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的旖旎,就在这样的声音中,被硬生生的打断了。
人算不如天算,北堂墨宸以为莫淳敲门久了会知趣的离开,可谁能想到,房门竟然被莫淳给敲倒了。
北堂墨宸脸色黑得像包黑炭,全身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气。
沐北宁幽怨的望着自家黑脸的男人,她是该怪男人刚才不愿意忍,还是怪自己刚才没狠得下心拒绝,还是怪莫淳力气太大,又或者是怪这房门太脆弱了?
房门太脆弱了,想到这,再看自家男人黑沉着脸,整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沐北宁终究忍不住 “扑哧”一笑。
“你还笑。”北堂墨宸低头狠狠地在她唇上咬着,三番两次的被人打断好事,他都快憋出内伤了,这小女人还敢笑他。
“……”沐北宁吃痛地吸了一口气,这男人咬得这么用力,简直是狼的化身,果然是欲求不满的男人惹不得。
见她吃痛了,北堂墨宸才松开她,垂首望了一下她瘪嘴表示对他刚才举动不满的模样,他替她柔柔被吻得微肿的唇瓣,“还敢笑吗?嗯?”
“不笑了,不笑了。”听得出他语气中的危险,沐北宁摆摆手,不想作死,还是适可而止,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没有漏过她眼底转瞬即逝的精光,北堂墨宸垂首在她肩上轻咬了一下,伏在她肩头,幽幽叹气,“你这鬼丫头,就是算准了我奈何不了你,才敢这么嚣张。”身体不允许又放肆地挑起他体内的欲火,见他吃瘪又笑得没心没肺,这天下间敢在他面前如此的,也只有他的这个鬼丫头了。
闻言,沐北宁心里暖暖的,她想,在这皇族贵胄里,恐怕也只有北堂墨宸才会这般纵容着她了。
“好了,快起身了,否则又该有人闯进来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沐北宁伸手推了推他。
“谁敢!”北堂墨宸冷眼扫向没门的房门,因为屋内住着人的身份,即使门倒了,也无人敢不知死活的站在门外。
话虽说如此,北堂墨宸还是翻身下床,他不是沉迷女色不知轻重的人,虽然那莫淳被他一掌扫出了屋外,但他还是清楚莫淳找他是有要事的。
门外一阵热闹,只因,莫淳被一股内力给震飞跌落于地上。
“慕容医圣,这……到底怎么回事?”手捂着胸口,嘴角一片殷红,莫淳心有余悸地问道。
直到此刻被睿王爷一掌击落在院子里,他脑中还是一片混沌,好似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
“莫大人,你将王爷和王妃的房门给敲倒了。”慕容千叶非常无奈,这里正府的门竟然脆弱到不经敲,这下他摊上大事了。
“啊……咳咳……”莫淳震惊得一阵剧咳,眼睛飘向那没门的房间,他知道慕容千叶说的是真的了。
诚实的面孔上,一片苍白,双腿颤抖的任由两个侍卫将他搀扶起身。
“咳咳……”捂着嘴巴,莫淳压抑的咳嗽着,让侍卫将他扶入屋内,待看到外屋坐在正位上俊脸冷冽的男子时,他慌忙屈膝跪下:“下官见过睿王。”
“莫里正深夜找本王,所谓何事?”北堂墨宸扫了他一眼冷然问道。
“回禀睿王,下官知错,这门……”一心只想着他给睿王安排的房间房门不经敲,并且还是他敲倒了房门,莫淳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见北堂墨宸出声,脑子一片慌乱,竟然答非所问。
“本王在问你有何事?”不待他说完,北堂墨宸已冷声打断了他的话,剑眉也在这个时候蹙起,他开始怀疑他的识人能力是不是下降了,否则最初怎么想将这莫淳给收于靡下呢?
男人冰冷的语气落在耳中,慕容千叶嘴角微抽,果然,欲求不满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莫淳看着他眼底那些冰冷的煞气,一个哆嗦之后,回过神来,急忙道,“禀睿王,今夜晚膳过后,城中多数幼儿突染恶疾,哭闹不已,情况十分糟糕。”莫淳虽是个小镇上的小官,却也是见过一些世面,他很快镇定下来,转而口齿清晰地对北堂墨宸言明了他深夜来此的原因。
北堂墨宸听后,眸光一沉,抿了抿薄唇看向慕容千叶:“是瘟疫?”虽然部分患病的百姓服用沐北宁与慕容千叶研制出的药方之后,情况有了缓解,但是瘟疫毕竟是这个时代的疑难杂症,第一时间北堂墨宸怀疑的便是那些幼儿患的是不是瘟疫。
“不是。”慕容千叶摇头,面色凝重道,“那些幼儿浑身发烫,咽部疼痛,身上布满红疹,这症状似乎与王妃所言的那种疾病相似,恐怕……”剩下的话慕容千叶再也说不出口。
“那种疾病?”在场的几个人,包括落剑与冰言疑惑不解,但是,北堂墨宸却是面色一寒。
看着北堂墨宸与慕容千叶的脸色,众人便知道慕容千叶所说的“那种疾病”不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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