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12点了,晚歌迷迷糊糊睁开眼,身上跟散了架一样,酸痛不已。她忍着疼轻轻揉了几下眼睛,才总算完全睁开眼。
这一睁眼,可不得了了。
窗外艳阳高照,看这日头,不早了。
晚歌抬眸看了眼贴了杏色墙纸的墙面,没瞧见表。这才捞过自己的手机,按亮屏幕,看了眼时间。
这一看,更不得了。
都12点了,今天可是星期一啊。
她还要上班的,果然纵*欲过度要不得啊。
晚歌猛地从床上弹跳起来,侧目看了眼床头,一套崭新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头处。甚至连内衣内裤也准备齐全了。晚歌老脸一红,这人……她都不知道说啥了。
再一看床头柜,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了字。
苍劲有力、端正大气的字迹。
一看就是纪逸琛的手笔。
“晚晚,衣服给你准备好了,新的,已经洗过,可以直接穿了。我去公司了,已经帮你请好假了,在家好好休息。早餐弄好了,待会儿自己在微波炉打热了再吃!落款:爱你的老公!”
老公?
这人,还真是……
晚歌将衣服从左到右倒腾了一遍,没有发现吊牌,再放到鼻息间轻轻一嗅,一股子金纺的浓郁香味儿扑鼻而来。
晚歌心头甜蜜,抖开衣服瞅了眼。
一套简单的白衬衫配西裤。白衬衫是雪纺质地,小v领,显露出几分小女人的性感。裤子是哈伦裤,不似普通西裤那般死板。透出几分活泼的味道。
这一套一搭配,既有小女人的性感优雅,又有女孩子的活泼生动。
不得不说,很配晚歌。这人,倒是有几分眼光。
看完衣服,晚歌直接取过内衣内裤来穿。
内衣内裤是最简单的款式,淡淡公主粉色,是晚歌一贯内衣的颜色。
这人,连她内衣的颜色都记得那么清楚。其实,不止是颜色,晚歌发现连内衣内裤的尺寸也是她平日里惯穿的。
晚歌:“……”
红着一张老脸换好衣服,晚歌洗漱了下,直接下楼。
刚到楼下,便听见一阵开门声。
晚歌眉心一蹙,难道是纪逸琛回来了?不可能啊,他不是去上班了?再一想,这会儿12点多了,保不齐他还就真回来了。
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感动,一阵喜悦,最多的还是羞涩。
尤其是……昨晚……真的、真的太疯狂了。
一点都不像她了。
正这般想着,门开了。
晚歌循声望去。
是何雅颜。
何雅颜见了她,笑着说:“这么早就起来了?”
晚歌原来就红彤彤的脸蛋,瞬间红的能滴出血来:“……”
12点多了,不早了。
“晚歌,你脸怎么那么红?”何雅颜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晚歌的脸瞧。瞧了瞧,职业化的拿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没发烧啊?”
晚歌:“……”一大早被怼的毫无反击之力。
晚歌觉得有必要转移话题,不然待会儿保不齐还真发烧了。
“刚刚有点热,对了,你吃饭了吗?”
何雅颜:“还没呢!”
晚歌笑笑,抬步往厨房去。边走边说:“我看下厨房有什么菜,做点一起吃?”
有吃的,当然好。何雅颜一口应下来:“好咧!”
厨房里。
纪逸琛早上走时,留了豆浆稀饭油条,份量还挺足,晚歌放在微波炉里加热了,然后端了出来。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吃完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何雅颜自告奋勇去厨房洗碗,晚歌也没阻拦,反正她俩在一起也不用拘泥于其他礼节。
何雅颜在厨房洗碗,晚歌想到那天纪鸿盛讲的往事,犹豫了好一会儿,斟酌道:“小雅,怎么没听你说过阿姨?”
何雅颜洗碗的动作一滞。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后道:“她嫁人了,老公是北京人,现在住在北京呢!”
所以,即便是安黎死了,纪鸿盛和刘妙也没在一起。
怔了怔,又奇怪的问:“那你为什么没有跟纪伯父姓?”
好一阵儿,没听见何雅颜说话。只听见“哗哗”的水流声。
叹口气,她转头看晚歌:“我是跟我继父姓的。我妈妈嫁了两嫁,可没有一个是我爸,没来纪家之前,我妈妈嫁给了我继父,我继父对我和妈妈都很好,他不嫌弃妈妈怀过别的男人的孩子,甚至娶我妈妈的时候就知道我妈妈还怀着孕,他说他愿意把我当成亲生女儿养,事实上,他确实做到了。他对我,比对亲生女儿还好。只可惜,他身体不好。在我还只有9岁的时候,得癌症死了。”
晚歌:“对不起,我是不是揭你伤疤了?”
何雅颜无所谓大摇摇头,又转身继续忙手上的活计。
“没关系,都过去那么久了。”
虽然何雅颜没说,但晚歌能感觉到她的低落。
晚歌话锋一转:“对了,你昨晚夜班吗?”
彼时,何雅颜已经将碗洗完了。又将琉璃台上清理了一番,然后将抹布清洗干净晾了起来,洗了手走到晚歌身边,狠狠一叹:“我昨天白班!”
“那你怎么没回来?”这话问出来,晚歌都有几分心虚。莫名觉得和她有关是怎么回事?
何雅颜又是一叹:“这不给你俩腾地儿吗?”说着,揶揄的挤挤眼:“昨晚有没有大战三百回合?”
晚歌:“……”
何雅颜见晚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