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复制体的张自豪不耐烦地问道。
“不能笑吗，哈哈哈哈！”
“啪！”
张自豪感觉到有一种力量抽打在自己的脸上，之后他感觉到火辣辣地疼。
从雪舞的表情上来看，这一巴掌是她打的。
“你居然打我……”张自豪愣愣地看着她，他努力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雪舞。
“你看什么，还看！”
“够了！”
雪舞欲要再动手，一道声音阻止了她。
张自豪眼睛一亮，果然还有一个人，他还以为自己察觉错了。
可是那个人无影无迹，好像整个房间里都有他的气息，而且他的声音，沙哑中透露着一丝熟悉。
“你是谁？”张自豪问道。
然而没人回答他，那声音似乎不想与他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