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心!”看到这两个人来者不善,那统兵倒也不是草包一个,能够做到这统兵的位置,多少也是有些本事,此时更是拔刀横于自家公子的身前,力扛下了这男子的挥刀一劈,却并不是其对手,一招过后,两人虽然各自后退半步,但是统兵虎口皲裂,鲜血迸出,顺着那刀柄流下了鲜红的血迹,“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将这两个犯人拿下!”那统兵自知自己不是对手,连忙是朝着左右怒喝一声,一声过后,原本立于两侧的官兵熙熙攘攘的围了过来,将那男子和女子团团围住。
“哼!助纣为虐,枉费了这一身武艺,却甘愿做一条狗!”男子看到这统兵竟然是对这刘公子如此忠心耿耿,心中不免的怒火大盛,挥刀横向,暴喝一声。
那统兵听了这男子的话,顿时脸上闪过一抹愠色,眼前的这个男子竟然敢如此对自己说话,还敢用言语侮辱自己,那统兵虽有心除掉此人,但是刚刚一招之后,高下立判,此时到也不敢莽撞行事,只是立于一众官兵之后,遥遥望着这男女二人,“哪里来的刁民,竟然口出狂言!藐视王法,以下犯上,罪不可恕,给我拿下!”
“王法?你们的眼中哪里还有王法二字?今日我便要为我大明百姓好好教训你们一番!”那男子怒火之下,横刀冲向这一众官兵,只是最后,他还是没有要伤这些官兵的意思,每次遇上,都是将刀背亮出,就连砍向这些官兵的时候,都是用刀背的力量将其震开,并未有取其性命之意,不过那男女二人的武功奇高,纵然是有所留手,这些寻常的官兵也并不是他们的对手,几番交手下来,便是杀出一条路来,眼看着距离那统兵和刘公子所在的地方是越来越近。
“铛……”一声脆响,原来那男子已经是冲到了统兵的面前,两人再次兵刃相交,发出这一声脆响,却没有像刚刚一般分开,错身的一瞬间,男子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枉有一身武艺,却不思精忠报国,拜于此等贪官污吏名下,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你!不配做习武之人!”
“刁民,本官做事何须你来指手画脚!”这男子仗着武功高于自己,已经是三番两次的侮辱自己,这统兵如何能忍?错身一刻,统兵右手持刀,左手却快速地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一柄短匕,向着那男子的面门划去……
“雕虫小技!今日我便为百姓除了你这个祸害,为朝廷正名!”男子将这统兵的举动一一都是看在眼里,这样的小动作,如何能够瞒得过他的眼睛?待到那统兵的左臂近前,男子一改刚刚用刀背砍人的手法,刀刃翻转,只听到一声痛呼,那统兵的整条左臂已经是化作一条断臂,在这空中飞过……
“啊!!!”断臂之痛,撕心裂肺,纵是那统兵再是坚韧,也难以忍得住这样的剧痛,一招过后,统兵滚落在地,鲜血洒满了四周的土地。
撇下受伤的统兵,男子转身望向人群最后的刘公子,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脚步轻踏,化成一道黑影掠向刘公子,一路而来的那些官兵哪里会是这男子的对手,甚至是只在空中看到一抹残影,便是被那男子甩在了身后。
只是一个呼吸之间,那男子便是已经冲到了刘公子的面前,刻意的放慢了自己的速度,手持单刀向着那刘公子的面门劈下…….
“啊!!!别…别杀我……”刚刚血腥的一幕都被看在眼里,这刘公子说白了不过是仗着自己父亲是知府的份上在这庐州城中作恶罢了,平时的身边不过也只是一些阿谀奉承之辈,何时真的见过这等血腥的场面,此时见到那统兵的下场,早就已经是被吓破了胆子,此时看到那人挥刀向着自己劈来,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威风?脚下一软,竟然是跌坐下来,浑身上下一阵抽搐,空气中顿时飘出了一股骚气。
“哈哈…哈哈……”没有想到这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刘公子今日竟然是被吓得尿了裤子,男子顿时大笑出声,单刀也只是停在了距离刘公子面门不足一寸的地方,也许最初,他也没有真的想过要在这里杀掉这个纨绔少年吧。
“姓刘的,今日我便饶你一条狗命,回去之后给你那贪赃枉法的父亲带句话,若是他日不思悔改,不为百姓多做善事,今天的刀可就是要取了你们全家的性命!”只留下这样一句话,男子回转身形,和敏儿牵手一处,哈哈大笑的掠过黑夜。
“沈兄,我们也走吧。”看到那男女二人离开了这里,轩辕翔和身旁的沈邪、柳折梅淡淡说了一句,挥刀劈开身前的那帮官兵,三人也是化作一道残影,紧随着那男女二人离开了这里。
反倒是武当派的一众人等,因为人数众多,被这帮官兵格外的照顾,虽不至于受伤,但是也是难以脱身,不过轩辕翔他们抽身离开的场景,秦可儿和张远亭也是看在了眼里,奈何想要阻挡,却是分身乏术,只得是气呼呼的看着那三个人离开了这处客栈,将这股怒火全都是发泄到了眼前的这帮碍事的官兵身上。
……
“呼…相公,那三个人一路都在跟着我们。”离开客栈之后,敏儿和她的相公在这黑夜中运起轻功,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到了这庐州城的郊外,和那庐州城内的景象不同,这里倒是显得有些清冷,冬夜的寒风灌入众人的衣袖,倒是让人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
男子和敏儿落在一处简陋的竹屋之前,这里倒是略显清幽,苍松古柏,宛若林间,不远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