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今天给你换个口味的读心吧。”君雨馨起身,率先向屋子走去。
司空羽菲久久盯着君雨馨的背影,很怀疑,这个女人明明被哥哥那样宠着,她不但没在她面前得瑟炫耀,似乎还不记恨她想借着别人故意让她难堪,现在居然主动给她做读心,是不是个大傻瓜?
心里扭捏着,最后,司空羽菲还是悻悻地跟在君雨馨后面便进了屋。
……
司空烈给君雨馨规定,只准她到酒吧上两个周的班,转眼一个周就那么过了,而这个周里,貌似她还耽搁了那么几天。
她真的舍不得美珠,舍不得酒吧里的高薪,可是司空烈的霸道更让她无语。
吃过晚饭,征得了某人的同意,她由丁川载着去了酒吧。
也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司空烈今天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让她有种想要逃跑的感觉。
她本来是不屑征求司空烈的意见,只是想到人家,昨天让她出了那么大一口气,她便礼貌性地知会了一声。
也不知那男人和丁川有什么秘密在商量,她敲门进了书房,司空烈下意识地便抓了一张报纸往桌上一盖。
她没有兴窥探别人的*,因此,她根本就不会在意,大抵,这个冷漠狡猾的商人又在筹谋收购吞并哪家公司了吧!
她这样猜想。
踏入蓝月酒吧,气氛一如往常那般美好。
菊美珠从吧台前抬起头来,看见她进来,便急急地把她拉了过去。上下察看一遍之后,问道:“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啊,怎么了?”
“你该不会要辞职了吧?”菊美珠又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
君雨馨当下心里一惊:“你,你怎么知道?”司空烈给她规定的时间只有一周了,到时,她是肯定要辞职的。
菊美珠呵呵一笑,三十多岁的她,也能迷倒一大片男人。
“我自然是知道啊。”凑近君雨馨,她有些神秘地眨眨眼,“告诉我,是不是吊上金龟婿了?”
“哪里有?”君雨馨矢口否认,心里却发虚,眼神慌乱地飘荡,也不敢去看菊美珠。
“啧啧啧!”菊美珠撮着嘴,“心虚了呗,我还不了解你!”戳了下君雨馨的额际,菊美珠继续抢白,“那天晚上,我可是看清楚了,人家就是一高大帅,都找上我门里了,就连那个下属,也是罕见的霸气,人家都称是你的家人了呢。”
“美珠姐……”君雨馨抚额,面露难色,不是她有心想瞒着她,确实是,她要怎么跟她解释?
就算是高大帅又如何,他不是她的家人,她只是个替身,而且,等大少爷烦了,腻了,她这个替身也解放了!
“好了,好了,现在不想说就算了,总有一天你会带他出来溜溜的是不是?”笑呵呵地拍着君雨馨的肩头,菊美珠回头开始忙碌。
总有一天会带他出来溜溜!
美珠姐,恐怕只得让你失望了!君雨馨心底里说了一声。
呼了一口气,她坐在了钢琴旁边。
修长的手指开始跳跃起来,隐约梦幻般的音乐在空飘荡,而君雨馨的脸却是那样迷离,眼神却是那样飘渺悠远。
耳边响起了在车上的时候丁川对她说的话。
“少奶奶,少爷真的对你很好,跟了少爷这么多年,我从没见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
换了任何女人,听到这样的话,肯定是欣喜若狂的。
毕竟,司空烈他不是普通人!
英俊又多金,所有女人梦幻最理想的老公人选。
可是,她却听得很惶恐。
司空烈这阵子对她上心,她还是看在眼里的,可是,他越是那样,她却越害怕。
她不是君雅彤!她不是司空烈法律上的妻子。
潜意识里,她希望,还和司空烈保持刚到司空家时的那种关系,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可是,似乎一切都脱了轨道。
她不想要和他有再多的牵扯,可是心底在最深处,却又可耻地因他的上心,竟然欣喜莫名。
不!
她的心已经死了,怎可以再次泛起波澜?
像司空烈这样的优越金贵的男人,想宠哪个女人,哪个女人必定会上天,厌倦哪个女人,哪个女人必定会下地狱。
听多了豪门里的恩与怨,看透了世人丑恶的嘴脸,不应该再被眼前的美丽的肥皂泡迷惑。
司空烈,之所以这样对她,也不过在玩儿豪门男人的高档娱乐,如果哪个女人陷进去,迟早有一天,会死得很惨!
她必须保持冷静,让死水一般的心回归死水,再也不要有任何波纹!
似乎下了重大决心,君雨馨舒了一口气,收回了眸光,眸光落到前面不远处那张男人的脸上,她一惊,这货怎么来了!琴声嘎然断!
酒吧里所有的人都觉得很奇怪,齐刷刷地看了过来,魏漠向君雨馨举起红酒,用唇语说:“继续。”
君雨馨囧得俏脸微红,赶紧埋头继续弹奏。
无论她的头垂得有多么低,她都能感觉到魏漠射过来的目光。他的目光,她读不懂。
既像戏谑,又富有深意,更像探究!
到底是怎么了,一时间怎么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心里想着心事,琴声有些躁动,终于,到了休息时间,她大大地舒了口气,抬眸,魏漠嘴角漾着一抹笑意,对着她招手。
旁边,已经给她倒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