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给世子爷请安。”
“免礼,可是父王有何事找本世子?”楚长歌刚到府门口,便见父王身边的一个小厮站在那里等着他。似是等得有些久了,忍不住这春意的寒冷,在府门口来回地走动。
“世子,王爷让您回来后,即刻便去书房见他。”小厮看见自家世子爷,眼睛一亮,想着终于回来了,他都怕王爷等急了会拿他们这些下人出气了。
“好,你先去回禀父王一声,就说本世子才回来风尘仆仆,洗漱完换身衣服便去见他。”楚长歌说完后便抬步继续向府内走去。
“这——世子爷,王爷已经等您很久了,这——”小厮似乎是有些为难,想着最好是能让世子爷现在就过去。
但是楚长歌这般人做出来的决定又岂是他一个下人所能置疑的,在听到这小厮竟然敢反驳自己的话的时候,顿下了步子,回过头来看着这小厮,只那清清冷冷的不含任何感情的一眼,便让小厮禁了声。
待这小厮回过神来后,楚长歌早已没了身影。
“天哪,世子爷越发的可怕了,不管了,主子们的事情他一个下人是管不着的,还是老老实实去回禀了王爷。”这样想着,便赶紧一溜烟朝着宸王的书房跑去。
且不说宸王会不会因为楚长歌的迟迟不到而生气,就算会,恐怕楚长歌的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因为与于他而言,宸王也不过就是一个熟悉一些的陌生人罢了。那么宸王的喜怒哀乐又与他何干呢?自己现在这般家不成家、父不似父、母不成母的悲剧难道不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如果说楚长歌心中没有丝毫的怨恨,那都是假的,只不过从他记事起这位名义上的父亲就从来没有给予过他丝毫的温情,他也早就习惯了。人人都道是宸王为人和善,但只有他和母妃知道,宸王是一个多么虚伪、自私的小人。在外人面前,他给予母妃王妃的尊荣,在府里他任由侧妃妾侍在母妃头上作威作福,他想废除母妃王妃之位,但又不敢得罪皇上,便只能从其他方面去磋磨母妃。
况且,如若不是自己得到了皇祖父的喜爱,恐怕这世子之位也轮不到自己头上,早就被那个女人和他的宝贝儿子给抢走了。
楚长歌在回到他的住处后,沐浴后又换了一身衣服,这才不慌不忙地朝着宸王的书房走去。
进去的时候,楚长歌看到宸王正坐在书桌前,而戚侧妃就坐在他的身上。许是对这一幕早已见怪不怪了,楚长歌并无任何反应,而是径直走向一旁的椅子,一撩袍子便坐了下来。
宸王看着自己这个让他抵触却又怕着的儿子,现在这副不尊重自己的模样,气不到一处来。
“怎么,你现在是翅膀硬了?连本王和你母妃都不问安了?”
“父王,不是本世子不向您请安,而是本世子怕打扰了您的雅兴,毕竟做儿子的若是连这一点都考虑不到,那才真真是不孝至极。更何况,本世子的母妃正在龙华寺为国祈福呢,您让我向谁问安呢?”
楚长歌边把玩着刚刚从桌子上拿起的一只青纹花底釉茶杯边说道,连个眼神都没给宸王和凌侧妃。因为在他看来。多看那两人一眼,他都觉得眼睛疼。
“哼,你个逆子,平日里都不见你人影,天天不知道在做些个什么,现在还对你的长辈语出不逊吗,你从小到大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怎么,本世子自开蒙之后,便一直被皇祖父待在身边亲自教导,父王您现在这意思,是在指责皇祖父他老人家不会教导人吗?”
“你——你个逆子!”宸王听到楚长歌抬出自己父皇来压着他,可偏偏他又不敢应下,总不能真的来指责父皇不会教得不好吧。但这话从楚长歌的嘴里说出来,宸王觉得他的一口老血都被梗在了喉咙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王爷,您消消气,世子也是无心的。可能是许久没见着您,因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您说话。”戚侧妃看着宸王和世子剑拔弩张的档口,觉得自己可以适时地加上一把火。她轻轻地用手拍着宸王的胸口,给他顺着气。
“他当然不知道和本王说话,你看看他有哪次是主动来跟本王请安的。”
楚长歌听到戚侧妃不动声色地在父王面前给他上眼药后,似笑非笑地斜睨了她一眼。而正沾沾自喜自己又成功加深了宸王对世子不满的戚侧妃,此时看到了楚长歌那充满了嘲讽的眼神,就好像自己在他眼里就如同跳梁小丑一般。
------题外话------
阿染:敢欺负我家长歌世子,不想好了,弄死你!
宸王(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不敢不敢
阿染:戚侧妃那个小贱人呢!
戚侧妃(俺滴娘哎,作者大人今天是咋了,这么大火气):小贱人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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