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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朱晓艳和邵丽红两眼瞪得老大的样子,夏云杰不禁一阵头疼。
古老门派向来讲究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像冯正诚等人倒也就罢了,毕竟不是门中之人,但瞿冷可是正儿八经的巫咸门弟子,而朱晓艳和邵丽红则是夏云杰已经正式确认关系的女人,私底下的称呼还真有点不好乱,可太叔婆这个称呼却又委实太过夸张。
“太叔婆?我算算看,那你岂不是成了他的太师叔祖了?你才多少岁呀?”正当夏云杰倍感头疼时,朱晓艳终于缓过神来,然后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
“没办法,我师父辈分高。好了,你们别大惊小怪的,瞿冷是我门中弟子,有些规矩不能坏,没有外人时还是得称呼你们为太叔婆,有外人在时就叫朱总、邵总吧,这样的称呼也算符合你们的身份。”最终夏云杰还是决定不能乱了规矩。
“太叔婆”听夏云杰的意思,私底下这个称呼还不好改,邵丽红看着瞿冷不禁一阵苦笑。这辈子她还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老”得被一位年轻小伙子叫太叔婆,而朱晓艳却像发现了什么特别新奇好玩的事情,反倒拍手叫好,甚至还用手指头戳了戳瞿冷的肩膀,有模有样地摆起长辈的架子问道:“我说小瞿,你今年多少岁啊?有没有谈女朋友了?”
“回太叔婆,弟子今年二十二岁了,暂时还没有谈女朋友”太叔婆问话,瞿冷当然不敢失礼,急忙毕恭毕敬地回道。
“什么二十二岁了竟然还没谈女朋友,这可不行,要抓紧谈一个”朱晓艳老气横秋地道。
“是太叔婆,这几天我就找个女孩子谈谈看”瞿冷又马上毕恭毕敬地回道。
朱晓艳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脸死板冰冷得跟僵尸有得一拚的瞿冷竟然回答这几天就找个女孩子谈谈,不禁微微一怔,随即“扑哧”笑了出声。
邵丽红见状也跟着忍不住笑了出声。
笑得瞿冷那张脸难得地露出一抹尴尬之色,看得夏云杰不禁摇了摇头,没好气地瞪了朱晓艳一眼,然后冲瞿冷笑笑道:“瞿冷别听你太叔婆瞎扯,她就这性子,爱开玩笑。”
“喂,人家好不容易当一次长辈,你怎么可以拆我的台?”朱晓艳不满地嘟起小嘴道。
“其实弟子也确实有心想谈一个,只是我这尊面容,女孩子往往还没跟我谈就被我给吓跑了。”瞿冷看了看夏云杰,然后犹豫了下小心翼翼地对朱晓艳说道。
“你看,瞿冷都这么说了。也不知道你这个太师叔祖怎么当的,竟然连这种大事情都不关心。瞿冷别担心,这种事情包在太叔……咳咳,我身上了,我教你怎么追女孩子。首先呢,你一定要又自信,其次呢,追女孩子是很讲究技巧的。现在呢,我先给你讲自信,等会呢,我再详细传授你追女孩子的技巧……”见瞿冷这样说,朱晓艳不禁得意地瞟了夏云杰一眼,然后拉过瞿冷,摆出长辈的姿态,叽里呱啦地开始一通说教。
夏云杰见状和邵丽红对视一眼,都无奈地摇了摇头,而瞿冷则一副虚心聆听的样子,不时点点头,也不知道是真虚心聆听还是摆摆样子讨好这位年轻美艳的太叔婆。
瞿冷开的还是表面看起来很低调,其实内里装饰非常考究且经过专门改装过的辉腾轿车。
上了车,朱晓艳先是一阵惊讶于车子内外形象的差距,接着又开始喋喋不休的说教,听得夏云杰和邵丽红连连摇头,同时也非常佩服瞿冷竟然不仅能忍受得了朱晓艳的说教,而且还似乎听得津津有味,若有所得。
“哦,对了,我们现在是去哪里?”说教了好一阵子,朱晓艳见汽车拐进一胡同,是她从未去过的地方,这才突然自己只光顾着说教忘了问现在是去哪里了。
“带你们去见我一位朋友和一些同门。”夏云杰见朱晓艳这才想起问自己要去哪里,不禁哭笑不得地回道。
“朋友?你那位忘年交吗?现在你总好告诉我是谁了吧?还有那些同门是你晚辈还是你长辈?”朱晓艳好奇地连连问道。
邵丽红虽然更像个话语不多的贤内助,只是静静地跟在夏云杰的身边,但这时也忍不住拿好奇的目光看着夏云杰。
“呵呵,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夏云杰还是不愿意透露口风,郁闷得朱晓艳暗地里狠狠掐了他好几下,邵丽红虽然没掐他却也冲他猛抛了好几个白眼
车子拐进钟山后街胡同,开了一段路之后,很快便看到黄老住的那栋灰墙灰瓦的四合院,门口有两位表情冷峻,腰杆笔挺,荷枪实弹的武警站岗。
“我们不会是去那栋四合院吧?”见瞿冷车速明显放慢下来,朱晓艳和邵丽红看着那手持枪支冷峻武警,心情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丰满的sū_xiōng微微起伏着。
朱晓艳和邵丽红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到了四合院前。
当车子开到四合院前,隔着车窗玻璃,朱晓艳和邵丽红都能察觉到武警同志的目光骤然间变得锐利无比,鹰隼一般,仿若能穿透玻璃,吓得两人一左一右下意识地抱紧了夏云杰的胳膊。
“杰哥,你这位朋友不会是国家领导人吧?”抱着夏云杰的胳膊,朱晓艳战战兢兢地问道。
京城,民宅,武警荷枪实弹守卫,朱晓艳和邵丽红虽然对政治官场没多少研究,这时也已经隐隐猜到了夏云杰这位朋友必定是共和国身份非常尊贵的大人物。
“曾经是,现在不是。好了,不用紧张,不管他曾经是什么身份,现在他就只是我忘年交大哥。具体是谁,我们下车见了面,你们自然就认出来了。”夏云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