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她以为自己的寒毒又压制下去了,却不知道,之前体温回暖只是因为慕容千叶应下北堂墨宸的要求,让她清醒过来。
突然,看到她仓皇地逃下床,北堂墨宸后悔了,他不应该让她醒过来的。
只是,当她的脚刚踏上冰冷的地板,心口一阵绞痛和冰寒。
体内的寒流迅速席卷全身,她紧咬着牙齿,苍白的双唇已变得青紫,她的寒毒不是压制下去了吗?为何又发作了,为何,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疼,她只觉得眼前一晃,眼看就要砸到地板上,一个温暖的怀抱圈住了她。
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落在床上,北堂墨宸已经欺身压住她。
“北堂墨宸,我寒毒发作了,你都不肯放过我吗?”她可怜的眼眸望向他,似乎想引起北堂墨宸的良心。
可是,她却不知道,若不是寒毒发作,她又岂会陷到这种困境?
“宁儿,你我已是夫妻,这洞房花烛夜推迟了很久,没有任何一个理由能阻止我们了。”假装看不到她眼中的泪光,北堂墨宸大手一挥,红帐飘然落下。
红烛暖帐内,北堂墨宸的吻,如细雨,密密麻麻,一点点的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忍受着寒毒的最剧痛的折磨,全身无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可笑,太可笑了,她沐清宁好像天生生下来,注定是被人凌辱的,逃过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终于,这第四次是要败给她以为不会伤害她的男人了。
他今天救了她,然后,这算是要她以身相许吗?
还有冰言和碧月,她一直相信的便是她们,为何,她们不来救她?这火红的一片,也有她们的参与?
“北堂墨宸,我原本不恨你的,你非逼着我恨你吗?”不知道这样说,他会不会在意。
北堂墨宸垂眸望着她,深邃的眼瞳里似乎有光芒在闪烁。
他的手移至她的腰间,一点一点地解开她的腰带。
“宁儿,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你,天经地义,你不能恨我!”他手指轻轻一扯,睡袍散开,大手一挥,火红的睡袍与他火红的衣裳飘然落地。
他压在她身上,温热的气息在她身上的每一处流连着,她冰冷的身体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北堂墨宸,你知道吗?你这种行为,是qiáng_jiān!”她怒喊道,却因为寒毒的原因,声音细小,简直,是在和他撒娇。
北堂墨宸手指轻点她鼻子,笑道:“宁儿是我的妻子,我要宁儿,不算qiáng_jiān!”
沐清宁倍感无力,“你这叫婚内qiáng_jiān!”
“婚内qiáng_jiān?娘子,这词,真难听!”他眉头微蹙,宁儿骂也骂够了,他也该让她消停了,不由分说的,大手扣住她不安分地脑袋,他温热的唇堵上她冰冷的唇瓣,他辗转地吮吸她柔软的唇瓣,深深吻着她。
“宁儿,你真甜!”他发出赞美的一声。他的吻开始转移阵地,慢慢地滑到她的下巴,锁骨,直至胸前……
手指灵巧一动,他将她自己做的胸衣飞出床外。
这下,她身上不再着一缕,她和他,是彻底的裸裎相对了。
“宁儿,对不起,不管这么样,今夜我一定要得到你!”他轻轻低喃一声。
他宁愿得不到她的谅解,这毒,也要解。
沐清宁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实际上,她此时除了能动嘴骂人,根本没力气去反抗了。
北堂墨宸的吻如细雨般覆盖她的全身,而她的身体,却愈来愈冰冷,是因为寒毒的缘故,更是因为对北堂墨宸的绝望。
她双拳紧紧握在一起,北堂墨宸,你这混蛋!
“北堂墨宸,你这样强迫……强迫……我,我恨你!”声音颤抖,细弱。
他不语,若是能治好她的寒毒,她爱恨,那便恨吧!
北堂墨宸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眼泪,他捧着她的脸,再一次封住她的唇,一股凉意自他的嘴中,滑入她的喉咙。
她却因为愤怒,察觉不到这异样的感觉。
“宁儿,你好美!”他在她耳边低语,一遍又一遍,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狂肆地点火,黑眸紧锁着她愤怒又惊恐的小脸
北堂墨宸的手,沿着她性感的锁骨下滑,抚过她胸前小巧挺立的柔软,毫不犹疑地,他俯下头,轻啃着,感受到一阵阵酥麻穿过,犹如有一束电流,从胸前快速蔓延到全身。
“混蛋!”她哽咽地怒斥着她,手也无力地被他压着,她倍感屈辱地闭上双目,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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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审核通不过的原因,下面部分墨墨想办法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