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来绕去,绕了老大一圈,我们还是回到了原点!”万邦气馁的说到。
“也不尽然,至少我们知道他们有证据证明他们滥用私刑的证据,不管他们教会如铁桶一般紧密,但是圣子和他们教宗都脱不了干系,只要我们报警,让警察来查他们,一定会查出问题,然后能把他们一打尽!这样郭琴不用担心她弟弟的安危问题了。”看着囚室内四处的斑斑血迹以及那些惊人的刻画,邢来说到。
万邦环视一圈囚室内,的确,私自囚禁他人这的确是触犯了法律,而这囚室内的种种痕迹是最好的物证,只要从这个口突破,相信警察一定能抽丝剥茧,最终一举捣毁这个邪教组织。
“好,那么我们怎么报警?”
邢来瘪了瘪嘴,“当然是打报警电话幺幺零啊!”
“那你还不快打?”
邢来有些无语,将头转向了栅栏外面的楼梯,他不想接万邦的话……
长叹了一口气,邢来还是忍不住说到:“哎……行啊,你不是说你能吗?赶紧把门打开……你把门打开,我出去把我们的手机偷回来我打……”
“易辛,你有发卡吗?糟糕,我以为你应该带发卡的……”万邦懊恼的拍了拍脑袋自说自话,“没有工具,我也没办法,只有等有人来再说了……”
万邦自信满满,只要有看守接近这栅栏,他一定伸手抓住对方一把把人拽过来,然后轻松的拿走对方身的钥匙。只是事情似乎并没有如他的愿,过了好久好久,都没有人再来过,两个小时,三个小时,或许已经半天都过去了,但是任然没有任何的动静从通道处传来。
他们三人或许不知道,对于教会来说他们是无足轻重的,根本不会有人理会他们被关在了下面。
为了和他们撇清关系,郭琴不得不一直抓着母亲罗春华的手和她说话,一次这么抓着母亲的手的时候,应该是在读书的时候的事了。
“妈,你听我解释,我和他们没关系,我只是以前给他们说过让他们有空过来玩,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他们来管我们的家事。”
“不是你们共谋好,我们对于叛徒的惩罚可是相当严重的,你应该知道。”
“我自然是知道的,妈,那他们还没有算正式加入教会吗?”
“哼,教宗大人早知道这个人天生反骨,准许他入教不过是想看看他究竟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妈,那现在他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那要看他们自己的表现了,如果他们真的意图颠覆我们教会,他们可没那么容易走得了了。”
“妈,你放心吧,他们不过是群自以为是的城里人,昨天见识过圣子大人的威严之后腿都吓软了,他们可没那个胆颠覆我们教会。”
“要真是这样最好,你记住,你已经是教会的人了,如果你串通他们想要zào fǎn的话我们全家人都会落得个很惨的下场!”
“妈,我知道……”
“好好准备一下吧,明天对你来说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为你争取到的,你一定要珍惜。”说完,罗春华宠溺的摸了摸郭琴的头,转身离开了郭琴的房间。
郭琴看着母亲离开,眼睛里忍不住流下失望的泪水,母亲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他好,可是到头来她只看到了罗春华一步一步在这个教会里面地位越来越高,而她自己却成了抬高母亲地位的牺牲品。
褪下自己的衣裳,郭琴的身布满了鞭子的痕迹,虽然伤疤已经好了,但是每次触及这些毛毛虫一般的疤痕的时候,都能够感受到当初那剧烈的疼痛。最近一次母亲的足足给她抽了十多鞭,在那天寄信给邢来和易辛被逮住之后。剧烈痛苦让郭琴已经接近心灰意冷了,已经放弃要逃离的打算。如果今天遇到邢来他们,他们能想到办法逃走而不会牵连到青聪的话,那将是郭琴最后的希望,只是没想到,最后什么都没有达成,反而还连累了大家。
也许只能够怪自己命不好,生在了这样的家庭。
郭琴又像地下看了一眼,虽然他不知道在哪个方向,但是她知道在下面还有一个地牢,她曾经也被关在里面很长时间。不知道邢来他们到底怎么样了,最重要的是她听得出来,那李媛的声音,那恐怖阴森的笑声让人听了直起鸡皮疙瘩。
郭琴突然有些不那么害怕了,一边是吃人的教会,一边是吃人的厉鬼,若是两边都想要来索命,那真希望他们也挣个你死我活。
在郭琴的视线向下延伸不到5米的位置,邢来正靠着囚室的墙角疑惑的看着万邦的方向。
”它在我这里?是不是?“万邦看着邢来怪异的眼神问到。
邢来赶紧把头偏向角落,“没有……”邢来一点撒谎的技巧都没有,实在让人难以相信,不过邢来马提出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你为什么要突然提醒我们?”
“呵呵呵……没什么,只是想逗一逗郭琴罢了,她以为被那个教宗驱散了我留下的印记万无一失了吗?哈哈哈,没有想到我在她的身边吧,你看她那表情,马和你们撇清关系,是不是很丑陋?”李媛笑嘻嘻的回答到。
“邢来,你可不要骗我,我知道它肯定在这儿!”万邦说着往另外一个角落挪了挪,最低的限度是不能把那看不到的鬼怪带到易辛的身边。
邢来没有理会万邦,而是对着空气说到:“她不是那样的人!”
“哦?是吗?你这么想,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