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年过半百的金国妇人,她很耐心地不停劝解着,可那时的扈三娘已存死志,哪里肯听得进去,只是当那老妇人听了扈三娘的事后却忽然一拍额头,然后拉着她来到了一座大宅子里。
扈三娘说到这里时神情凄婉,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当时的悲痛还是一点都没减少。
徐子桢只觉喉头仿佛被什么哽住了似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轻轻搂住扈三娘的肩。
扈三娘回头对他笑了笑,说道:“那位婆婆带我去的那宅子中有个婴孩,她的娘亲也是突发暴病而亡,为娘当时见那婴孩啼哭不止,整个宅子中又再无女眷,若再不哺乳只怕这孩子活不下去,我当即就心软了下来,做了她的奶娘,也算是我平白拣了个孩子,而我也从此越来越不愿死了。”
满屋皆沉默,扈三娘虽然在那一战中活了下来,但她的经历却是如此不堪,让人不禁为之叹息。
徐子桢却是脑子里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脱口而出道:“娘,我怎么听着这些事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