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道这还需要什么证据吗?我爹爹死在了轩辕翔的手上,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了吗?”看到厉天还是一副咬死不承认的样子,司马静脸色一狠,“谷主,如今证据确凿,我爹爹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我要轩辕翔给我爹爹陪葬!”
看到单天邪那犹豫的神情,厉天知道他这是动心了,连忙急声说道,“谷主,您要三思啊,事情还没弄清楚,不可以这么武断!”
“好了!你们两个人都别吵了,厉天!轩辕翔乃是你门下的弟子,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是你管教不严,此事不容再议,轩辕翔要死,你厉天也逃不了干系。”能够借着这个机会一举将鬼坛打压下去,这对于单天邪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算是这事情再有什么隐情,单天邪也不想深究,只要轩辕翔一死,就算是有着天大的隐情,也都是无济于事,想到这里,单天邪眼看着就要下令处死轩辕翔,突然大殿之处走来一道身影。
“谷主,且慢!”那道身影逐渐走来,正是鬼医,只见此时的鬼医面色铁青,眼中的情绪隐忍不,却是在进到这大殿的第一眼看着轩辕翔。
“哦,鬼医,你来做什么?”看到鬼医的出现,单天邪心中恐有不好,面色也在这一瞬间暗了下去,只有司马静和安陌然再看到鬼医出现的那一瞬间的时候,神色多少有些慌乱,不过很快的他们二人就重新收拾了心情,当日晴儿的事情,他们不是不知道。
“谷主,我鬼医有些话要当面和谷主说。”鬼医在走过轩辕翔的时候,神色多少有些凝重,不过也只是匆匆一眼,很快的鬼医就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单天邪。
“鬼医,待我将轩辕翔这个大逆不道的弟子正法之后,你再说不迟!”虽然单天邪对于当日生的那些事情并不知情,但是鬼医这个时候的出现,单天邪害怕会引来变数,与其这样,倒不如自己狠下心来先处决了轩辕翔。
眼看着单天邪马上就要下令,鬼医走上前来一步,及时的制止了单天邪的举动,“谷主,我要说的这件事情正是有关轩辕翔和司马佛使的,还是先等我说完此事之后,谷主再决定该如何处置轩辕翔吧。”鬼医今日所来正是为了这件事情,当日轩辕翔曾经来找过自己,自己也知道了在佛坛生的事情,而轩辕翔之前之所以拒不承认也都是鬼医教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维护晴儿的名声,晴儿是鬼医唯一的徒弟,所以鬼医把晴儿看得很重,这件事情说出来有辱晴儿的名声,如果能够将此掩盖过去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看到现在轩辕翔承认了,鬼医只好现身。
“哦?不知道鬼医要说的是什么事情,竟然和轩辕翔杀死司马佛使的事情有关?”不用听单天邪也知道鬼医是来给轩辕翔求情的,虽然单天邪的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听,但是这由不得自己,所以,单天邪只能给鬼医一个严厉的眼神,希望鬼医能够明白。
可是,很显然,鬼医丝毫就没有注意到这个眼神,他的目光却游走在司马静和安陌然的身上,“谷主,当日司马佛使对我那徒弟晴儿起了歹心,欲行不轨,要不是轩辕翔和常胤的突然出现,恐怕我那徒弟清白不保,司马佛使身为佛坛圣使,竟然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之事来,依我看,他死的不冤。”
“你…你血口喷人,你们是不是以为爹爹死了,你们就可以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到我爹爹的头上,你…说不定你和厉天他们是一伙的,你们一起来污蔑我爹爹,欺负我佛坛没人?”看到鬼医竟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件事情,司马静神色显得十分的紧张,不过这紧张之下,更多的是激动。
“司马静,老夫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你难道还不清楚吗?”看到司马静这副激动的样子,鬼医却比之前更加的冷静,既然已经决定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了,鬼医也就无所顾忌,他司马天翊竟然敢动自己的徒弟,那鬼医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看到鬼医一副笃定的样子,再看到司马静那慌张的样子,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不言而喻,这一刻就连单天邪也都犹豫了,如果司马天翊真的像是鬼医所说的那样,真的是因为他先对晴儿不轨,轩辕翔一时气愤才会下了杀手,这一切都合情合理,而自己也再难找出对鬼坛下手的借口,一时间,单天邪的脸上阴沉不定,似乎是在考虑着接下来要做的决定。
“谷主,您倒是说句话啊,如今我爹爹死了,他们就欺负我佛坛无人,只是可怜了我那苦命的爹爹,这般枉自送了性命不说,到最后还要落得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谷主,您…您可一定要给我爹爹做主啊。”看到自己说不过鬼医,司马静只好把这所有的希望都转移到单天邪的身上。
单天邪望着司马静,又望了望下面跪着的轩辕翔和厉天,他其实心中很清楚,自己当日和司马天翊在鬼医谷的时候,司马天翊就已经对晴儿有了非分之想,只不过司马天翊的这个做法,单天邪是不能忍的,但是比起这个,单天邪更加要考虑的是自己谷主的这个位子。
“好了,你们到底吵够了没有!”突然间,单天邪一声暴喝,这才制止住了大殿之内的吵闹气氛,一时间,单天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了轩辕翔的身边,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单天邪不想错过,就算司马天翊真的是有错在先,那单天邪也不想错过这个他用生命为自己创造出来的机会,这就当做是司马天翊在生前为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