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啊。”
宁王的心腹,一年四季全都是白色长袍的白衣谋士缓缓摇了摇头,直接否掉了宁王朱宸濠的想法。
“为何?”
宁王朱宸濠看着他的这位心腹谋士,在许多大事上,其实,都是宁王和他的这位心腹谋士商量着来的,由此,可以看出宁王朱宸濠对他的这位心腹谋士的看重。
“以前,尚未见其真人之时,咱们尚且怀疑,曾毅的智谋如何。”
白衣谋士一句话,就转变了当初,其实是宁王朱宸濠以为曾毅才谋无双,想要拉拢曾毅,却被白衣谋士给用言语破坏了的事实,倒是成了当初宁王朱宸濠和他,两人都不信曾毅有什么智谋。
不过,事情过去那么久了,而且,又是这些许的事情,就算是宁王朱宸濠,也是没记那么清的,现如今,被自己的这心腹谋士提起,也就没多想,潜意识里,也就认为的确如此了。
点了点头,宁王朱宸濠道:“只是可惜,当初,就该趁其还未彻底成长起来,拉拢于他,现在,却是晚了啊。”
这点,的确是宁王朱宸濠最为后悔的地方。
当初,若是拉拢曾毅,那个时候,曾毅的才能及圣眷,怕是都不能和现在相提并论的,只要那个时候把曾毅拉拢了,有谁听过上了贼船还能下来的?
尤其是这种图谋江山社稷的超大型号贼船。
“曾毅谋略过人,这点,毋庸置疑。”
白衣谋士认真的分析着,有些事情,就算是他厌恶曾毅,也是没法掩盖的,这是人尽皆知的,若是强行掩盖,倒是会让旁人说些闲话,与其如此,还不如大方的承认。
果然,听了白衣谋士的话,宁王朱宸濠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对其所说话的赞同,不过,却并没有吭声,而是等着白衣谋士继续往下说。
顿了顿,白衣谋士接着道:“曾毅自任官以来,所行之事,从未有过差错,唯一有差错的,也就是前次,裁撤锦衣卫诏狱的时候,最后关头,被司礼监刘瑾,给占了便宜,不过,最后,仍旧是被曾毅搬回了局面。”
“这些,若是不仔细琢磨的话,到是看不出什么,可是,若是仔细琢磨的话,就会发现,曾毅的心思,定然十分缜密,同时,也定然十分小心,也正因为,才会一直谋算不出差错。”
“这样的人,极为灵敏,是不可能对于一些刚刚投靠于他的官员就予以任职等的。”
“甚至,在这个关头,若是王爷让一些大人投靠了过去,因官职原因,还会引起曾毅的怀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白衣谋士说完这话,就不在吭声了,这是他宁王朱宸濠的习惯了,一般,都是他说完意见,然后,沉默,不吭声。
同时,宁王朱宸濠也不会那么急着说话,而是同样也会沉默一会,思考白衣谋士所说的话。
过了一会,出了口气,宁王朱宸濠才缓缓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以曾毅的智慧,就算是此时本王让人前去投靠,其,也不会在锦衣卫的官员内对其有所任命的。”
“锦衣卫,是曾毅所尽心,同时也是不能允许前期有差错的衙门。”
“对于进入锦衣卫衙门的官员,曾毅只能是自己挑选,而不会,甚至根本就不可能考虑主动投诚的官员。”
“因为,这个时候投诚,指不定,就是冲着锦衣卫的官职去的。”
“曾毅的脾气,或许,不会在乎锦衣卫的官职是谁任职的,若不然,他也不会弄出文武两套体系来,还要互相监督,克制。”
“可是,曾毅却怕有人给他捣乱。”
“在锦衣卫的初期,是绝对承受不了任何的乱子的。”
“是以,但凡是有一丝的危险的可能性,曾毅,都会进行排除。”
“这个时候,本王让人投靠曾毅,虽不可能怀疑到本王头上,但是,若是被他认定了是冲着锦衣卫的官职去的,那,不管是被他看做是哪方势力派去的,日后,也是不好的。”
宁王朱宸濠款款而言,可以说,他的这话,是在对白衣谋士的话进行一番更为透彻的分析。
以此,来佐证白衣谋士的话。
这也是宁王朱宸濠和白衣谋士两人之间的一种习惯了。
若是最后,宁王朱宸濠对于白衣谋士的话,根本就找不到合适的分析,那,也就证明两人的意见,是不同的,或者说,是这件事,两人,是有一个错误的,那,就必须要好好在进行重新的商量,谋划,等了。
“王爷所言不差。”
白衣谋士笑着点了点头:“语气如此,就算是王爷想要咱们的人接近曾毅,进入锦衣卫,却是也可以想旁的方法的,但是,这个方法,绝对不成的。”
“旁的方法,怕是难啊,进去了,只要不是文武官员,就算百户,又能如何?”
宁王朱宸濠叹息,百户千户,自然也是官员,可是,在锦衣卫内,却是绝对不可能成为核心成员的。
日后的锦衣卫的核心,注定了是以左右监察官为首,然后盘根错节的几位真正的实权人物,而非是下面的这些执行命令的千户百户。
而宁王朱宸濠想要的,就是实权官员当中的一个,若是下面的千户百户,绝大多数信息,是根本就得不到的。
“这个,只能是以后在想旁的办法了。”
白衣谋士眯着眼睛,对此,段时间内,他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是等锦衣卫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