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向都喜欢看她笑话,挤兑她的系统,都憋着气,不敢触她霉头。
嘤嘤嘤,主神系统,它能不能要求更换个宿主?
这个宿主太可怕,它扛不住啊!!
以后,它绝对不会随意撩拨宿主了,万一,万一,万一宿主魔性大发,直接把它这样,那样的虐一顿,它不死也歹脱层皮啊!
大魔王出没,乃们要小心!
“你到底在干什么?怎么招惹那么可怕的人?血都被吸了一半?”
把顾殷救走的青衣男子,蹙着眉看着面色惨白如纸,一副气血两亏模样的顾殷,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想死?涅槃的蛊都还没祛除,你又把自己整成这样?是不是真不想活了?!”
“咳——”
顾殷低低笑出声,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竟然还笑的如此愉悦,没错,就是愉悦!
青衣男子诡异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傻了?”
“蕴之,我有感觉了。”
“废话!都特么快死了,能没有感觉吗?!”
青衣男子气急败坏的给他包扎伤口,忍不住龇牙“那小不点儿谁啊?这下手不是一般的狠,他那是什么武器?竟然还会吸血?要不是她没打算追上来,你我二人指不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呢!”
“我儿子。”
青衣男子包扎伤口的动作一顿,抬眸,皮笑肉不笑“……呵呵,你个痿无能还有儿子?”
……
痿无能的顾殷……
好吧,他的确痿无能,这种事情天生的,他有什么办法?
“不对——”男子迟疑“你刚刚说你有感觉了?难道痿无能好了?”
青衣男子满脸诡异,忽而又兴奋了“你这是后发威啊!来来说说,怎么有感觉的?对谁有感觉了?”
“唔……”
顾殷衣襟大敞的躺在龙床上,胸肌凸起,腹肌若隐若现,在加上白色的绷带,有种凌虐的美感。
他双手枕头,眉目含笑“刚刚出了点儿意外,小家伙跟我亲上了,然后就有感觉了。”
青衣男子咋舌“看来你不是痿无能,而是只对一个人有能啊,好家伙,你这是枯木逢春了啊——”
都三十多的老男人了,竟还是个处儿,这不是枯木逢春这是什么?
不管这二人如何荡漾,反正夙浅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名为不爽的气息!
于是,罢朝,罢朝,一罢就半个多月。
好吧,言归正传。
“西北旱灾,太子处理的很好,想要什么奖赏?”
顾殷的神情看不出悲喜,可是夙浅愣是从那双眼里看到了赤裸裸的勾引。
尤其是这人,还隐晦的伸出舌头,舔了下削薄的嘴唇,神情是似笑非笑的邪魅。
……
夙浅眉心跳跳,瞪眼:老子什么都不想要,只想把你砍了!你给不给!
顾殷:这可不行,换一个。
夙浅:不行就别瞎哗哗,滚!
顾殷:儿子,脾气这般暴躁不好,乖~,来笑一个?
夙浅……
沃日!老子忍不住了!一定要弄死这丫的!不解释!
眼见着那小东西要炸毛了,顾殷也不敢撩拨的太狠,半个月前的伤口还没好全呢,在被这小东西来一下,他是绝对要提前去见阎王了。
嗯,等他好了在撩拨?
唔,好主意。
“太子?”
顾殷眼见着夙浅气的瞪圆了眼,可爱的像只小仓鼠,忍不住莞尔一笑,又唤了一遍。
“放假!”
夙浅磨牙“本殿下西北之行累过头了,要放假!”
顾殷忍俊不禁,强压着笑意“半个月还没休息够?”
“谁说的,本殿下昨天才回来,哪儿有半个月一说?柯大人可作证!”
猛然被提到名字的柯南宁冷汗都出来了,抖抖瑟瑟的望过去,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殿下……”
不带您这样的,您是想让下官欺君啊?下官实在没那个胆子啊!咱们陛下不比您和善多少,真的,求放过——
“柯爱卿?”
顾殷乐了,这小东西一本正经,面不改色胡说八道的本事可以啊。
“柯大人?”
夙浅笑眯眯的望过去,阴阴的磨了磨牙,指尖比划了下脖子。
柯南宁立马哆嗦了下,想起殿下在西北那些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分氛围的非常人的手段,在想想陛下某种,比较,大概还算不那什么,呃,对,祸及无辜的优点时,即刻出列,严肃脸禀报“是的皇上,太子殿下是同微臣与西楚公子一同回朝的。”
顾殷……
看戏的西楚侯……
原来你是这样的柯南宁?
这可以啊,相当可以啊,这才多久就学会耍滑头了?
那个据理力争,刚正不阿的柯大人去哪儿了!
这一趟西北之行,柯南宁是不是把节操也忘了带回来?
柯南宁:呵呵,节操?
在不按常理出牌的太子殿下面前讲节操,他会让你分分钟变成节操!拍到地上扣都扣不下来的节操!
他胆儿小,不想变成节操,所以就不要节操了。
嗯,这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唔,既然这样,那就给太子放假好了。”
顾殷到是爽利,爽利的让夙浅怀疑的看着他: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顾殷微笑脸:你猜?
夙浅:老子猜你大爷!
众大臣……
怎么感觉今天的朝会好儿戏,他们的皇帝陛下相当好说话来着,错觉吗?那么大的盛世创举,就放假就解决了?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