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那些话,莫怀凄是替舒婵说的,因为舒婵的记忆一直在她的脑中,所以她能真真切切体会到舒婵的感受。
本来舒婵一心一意只想着她与徐遥之间真的感情,可是徐遥为了追求所谓的修仙之道,为了成为所谓的强者,而将她一个人丢在孤冷凄清中,只能靠着以往的誓言可自己的信念存活下来。
莫怀凄本想嘶声力竭地争取点什么,可是她发现那是没有用的,因为她面对这个人从来都不懂得用自己的心去爱别人,只会把别人对他真切的感情当成理所应当。
悬崖边,那风声阵阵,吹打在莫怀凄的脸上她却感受不到那种寒冷,然而,徐遥的种种才让她感到心底发凉。
“婵儿,这么多年来我竟然不知道你是这样看我的。我知道自己对不住你,可是我徐遥敢摸着自己的良心对天发誓,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想让我们两人以后活得更好,想让我们两人长久幸福。可是,奈何世间世事捉弄,让你痴痴等了我一生。因为我知道你已经对我失望了,但是我希望我还能用自己的这一生来偿还、弥补……婵儿,我对不起你……此生何必求你原谅?只愿你能在感情中永永远远幸福下去,我徐遥报答不了你什么,只能用我最后的念想守护你了……”徐遥看着莫怀凄的眼泪流下来了,那种绝望到没有一丝丝希望的泪水将他永远打进了炼狱之中,他只能用自己化作尘埃默默守护在她身边。
他伸出手来,想一掌将自己打死。
突然,莫风从天而降,一掌将徐遥打到吐血,然后大喝:“岂能容你轻贱了自己的性命!”
莫怀凄紧紧抓住月神之杖,不知是她用力过度,还是月神之杖太过粗糙,她手中的鲜血顺着月神之杖落了下来。
“莫风?”徐遥十分用力地擦掉了自己嘴角的血迹,而后望着莫风。
“既然你想死,那你就死在有用的地方!”莫风花了这么长时间才能找到徐遥,若是让他就这么死去,唐寻只有死路一条了。
紧接着,莫怀凄向那悬崖跳下去,因为她不想再与徐遥有任何瓜葛了,内心的坚定让她看到了前路的希望。
“婵儿,原来你是如此坚定……”徐遥亲眼看着莫怀凄跳了下去,心中也早就已经断了生的念头。
于是乎,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涌出来,徐遥不想再看到这个世界的其他,只能闭上双眼,眼角意思泪水滑落。
崖边依旧是冷风阵阵,吹得人心凉凉。
莫怀凄跳下悬崖之后,手中的血迹飘散在空中,像是风儿吹去了一阵飘落的花瓣,极其美丽。
落到地上的时候,莫怀凄只能瘫倒在地上,浑身是伤,难以喘息。
不过是泪水划过了肌肤,却像是刀割一般疼痛。
终于,上辈子的舒婵得到了解放,那种执着的怨念终于能在空中飘散了,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次是痛彻心扉,那种嘶声裂肺的伤感,好像终于得到了解脱,可是这种结果让她难以接受。
心想着自己最痛苦的时候想到的便是万年前的那间小屋,那些属于徐遥和舒婵的回忆。
在这小屋里的几个月中,她看似没有任何烦恼,尤其是看到徐遥之后,她心中更是有许多的慰藉与轻松。
她不知道自己曾经爱的人是否值得她爱,但是她现在便知道这么做便是最正确的选择。
遍体鳞伤的她,咬着自己的牙,扶着月神之杖站了起来。
她身上的鲜血全都被月神之杖给吸收了,好似曾经的她,满心仇恨与愤怒,那种复仇之神的怒火似乎要将这里燃烧。
其实,莫怀凄并不明白月神之杖为何会这般,她也感觉不到自己内心的愤怒与憎恨,唯一能让她感到自己存在的便是她内心的失落与绝望。
不过,还好有那最后的一丝丝希望在她眼前飞过,毕竟刚刚她才得知了予殇泪在这里的消息。
就是随着予殇泪留下来的痕迹而寻来的,可是那痕迹到了崖边便消失了。
她本以为予殇泪是掉下了这悬崖,但是在这崖下,她却看不到任何有过人的痕迹。
一时间,她不知所措。
她脑中只有混乱与忧愁,她完完全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就像一切都是刚刚从混沌中出来,光明与黑暗都没有任何界定。
她看着月神之杖上鲜红的血液,自己似乎进入了一种幻境。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前方,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似的,可是一切又那般真实。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只觉得脑子一震模糊,好像身体倍什么抽空了,直接倒了下来,失去一切的知觉。
那月神之杖闪烁着一样的光芒,好像从那里走出来了一个人,一个曼妙俏丽的女子。
这时候的莫怀凄已经彻底昏迷了,她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只见那女子走到莫怀凄的身边,然后看了看她,轻声说道:“这女娃娃可生得真俊!”
从月神之杖中走出来的女子对莫怀凄没有任何敌意,只是在她身边默默地守护着。
寒风吹过,只见莫怀凄脸上的鲜血慢慢凝固,一切都仿佛静止了。
她那被鲜血黏住的发丝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让她身边的女子闪出一丝丝心疼与怜悯。
“万年前,我与那东皇太一有了那一段感情,想必那也是他算计好的,可是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万年后,你纠缠在两个男人之间,其中一个人逼得你跳下这悬崖,遍体鳞伤。那么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