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下官无能,东宫看的严,这是属下所能做的最大限度了。”
葛琼推开他,看吊牌,“刑部,大理寺,东宫的御史台,闽南的司户参军,还有尚有一息的审刑院。”
葛琼一步步数,“哦,还有禁卫督察,嗯——”
下属听他言说,不能猜测,心有疑问,逢葛琼回头,正要问话,葛琼却又说话了,“你说偌大司法宫,怎么还有人这样不识数,是不是到了时候,该让人知道知道,查案一事,嗯,谁才有说话权。”
“那属下该做些什么?”
“听我指挥。”
葛琳外调,已过几日,戴二夫人终日以泪洗面,骂的葛忠珂进不了家门。
说到底,好好一个儿子,过惯了京里的富贵生活,就突然去了外地,寻常走一遭都不行,更何况这么多年不回。
最最难过的是,不知儿子想些什么,那日打他骂他都不行,就没有个妻妾照料他,还要推婚,怎么这样傻。
少勤便一连劝了好几日。
老公房里老太太也不好过,老来有祸,来不及去宫里承情,皇帝便贬了她的孙子。
皇帝自知照顾不及老人家的面子,头疼徘徊,人是送出了,不可能召回来,拨了不少赏赐,以安老太太的心了。
老太太伤风,闹了头疾,幼章去看望,这般场景,惹得她落泪。
少勤回头看,见她心善,宽慰她,“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别哭坏了眼睛。”
“嗯。”
走出门,廊下见着了葛琼,初一见,人难过,眼又红了一圈。
正要打招呼,他走来,却与她身后的人说话,“老太太怎样了?”
“歇歇已经睡下了。”身后汀芷如是说。...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