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汾的离去让徐子桢的心里也很不好受,关上人人都在忙着,温承言回去写奏折上报朝廷,将此次大胜如实呈奏,种师中则继续关注西北边的战局,芏嗣泽的征东军是败了,可还有卓罗和南军司蠢蠢欲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金城关现在正是人手空虚时,攻不起。
天下会的一众高手刚回来就告辞了,玄衣道长不在关上,不知去了哪里,徐子桢有些失落,原本这次还想厚着脸皮问一下容惜的消息,这下又没着落了。
事情告一段落,汤伦直接回了铁铺,柳风随与何两两留在了关上,徐子桢惦记着那几个美人,正想回衙门,却正见着钱同致来了关上,两人相见又是一阵热闹,钱同致是听到消息特地来找徐子桢的,见他安然回来二话不说拉着他就往回走。
卓雅贵为公主,安排在兰州那破驿站肯定是不合适的,温承言做主将她和朵琪卓玛都安排住在知府衙门内,徐子桢对这神女公主实在不感冒,可又驳不了温承言的决定,只得悻悻地带着卓雅回了府。
大野被他先一步送了回来,安置在房里休息了下来,神女再怎么不招他喜欢,可那医术确实没得说,只是那短短的时间里伤口就该缝的缝该扎的扎,等送回房里的时候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脸上的气色也好了许多。
徐子桢让钱同致安排一下卓雅,自己则先去看望大野,进了屋见他安静地睡着,呼吸平稳不象有大碍的样子,这才放心下来,另外又叫来两个平日里放心的衙役轮班守着,有什么动静立即来叫他,这才回往自己的住处。
一切安排妥当后徐子桢的心也稳定了下来,于是愈发地想念温娴和水琉璃以及寇巧衣了,越临近院子越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们,他三步并作两步加快了速度,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院子里中间那屋是自己住的,隔壁是寇巧衣,西头则是水琉璃,他想了想抬脚往西边走去。
水琉璃的房门紧闭着,但屋里隐约传来水声,徐子桢眼睛一亮,哟,在洗澡?
老式的木栓门对徐子桢来说没什么难度,这一手早在苏州的时候何两两就曾教过他,徐子桢的嘴角挂起一丝坏笑,摸出一把小刀来插进门缝,稍一拨弄门栓就开了,他双手把着门尽量不弄出声音,轻手轻脚走了进去。
声音是从内屋传来的,里边水气氤氲,徐子桢躲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大致看得见一个硕大的木桶摆在里边,桶里坐着一道曼妙的倩影,长发披肩肤如凝脂,徐子桢在杏子堡干巴了那么多日子,憋了太多的火气,这时候哪还按捺得住,一股热流直从小腹间升腾而起。
他强忍着笑矮着身子摸到桶边,冷不防双手齐出从后边环抱住桶里的水琉璃,顺势将嘴也凑了过去,在她香腮上狠狠亲了一下,轻笑道:“洗白白等我来宠幸你么?”
水琉璃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抱了个正着,而且徐子桢的双掌不偏不倚地扣在那对玉兔之上,一阵温软且极富弹性的手感传来,徐子桢心花怒放,这些日子不见,怎么小琉璃的mī_mī好象又大了不少?
咦?半个月大这么多?这不科学啊!
就在徐子桢还在瞎琢磨的时候,桶里的美人终于从起初的呆滞回过神来,一声直穿云霄的尖叫声传来:“啊!”
哎呀我的妈!徐子桢差点被这声尖叫弄得耳膜穿孔,可随即就反应过来,这声音不对,不是水琉璃!桶里的美女猛的扭过头来,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胸口,一双大眼睛跟俩铃铛似的,正咬牙切齿地瞪着徐子桢。
徐子桢一看清楚这美女的面貌,顿时吓得傻了眼,一屁股坐倒在地,这哪是水琉璃啊,这分明是刚来没多久的雪山神女,那位吐蕃王的妹子卓雅公主。
卓雅的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了,咬着牙道:“淫贼!我要杀了你……”
徐子桢有口难言,手脚并用爬得远远的,苦笑着连连摇手道:“误会误会,卓雅公主你听我解释,我不是……”
正在这时,房门猛的被人从外边打开,寇巧衣急匆匆地进来:“公主殿下,怎么了?”她刚一进门就见到坐在地上的徐子桢,顿时又惊又喜,“公子?你回来啦?”
徐子桢就象见到亲人似的,赶紧扑了过去,躲在寇巧衣身后再不肯出来,只露出个脑袋:“巧衣你来得太及时了,赶紧替我解释解释,我真不是淫贼!”
寇巧衣只扫了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再也忍不住,小手捂着嘴吃吃地笑道:“公子你怎的胡走乱闯,水姑娘早就离开兰州了,所以钱公子才请卓雅公主住在这里。”
“好你个老钱,又他妈坑老子!”徐子桢咬牙切齿恨不得活剥了钱同致,可刚骂完就反应过来,“水姑娘走了?去哪儿了?”
寇巧衣摇头道:“奴婢不知,只知是玄衣道长带走了。”
徐子桢一下子跳了起来:“这当口带她走,不会又去干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了吧?不行,我得找温大人问问。”说完转身就往门外跑。
“哎!”寇巧衣才刚叫了一声,徐子桢就一溜烟的跑没了影,她一回头就见卓雅兀自坐在桶内,银牙紧咬死死瞪着门口的方向,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内满是泪水。
寇巧衣也凌乱了,这事她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家公子一看就是趁人家洗澡的时候占了便宜,可这是个货真价实的公主,这可怎么办?
她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公主殿下,这……这只是误会,我家公子原以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