的一声叹息,继续描眉画眼:“母亲还是回自己屋去吧,女儿还要去伺候主上,好好练功。想要不被主上抛弃,就必须做一只有用的狗。媚功练不成,澜儿对主上而言就不会再有用。没有用了,女儿凭什么给你挣荣华富贵。”
焦珂被叶洛灵威胁,受了委屈过来,朝女儿吐苦水,又碰了个软钉子。心里一时烦躁,脱口而出:“练什么媚功,不就是不知廉耻的去跟那些男人厮混吗?说的好像真有什么了不起一般,你母亲我也做得到。”
叶洛澜被焦珂气笑了:“不知廉耻?你为了荣华富贵,把自己十三岁的女儿送给人暖床,有廉耻?偷偷拿我的药去喂地牢里那些少年,让他们伺候你,有廉耻?”
叶洛澜斜眼睨视整张脸已经红透的焦珂,分毫不让,步步紧逼:“就凭你这张老脸,你也行?你肯,主上会肯?不用药,地牢里那些少年都不会愿意碰你。你这……肮!脏!的!老!货!”
焦珂被叶洛澜逼到墙角,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该恼怒,还是羞愤……这个女儿就是来收账的,忤逆不孝啊!
叶洛澜心急,为了早日练成媚功,她几乎夜夜都要和十几个男子交欢。身体早已不堪承受,情绪也变得阴晴不定。
看着焦珂狼狈不堪的样子,叶洛澜的心里总算觉得舒服了一些。果然,踩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就是她最大的快乐!
“哈哈哈”叶洛澜丢开焦珂,扬长而去。
……
而主院,撑着一身疲惫回到房间的叶洛灵,倒在床上是准备睡觉来着。可奇怪的是,明明累的散架,却偏偏意识清醒,一点都睡不着,脑中如走马灯一般。
直到夜色降临,实在睡不着的叶洛灵想到一个地方。换了一身男装,猫身离开,如一尾游入暗黑的鱼,任谁都没有发现。
金都向来以奢侈颓靡闻名,柳街上花楼林立,一到夜晚,更比白日热闹几分。
叶洛灵穿一身青衫锦袍,一柄折扇半遮,fēng_liú俊俏天成。左右打望一番,终是提步迈进其中一家花楼。
这间花楼既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豪华的,隐在丛丛华屋美殿中,不见得有何不同。
进入大厅,碧色高台之上,七八个女子正在踏乐清歌。台下坐了十几桌恩客,素腰在怀,正在花天酒地,天南地北。
“公子瞧着您面生,可是第一次来我们倒凤楼,需不需要小的给您介绍几位可人的姑娘。”小二笑脸相迎,热情的领着叶洛灵上楼。
张大了眼睛四望,叶洛灵一脸新奇:“不必了,我是仰慕娇媚姑娘而来,你给我把她找来就行了。”
“娇媚?她可是我这儿的头牌花魁,公子还请见谅,她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见的。”小二面上仍旧挂着笑,心里却已经鄙视开来:啊呸!一看就是个雏,连规矩都不懂,还想见花魁。
叶洛灵自然不知道小二心中所想,只是听他如此说,有些不悦罢了。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扔给小儿:“娇媚除了是花魁,更是这倒凤楼的老板。你去告诉她,我姓叶,她自会见我。”
知道娇媚是老板的人可不多,小儿二连忙收剑了不屑,赶紧弯腰点头,带着叶洛灵进入包房:“公子稍后。”
这间房倒是收拾的干净清爽,全无外面的脂粉味。叶洛灵环视一周后落座,刚坐下一会,门口人影一晃,一个女子闪了进来。
“公子……您是?”
叶洛灵抬眸,面前女子看着不过二十来岁年纪,丹凤眼,瓜子脸,一张樱桃嘴,即娇且媚。
“你就是娇媚。”
娇媚笑而不答,迈着莲花碎步上前素手执壶,给叶洛灵斟上了一杯茶。“公子姓叶?巧的很,奴家也认识一位姓叶的公子,只是他可不如公子水灵,秀气。”
叶洛灵笑着,眉挑目语,坦诚自己不如:“我自然比不得我大哥英姿夺人。”
眸星一转,娇媚张大了嘴,惊呼:“你……你是……是大小姐?!”
叶洛灵折扇轻合,也没想过要隐瞒,道:“在下叶洛灵,冒昧前来,打扰了。”
柱国公府最近事端频发,娇媚早料到叶家该来人了。只是,她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叶家大小姐。
“叶家对我有大恩,大小姐想知道的尽管问,娇媚必定知无不言。”
将手指放进茶杯,叶洛灵沾着茶水,在桌面上轻划,写到“摄政王,边关,沧海云梦。”
叶洛灵的问题和娇媚料想的差不多,只是没想到叶洛灵会怀疑摄政王。
“沧海云梦的事,发生的实在是突然,而且十分诡异。放眼天下,娇媚真不知何人有这样的本事,可以与祖师一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