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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却不知道,奇迹确实发生了。
然而,这么多天的死守,他们一无所获,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心里的绝望感愈来愈强大。
这边,皇帝久久不愿发出讣告,是希望有奇迹发生,同样的,远在千里之外的江南小镇,苏崖等人也明里暗里出动人马寻找着进入鬼魔崖的入口,他们也希望会有奇迹发生。
过了许久,北堂修缓缓吐出一口气,语气沉沉,“再缓缓几日,也许会有奇迹---”
李力也不敢叫唤他,只好勾着头,弓着身站在一旁。
北堂修握住奏折的手猛然收紧,视线却紧盯着奏本,看得认真,似乎没听见李力的话似的。
李力心里是为月妃感到不值的,但作为奴才,他自然不敢多言一句,不过,看着敬事房的人退下了,他还是试探性地说道,“皇上,那关于睿王睿王妃的讣告是不是要对外发出了?”
想想睿王夫妻二人尸骨未寒,月妃娘娘伤心欲绝,皇上明明禁了皇后的足却留宿她处,皇上怎能如此不顾月妃娘娘的感受。
李力自觉多嘴,只好闭了嘴,心里却泛起一点哀伤。
“朕说了算!”北堂修冷冷地睇李力一眼。
“皇上,皇后她已被……”李力鼓起勇气,冒死想提醒皇帝,皇后今早才被皇帝自己给禁足的,禁足的妃嫔,包括皇后,是不能侍寝的。
敬事房太监愣住了,这……
然而,出乎那太监意料,皇帝并未指责他,而是恶狠狠地,略带警告地瞪了李力一眼,不咸不淡道,“朕今日不翻牌,朕今晚夜宿凤仪宫。”
“?”那太监先是一头雾水,随后恍然大悟急忙磕头求饶,“是奴才疏忽了,请皇上恕罪……”其实月妃早就禁了足,但因为她容颜已毁,不愿意侍寝,皇帝便由着月妃娘娘去,所以这段日子以来敬事房从未准备月妃娘娘的牌子,这也是得到皇上的默许的,李力大总管也是知晓的,但如今显然,李力大总管是故意‘生事’,无权无势的小小太监一枚,他除了求饶还能做什么?
李力明白他心里想什么,自从月妃娘娘被禁足了,每日敬事房的送来牌子,皇上都以国事繁忙无暇顾及其他为由不曾翻过其他妃子的牌,于是他冷着脸低声训斥敬事房太监,“月妃娘娘早已过了禁足,今儿怎么没有她的牌子?”
北堂修抬眸,看着那一排排的绿头牌,却久久不翻。
但这伴君如伴虎,各个宫里行事都小心翼翼起来,唯恐触惹了皇帝,所以,敬事房的太监竞相推脱,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做枪头鸟,这个端着绿头牌的太监赖不掉,只能硬着头皮到御书房来,起初他计上心头将年少不经事的小太监推在前头的,不过,李力此前那瞪得狠狠那一眼让他心惊胆颤,只好弓着身走进御书房,小心翼翼地将绿头牌端在皇帝面前,强压镇定道,“皇上请翻牌。”
睿王遇难的消息早已传遍整个皇宫,但因为皇帝没有下旨宣报此事,宫里的人也只能当作不知,一切事情照常进行。
李力松了一口气,提着气传敬事房进来。
“传!”
北堂修抬起头,脸色沉沉地看着李力,惊得他几乎不敢抬起头。
“皇上,敬事房求见!”
李力面色不由得柔和了些许,不再对小太监摆脸色,但看向门外端着绿头牌的敬事房太监时,脸色却不善了,随后便转回身进去禀告:
李力才想起这小公公是敬事房的奴才来着,原来,这大半日过去了,也到敬事房过来让皇上翻牌的时辰了。
他面前的小太监,年纪不过十三十四的样子,见他不悦的样子,神色更加慌张起来,只不过这里是皇帝跟前,他也勉强挺住,吞吞吐吐道,“李公公……皇上……翻牌……”
“你在这慌慌张张的做什么?”一来到小太监面前,李力就端起太监老大的架子,低声,训斥那小太监。
李力略微迟疑了一下,见皇帝似乎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他便小心翼翼、不带一丝声响的走了过去。
李力脑子胡思乱想间,不经意抬眼,正好瞧见殿门口一个小太监神色慌张地向他招手。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大半,转眼间早已过了午膳时辰,可北堂修却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李力几番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不是他不想劝皇上用膳,而是皇上的神色,实在是瘆人,可怕得要紧,即使他是太监总管,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也不敢往枪口上撞啊!
李力偷偷暗自打量着帝王山雨欲来的神色,手心不禁捏了一把汗,心里是又惶恐又担忧。
这些奏折,绝大部分与北堂墨宸、月妃有关,北堂修怎能不感到烦躁?
北堂墨宸的遇难,再加上月妃的疏离让皇帝毫无心情作画看书,才想用批奏折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奏折在手,皇帝心情更加烦躁,因为,这一本本的奏折,绝大部分内容皆是朝廷或地方官员褒扬睿王在江南灾情控制中的巨大功劳云云,或者朝中某些大臣认为睿王有功,请求皇帝解了月妃娘娘的禁足。
奏折上的内容让北堂修心情愈加烦躁与不耐起来!
一本接着一本。
北堂修沉着脸,抿着唇挑指翻开奏折。
太监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