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墨尘真人,派下山查看的弟子,找不到破坏结界的元凶。
敌暗我明的情况下。
最好的抉择便是,把有生力量聚在一起。
不给暗处敌人,各个击破的机会。
天海宗,就算近年来已经开始没落,但依旧位列东临九境十八宗。
东临地界,几乎所有势力都归于帝王城统领,正无所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是有人想灭掉天海宗,实则是打帝王城的脸。
与帝王城为敌,整个东临便不再会有,立锥之地!
“到底是谁如此大胆,敢挑衅我天海宗?”
八长老于君虽为女流之辈,但此刻也有不让须眉的气势。
“大家稍安勿躁。”
掌门墨尘真人如定海神针一般,寻常人很难从他身上看出悲喜。
“既然有客来我天海宗,不如我等就去殿外等候吧!”墨尘真人说完,便领着天海宗数百门人,走出了虹阳殿,列阵站在殿外的广场之上。
天海宗宗门内,掌门墨尘的修为是门内翘楚,之前在虹阳殿中之时,他已隐约察觉到了一个强大的武魂之力,已至附近。
若等对手进殿,一场大战后必将损坏天海宗基业,便领着门人出殿迎敌。
到了殿外,修为比掌门差上数线的众长老,也有不少察觉到了,那个异常强大的武魂气息,开始警惕的扫视着四周。
大战之前,等待敌人出现的过程,最为煎熬。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无数人紧张的心跳声,均匀的呼吸声,在静的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
“哎呀——!”
一个阴沉的男子声音,打破了所有沉默,听声音此人还带着几分倦意,像是刚刚睡醒。
“不愧是名震天下的天海宗。”
从男子的声音判断,他貌似伸了个懒腰,阴冷的声音夹杂着些许有气无力,“才小半柱香功夫,就摆出了这么大的阵仗。”
直到此时,天海宗众人才确定,此人的方位所在。
天海山梵灵主峰,在山门通往顶峰天阶的尽头,有数棵郁郁葱葱的参天乔木。
这些数人都无法合围的乔木不仅高大,上面的枝叶极其茂盛,就像是一把巨大的伞,给天阶尽头的广场,带来了几分阴凉。
侯德行从来者声音分辨,正是当日与自己做买卖的那个男子。
侯德行也知此人修为高绝,但没有想到的是,他不去了无生息的解决那些姓叶的,而是大张旗鼓的独自前来挑山门。
真是个猖狂至极,又万分无智的蠢材!
倘若此人被天海宗囚禁,把自己的事给抖出来,侯德行除了能拉上一个贾礼垫背一起死,最好的结局就是提前自尽,至少能免去折磨之苦!
此刻侯德行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买卖是有风险的,很多时候风险就埋藏在,不易察觉的细节之中。
“阁下既然已登上我顶峰——”
见此人已到大殿之前,身为掌门的墨尘真人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早也好迟也罢,该面对的终究是要来的。
“何不正大光明的道明来意,为何要强行破坏我宗门结界?”墨尘真人言语不卑不亢,全凭一个礼字。
“船到桥头自然直。”
玉袍男子悠闲的躺在树冠中的枝干上,并不打算跟着墨尘真人的节奏走,“你天海宗,好歹也有数百之众,却对我这孤身一人放心不下,传出去你天海宗,可还有脸在九境十八宗里面,滥竽充数否?”
玉袍男子,言语调侃,笑骂之间皆是戏谑,让天海宗数百人的大阵,一时间哑口无言,心中血气翻涌。
楼岩听声音是一男子,知道引起这纷争的,并不是后山所见的那姑娘,悬在心头久久放不下的大石,终于落在了地上。
只要此事与那姑娘无关,剩下的一切都好办。
“放肆!”
五长老李潮向前跨出几步,大声喝骂,“藏头露尾的鼠辈,我天海宗岂是你能蔑视得了的!”
五长老李潮知道此人修为强悍,但此番天海宗精锐尽聚于此,就算是昌州的九鹰将武安国亲来,也讨不到半分便宜。
这样一个没有风险的立威机会,身为明眼人的他,怎会就此轻易放过?
“阁下暗箭伤人,算不得英雄好汉!”
六长老卢泽见李潮出头,身为掌门嫡系的他,此番若是落于其后,日后在掌门面前也不好交代。
“既然你不敢见光……”
五长老李潮胸有成竹,手中长剑挽了一个剑花便准备出手,“那就让我把你给——请出来!”
六长老卢泽见李潮准备出手,他手中的长剑也已出鞘,若是李潮抢得头功,无论自己还是掌门,都不愿见到这样的结局。
“那好啊!”
玉袍男子阴冷的声音,像是听见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有本事的,就来把小爷我,请出来吧!”
闻言后,五长老李潮、六长老卢泽,两人同时向前奔去,亲自去捉拿这个狂徒。
天海宗五六长老,两人修为,分别在万夫长顶峰和翼将出头。
五长老李潮,使出了一击风起云涌。
而六长老卢泽,配合的用了一招一剑出云。
根据两人修为,再加上他们用的是看家招式,顷刻间这参天乔木,便会被硬生生的斩倒。
这棵参天乔木,在梵灵峰顶,生长了上千年,在场弟子见状,心中不免感到几分惋惜。
哪想到李潮与卢泽,倾尽全力的一招刚刚施展,参天巨木周围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