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无心门中最厉害的一个杀手,她的世界里除了杀人,再也没有其他。她杀谁与不杀谁,可不是看那个人是谁,而是看银子。”

“但她也还做点小本生意的。”韦妆却道,“譬如替人解决麻烦,上回在城门口我遇上麻烦,就是她帮我解决的啊,所以她除了杀人,还救人,我猜她杀的人肯定都是坏人。南门公子,你也不能太过听信江湖传言,很多不实,大多谬论,艾小乌鸦你又不是没见过,眼神干净,身上完全没有戾气。”

眼神干净,身上完全没有戾气,南门扬非倒是很诧异韦妆会如此评价艾小巫,不知道的,还会以为韦妆是个行走江湖多年的高手。

艾小巫会不会杀韦妆,南门扬非并不确定,韦妆语气虽然笃定,但并不知道艾小巫在江湖的名声并非混迹出来的。南门扬非能够确定的信息目前只有一个:颜婉儿昨天去了一趟无心山,目的就是花重金请艾小巫下山割下韦妆的脑袋。

听说艾小巫收了银子杀人,无论对方是谁,都有本事在三天之内解决。

所以这三天,他必须守好了韦妆的脑袋。

他的目光忽然若有所思落在她的脖子上,让韦妆更加疑惑:“南门公子,你又一声不吭了,却为何忽然盯着我的脖子看?”

“无论发生什么变数,都不要害怕。笨桩,我一定能够保护好你。”南门扬非沉声道,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着什么海誓山盟,他说完,又站起身来,看似准备离开了。

果然,他又看了韦妆一眼后,目光温和:“我还有事要先离开,你记住我的话。”

“啊?什么呀?”韦妆却被弄得糊涂,他说过那么多话,又要她记住哪句,又为什么要记住?

仿佛懂得韦妆的疑惑,南门扬非又道:“不管会面对什么事情,不要慌,不要害怕,不要难过,不要放弃希望,我会守护好你的,记住这些话。”

南门扬非那么认真的眼神,那么温暖的看着她,目光不似最初所见的冰冷和残暴,韦妆不禁傻傻的回看着他,心中想起空宇不久前说过的话,想起诺晴,韦妆蓦的出声问:“你对谁都会这样好吗?”

南门扬非听了,顿时感觉春风拂满在整个心间,他目不转睛继续看着韦妆,眼神愈发浓郁又深情起来:“只对你这么好,笨桩可见我对谁又这样好过?”他说着话,情难自禁又向着韦妆走近一步,伸出双手轻轻扶紧她的双肩,宠爱万分的看着她,“而且,再也不可能还会对谁能比对你更好。”

“那诺晴怎么办?”韦妆问。她相信南门扬非的话,却更加担心以后可能发生的事情。

南门扬非心中蓦的升腾起狂烈的惊喜,她能这么问,那心中自然是喜欢自己了,他更用力扶紧韦妆的双肩,柔声回答:“我会想办法让父皇收回成命,司马小姐若有心仪之人,我也会想办法让父皇再赐婚成全,必然不会委屈了她。”

“可是万一有人因此嘲笑诺晴呢?嘲笑司马家呢?”韦妆还是不安,南门扬非所言都只是假设,大师兄说过君心难测,哪怕皇上是南门扬非的父亲,但不可能像普通人家的父亲,皇上的每一个孩子,都逃脱不了皇帝给予的命运,他们的婚姻,也是需要最大利益化的。

“那么笨妆会不会害怕别人嘲笑你?”

“别人嘲笑我,我可能会有点生气,但不害怕,也不会生气很久。可是我害怕别人因为我而受到嘲笑受到伤害,我不喜欢。尤其是大师兄和他的家人。”

“不会有人敢嘲笑司马家的人,韦妆可以放心。”南门扬非安慰道,

“你是王爷,是不是可以娶很多老婆?”韦妆又问。

她思维的跳跃,有时候还真的很奇怪。南门扬非愣了愣,反问:“笨桩难道希望我以后妻妾成群?”

“那你到底想没想过?”韦妆坚持要答案。

“没有。”南门扬非闷声回答,“我喜欢的姑娘这么笨,又这么好动,还那么多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我哪有时间去想,也不敢去想,讨她一个人的欢心都这么难,又何必再让自己的人生添堵?就她一人足矣,其他的通通不要。”见韦妆眨着眼睛打量着他,南门扬非柔声问:“笨桩也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对吧?”

韦妆听了,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我觉得是。”南门扬非不禁展颜一笑,心花怒放中。

守在院子中的雷远他们四人,相互看了几眼,原以为今天他们主子得受一天韦妆的冷脸了,谁知道他们居然全猜错,韦妆突然善待南门扬非,这倒让他们有些不适:就该没事也给南门扬非一巴掌,这样生活才更有趣味不是吗?不过,这种想法打死也不能让南门扬非知道。

“我觉得我比你以为的可能更加喜欢你一点点,说出来虽然觉得会对诺晴不够厚道,可是不敢承认的话,似乎更不厚道,如果不敢承认,还眼睁睁看着诺晴落进你的魔掌,那就更加的不厚道,诺晴真的与你成婚,我觉得你是真的不会善待她。”韦妆道。

韦妆,倒还了解他们的主子,雷远他们暗忖,何止不会善待,对一个养在深闺的姑娘,那必然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折磨。

善待或是折磨都没有可能,因为他根本不可能娶司马诺晴。南门扬非想着,温和的对她道:“你的想法很对,但若是你愿意嫁给我的话,我一定会对你比对自己还要好。”

在司马左相家的前厅,他们的主子对韦妆说着这样的话,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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