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虽然夏云杰没有特意施展法力倾听,但他的耳力毕竟非同常人,到了三楼之后,哪怕这家会所的建筑隔音再好,夏云杰还是马上听到了杨肖玫带着哭腔的叫声。
听到这声音,夏云杰眸中顿时杀机迸射,脚一迈,人已经到了三楼最里头的一间房间门前,然后没有任何迟疑,夏云杰便一脚踹开了门。
门一踹开,夏云杰看到了让他怒发冲冠的一幕。
杨肖玫正抱着双腿,背顶着沙发,脸上满是泪水,而一个男子正一脸淫笑地蹲在地上把手伸向试图躲避的****,另外一对男女则站在一边做着不堪的动作,一边带着看戏的目光观看着。
不过当夏云杰一脚踹开房门时,汪正勤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惊讶地扭头朝门口看去,那对男女也就是张盈盈和林至材也停止了不堪的动作,同样一脸惊讶地朝门口看去。
只有杨肖玫看到夏云杰的出现,满脸带泪地一声惊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从地上猛地爬了起来,一声惊呼“杰哥!”,然后扑到了夏云杰的怀里。
抱着怀里的温软,夏云杰的心都要碎了,急忙心疼地抱紧她问道:“肖玫,你怎么样?”
“哇!我没事,我,我还以为以后再也没脸见你了!”抱着夏云杰,杨肖玫突然哇地放声哭了起来,泪水转眼间就湿透了夏云杰的胸膛。
“别哭,别哭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一个人在外面吹风,我应该陪着你的。”杨肖玫的话听得夏云杰自责得要死,恨不得抬手打自己几个耳光。
“英雄救美,郎情妾意,好感人啊!真的跟演电影一样啊!”当夏云杰抱着杨肖玫心疼地擦着她脸上的眼泪时,林至材已经拍着手满脸嘲讽道,竟然丝毫没有感到惊慌甚至羞耻。
“妈的,贱人,昨晚跟你在一起的就是这个小白脸吗?来得正好,也省得老子事后再去找。”汪正勤却没有林至材这份好心情,从地上站起来,脸色极为难看,目透刻骨仇恨的目光,说道。
“他们给你下药了?”夏云杰根本没有理会汪正勤他们,而是将手轻轻揉着杨肖玫的后背,心疼地问道。一丝丝巫力进入杨肖玫的体内,转眼间杨肖玫的额头便冒出了一层细汗,那细汗真是进入她体内的******药。
“嗯,是张盈盈下的。”药一被逼出来,杨肖玫便渐渐恢复了体力和神智,偎依着夏云杰用手指着张盈盈说道。
“没事了!接下来的事情都让我处理吧!”夏云杰再次轻轻擦拭了下杨肖玫眼角的泪水,然后抬头朝张盈盈三人望去。
当他抬起头时,他那对黑夜般的黑眸中再也没了温柔而是冰寒的杀意。
“不关我的事情,是,是汪少他们要我下的药。”不知道为什么,当张盈盈的目光一碰到夏云杰的目光,就忍不住感到一阵心惊肉跳,嘴巴也不受控制地脱口说道。
“迟了,你和他们都得死!”夏云杰声音无比冰冷地道。
听到夏云杰为自己发怒的冰冷声音,杨肖玫既感到幸福又感到一股寒气从后背悄然冒起。
她知道夏云杰说的不是笑话,他真的会这样做,他也似乎有能力这样做,虽然汪少的来头不小,虽然林至材是程守炀的干儿子,虽然张盈盈是个当红的明星。
但汪少和林至材却不这么认为,两人闻言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小子,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只是个……”
“啪!啪!”两人的话还没说完,夏云杰已经扬手两个巴掌甩过去。
虽然没有打算就这样两个巴掌把两人给直接拍死,但含怒之下,夏云杰的手劲却也不小,顿时把两人打得直接在地上连连打了两个转,牙齿含着鲜血直接向散弹一样从口里喷了出来,等他们停下来后,嘴和半边脸已经肿得跟猪头三一样,把张盈盈看得眼珠子都差点蹦了出来,娇躯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住手!怎么回事?”不过夏云杰却还一点都不解气,等他们停下来后再次扬手准备甩过去时,程守炀和杨奇夫终于赶到。程守炀对林至材这位干儿子还算是比较器重的,而汪正勤则是他和北京汪家合作的桥梁,所以他一进门,见两人被打成这副样子,几乎想都没想便指着夏云杰吼道。
见程守炀竟然指着夏云杰吼,杨奇夫吓得脸色都变得有些苍白了,刚要喝止,可还没等他来得及开口,早已经看程守炀不顺眼的夏云杰扬起的手转而直接对着程守炀的脸煽了过去:“闭上你的臭嘴!”
“啪!”地一声,这一巴掌虽然力道比刚才那两巴掌轻了一些,却也打得程守炀牙齿掉了一个,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房间顿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汪正勤、林至材、张盈盈还有杨肖玫都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程守炀,看着他嘴角缓缓流下来的那鲜红的血,他们怎么也无法相信眼睛看到的这一幕。
在香港竟然有人敢如此直接煽程守炀的耳光,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而且还是一位年轻人!
杨奇夫似乎也被吓傻了,不过他吓傻的目光却不是盯在程守炀身上,而是盯在杨肖玫身上。
那被扯破的裙摆,那白嫩脸上的泪痕,还有对朋友向来温文尔雅,就像个邻家大男孩一样的杰哥那突然爆发的努气,杨奇夫这个老江湖就算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出是怎么一回事。
顿时,杨奇夫的脑子里再次浮现了金三角毒枭基地发生的骇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