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近在咫尺的韦妆。

“呃诺晴”韦妆震惊的看着衣冠不整的诺晴,忘了后面要说出的话。

南门扬非脸色森冷,想着司马诺晴问过自己的那句她是信你,还是信我所以司马诺晴撕破自己衣服领口是想做什么不得而知

“小韦妆,”司马诺晴痛哭流涕,“家破人亡,我又失了名节,即便五王爷愿意对我负责,也只会害了你和他,我是万万不愿意的啊”

“啊”韦妆更加一脸震惊,她目瞪口呆看着司马诺晴,一脸不能相信,她眨眨乌黑的大眼,不知所措的看一眼司马诺晴,又看一眼南门扬非。

司马诺晴却在此时用力推开韦妆,一个转身,猛的以头撞向屋内柱子。

“砰”的一声闷响,极为沉重。

“诺晴”韦妆大惊失色,奔上前一把抱住软绵绵正往地上倒去的司马诺晴。

“诺晴,诺晴”韦妆惊慌的唤道,然而诺晴已经昏迷,撞击在木柱上的额头一处鲜血流淌,显然诺晴也是拼尽了全力,好在她娇弱,力气不大,伤口只是一条小缝,虽然破了皮相但没有伤到骨头深处。

“小姐”阿原更是悔恨不已,冲上前与韦妆一同扶紧诺晴,“韦小姐,小姐会出事吗”

“她只是皮外伤,伤口也不是很大,应该没事。”韦妆虽然焦虑万分,但也算冷静,抬头朝南门扬非嚷道“南门扬非,快让人拿些干净的布,热水和酒来”

南门扬非不语,想起自己第一次遇上韦妆时,她以为自己死了想要替自己挖个坑,后来知道他没死,又想替他治伤,韦妆对于受伤的小猫小狗有救治的经验,所以此时是想要救治司马诺晴了。

见南门扬非不说话,又不动,韦妆气恼,又喊道“难缠门”她这一声喊,没有惊着南门扬非,却将她半抱在怀中的司马诺晴惊醒,感觉到额头的疼痛,司马诺晴发出一声轻哼。

“诺晴你醒了”韦妆拿自己衣袖轻拭去诺晴额角流下的血渍,不敢过重,怕触到伤口会引起诺晴更巨烈的疼痛。

“小韦妆你怎么不让我去死”诺晴低声问出一声,然后便发出隐忍而绝望的呜呜抽泣声。

“诺晴你不要胡说,我不会让你死的难缠门”韦妆抬头冲南门扬非怒道,不明白他磨磨蹭蹭又一言不语是为什么,命人拿些干净的布,准备一些温热的水,会有多难想起雷远就在院子外面,韦妆一扭头,冲外面喊道“雷远大侠你”

“雷远伊常林飞云”南门扬非却蓦的一声冷喝,惊得韦妆就闭了嘴。

“属下在。”瞬间,三条身影如箭飞射而入,雷远他们三人落在门外屋檐处,对南门扬非抱拳一,同时开口,“主子请吩咐。”

南门扬非没有开口吩咐,冷清的目光却落在韦妆眼中,似乎在打量着她。

他唤来雷远他们三人,难道不是应该让他们去准备她要的热水之类为何他只是看着自己,闷声不响,眼里分明闪烁着某种不悦,韦妆正在猜测,却见南门扬非大步上前,走到她面前,一伸手,硬生生将她拽起,把司马诺晴毫不留情从她怀里推落到地。

韦妆过于意外,瞪大眼,张着嘴,一时之间忘了要抗拒,任由南门扬非将自己拉起了身,惊醒过来时,才想起赶紧去看诺晴一眼,好在还有阿原在一旁扶着,不至于完全被推倒在地。

“司马小姐不是想死么”南门扬非嘴角浮出一丝狠绝的冷笑,“让她死。”

“破南门”韦妆怒道。

南门扬非以左臂之力,狠狠将韦妆搂紧在身侧,却是看也不看韦妆一眼,目光悠悠扫过雷远三人,继续吩咐着“你们将司马小姐和阿原侍卫丢进地牢,司马小姐想死,就随了她的心意,阿原侍卫非常忠诚,想必是愿意追随司马小姐的。”

“是。”伊常大声回答,眼神显示着他的高兴。

韦妆气结,狠狠一巴掌击打在南门扬非胸膛“破南门,你想做什么这里居然有地牢我怎么不知道你不能把诺晴和阿原关去地牢,诺晴还受着伤”

奈何南门扬非连眼角余光都不赐与韦妆,只是拿手臂压制着她,由着她自由的一手击打在他胸口,目光依然冷冽而无情。

司马诺晴和阿原很是意外,见伊常与林飞云正朝他们靠近,似乎准备拉了他们关去地牢,阿原下意识的一手扶紧了诺晴,一手则按在了腰上的剑柄上。

雷远轻咳一声,低声道“司马小姐与阿原侍卫有错在先,我家主子已经生气,奉劝两位此时还是忍忍为好,那样大概还有明天可言。”

阿原愣了愣,觉得雷远说得也是没错,再看一眼韦妆,相信韦妆必然不会扔下诺晴不管不顾,南门扬非终究是要妥协的,思及此,按在剑柄上的手便慢慢松开了。

“请吧。”伊常与林飞云上前,一左一右站在他们旁边,做出个恭请的姿势。

阿原便扶着司马诺晴起身,跟在了伊常身后准备离开。

“诺晴,阿原”韦妆眼睁睁看着他们四人出门,奈何南门扬非铁了心,也不松手放开她,她有心也是无力上前阻挡,怒极之下,韦妆又愤愤嚷道,“伊常林飞云”

终于没有再唤他们少侠伊常回头看一眼门内的南门扬非和韦妆,再看一眼跟在后面的林飞云,以眼神示意他韦妆姑娘生咱们俩个人的气了。

林飞云笑着示意伊常快走,毕竟韦妆记恨之心不会太久,此时生气,等时过境迁之后自然也就气消,都不需要谁去劝慰的。

雷远转过身,看着伊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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