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世间,果真是无一人真能活得称心如愿。
她抬头望望窗外,想到今日若不是自己一时冲动想替苏荷与严华还有自己惩治凤蝶儿,伍余元便不能捉的住把柄,那末苏荷应略吃吃醋便过去了。
可如今......
风裳心中又烦躁起,她觉着自己果真是贱,自己受伤,背部疼得将要死去,却还担心一位只谋面一次的同性女子。
她手往腰间摸了摸,眸色慢慢黯下,接着扶着狱墙站起来。
看守着她的是营中与她一般,常受欺负的小兄弟,因牢房潮湿,又耽误训练时间,其他人不愿过来,便派了这位小兄弟来。
风裳从腰间将那一物事摸出,朝牢房外丢去。
正打着瞌睡的瘦小兄一听哐啷一声,一个激灵便直直站立起来。
看到被风裳丢到地上的一似令牌的东西,他疑惑地睨了风裳一眼。
风裳朝着令牌的位置努努嘴,示意他捡起来。
瘦小兄听话地前去捡了,待看清令牌上字样,啊地一声,噗通一下就朝风裳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