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太好了,这我放心了……”胡丽静没说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但其实胡丽静的心里一点儿都不踏实!
她总觉得,一旦通过被人的手来操作的话,可能在间环节出问题,如种子被掉包,甚至卵子被偷换——之前牛家医院又不是没出过这样的事儿,所以,胡丽静嘴这样答应着,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能没等牛得才这样的计划实施呢,自己一个干呕,已经怀了,那样的话,哪里还用再这样瞎折腾,而且命运完全掌控在别人手了呢?
可是,想要让自己怀的话,只靠牛得才之前播撒的那些可能完全都不用的种子,怕是千顷良田也发不出一棵苗儿来吧,这可咋办呢?
要不,想个办法,从高源源的男朋友身搞到年轻健壮的种子,趁这几天自己正好是排卵期,给他怀了?
这个念头一出来,胡丽静自己都吓出一身冷汗——现在的亲子鉴定这么发达,万一哪天因为一点儿什么小事儿,发现孩子的血型或者长相什么的细枝末节跟牛得才的差距过大,岂不是立马败露了吗?不行,再眼馋高源源的男朋友,也不能动这样的心思呀,跟他玩儿玩儿,过过瘾,解解馋还可以,想怀他的孩子,那相当于怀一颗定时炸弹,一旦被引爆,自己和那个孩子都将自行毁灭呀,这样惨烈的结局打死都不要……
可是,时间不等人,难道自己这样无动于衷地傻等命运的安排,按部班地等待牛得才说的那个漫长的计划不靠谱地实现?
不行,无论如何还要继续想办法,最好是抢在牛得才这个计划之前,让自己怀牛家的孩子……
突然,一个灵感冒了出来——怀牛家的孩子!对呀,只要是牛家的孩子,也不怕将来出什么问题了吧,只要是牛家的种,即便不是牛得才的,回头事情闹到牛爷那里,也会因为自己怀的是牛家的孩子而化险为夷,蒙混过关,让自己继续保持现有的一切名分待遇,让孩子顺利生产和将他养大成人吧……
一旦有了这样一个灵感,胡丽静立即开始在心里紧急谋划起来——能让她怀牛家孩子的唯一人选,怕是只有一个人了,那是牛家年轻的二公子,只要怀了他的孩子,即便跟牛得才闹翻了,又会咋样呢?反正都是牛家的孩子嘛,管他是大公子的还是二公子的,到了那样那里,还不都是他亲孙子吗!
心里有了这样的念头,也开始琢磨着,如何才能接近二公子,如何才能与他做成好事儿,如何才能弄到他年轻的种子,让自己百发百地直接怀牛家的孩子!
直接给他打电话,约他出来?
那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出来跟自己单独见面的……
那还有什么法子能单独跟他在一起呢?直接去他家里?
那更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想出的办法,到了他家里,哪里还会有自己单独跟他在一起的机会了呢?
要不,自己编造一个较邪乎的理由,如,是关于大公子的一个什么特殊情况,自己完全解决不了,又不能去找老爷子解决,只好单独叫他这个二弟出来商量解决的办法?
这个办法似乎有点意思,可是,编个什么理由才能以假乱真,才能让二公子相信呢?
这样冥思苦想,脑袋都想得发烫了,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索性暂时不想了,正好牛得才说的,牛爷派来的营养师已经到了,先吃了他的营养大餐赞助了精神然后再想具体的路子和办法吧……
牛欢使出了浑身解数把完全看不到任何出来希望的邓汇清给捞出来,直接带回了装饰一新的小二楼,下车一看,邓汇清都傻眼了,这简直是一幢城的迷你别墅啊!
走进去更是眼前一亮,里边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差不多生活需要的应有尽有,邓汇清对这个年轻人立即刮目相看了……
“说吧,捞我出来目的是啥,除了杀人,让我干啥都行……”邓汇清开门见山,想知道,这个富家子弟不会无缘无故地花钱找人把自己捞出来吧,一定有其“险恶”的目的吧,所以,直接把自己能干喝不能干的,都直接说了出来,省得对方一开口分派任务,那可被动了……
“先喝酒吃饭,具体任务回头再说……”牛欢居然如此镇定,并不急于说出捞出邓汇清具体让他干啥,说明牛欢也变得更加老辣成熟了。
“不行不行,我这个人,心里搁不住事儿,你必须先告诉我,捞我出来到底是为了啥,我才能喝你的酒,吃你的饭,否则,你还是把我送回去吧……”邓汇清则也是惊弓之鸟,不问个清楚明白,心里也不托底,万一掉进一个大坑里,还不是死路一条,所以,一定要先问对方到底是啥意思,然后才能吃这个饭,和这个酒。
“很简单呀,先帮我把捞你的钱赚回来,然后,帮我除掉一个人,这么简单呀……”牛欢一听对方这么执着,也只好这样简单地说出了自己的两个目的。
“帮你捞钱没问题,可是除掉一个人,我不干……”邓汇清再坏再恶道,心里的底线是绝不杀人,所以,一听牛欢让他除掉一个人,马这样回应说。
“不是让你干掉这个人,而是让你毁掉这个人的名声,从而让这个人没脸见人,这么简单……”牛欢则这样解释说。
“真这么简单?”邓汇清还将信将疑。
“我骗你干啥,回头具体告诉你任务的时候,你觉得跟我现在说的不一样,你可以拒绝执行啊……”牛欢这样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