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肯定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最起码,现在,还是不能动的。
“随你们吧。”
正德闷哼了一声,却是也至多,曾毅说的话没错,哪怕他是皇帝,可是,一旦牵扯到自家的事情,就不比是朝臣那般容易处置的。
“继续审吧。”
曾毅看着刘瑾道:“宁王的谋士嘴里,怕是不一定一次就把什么都说出来完,不过,别出了人命了,签字画押后,留着他。”
“曾大人放心,老奴记下了。”
刘瑾自然是知道要曾毅的心思了,若是宁王封地那边,搜不出有利的证据,那,宁王的这个谋士,就是最为有利的证据。
一旦他死了,那,旁人就该怀疑这供词,是否是真的了。
而且,还有一点,曾毅虽然没交代,可是,刘瑾心里,却是有数的,就是绝对不能让那些在锦衣卫的人,得知外面的形式,甚至,还要让他们误以为已经找到证据了。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免去那些个不该有的心思。
京城,宁王的府邸,这已经是宁王朱宸濠被软禁后,曾毅第二次来了。
同时,也是宁王朱宸濠在软禁期间,第二次见到锦衣卫以为的朝廷官员了。
“王爷进来可好?”
曾毅仍旧是带着笑脸,冲着宁王朱宸濠拱手。
“托福,好的很。”
宁王朱宸濠冷哼了一声,撇了曾毅一眼。
“前次本官前来,所说的事情,不知王爷考虑的如何了?”
曾毅笑眯眯的看着宁王朱宸濠,虽然现在极有可能宁王手底下的那个情报机构已经树倒猴狲散了。
可是,其一些东西,是不可能带走的,甚至,这个情报机构的一些个经验等,宁王朱宸濠,肯定是要清楚的。
宁王手底下的这个情报机构和锦衣卫还是不同的。
锦衣卫,是皇帝手下的机构,其自然是有大把的人为当初锦衣卫的筹建而费心的。
可是,宁王手底下的这个情报机构,宁王可是不能当甩手掌柜的,他肯定是要对其运行,知之甚详的。
尤其是在宁王还没有起事的这个时间段内,这个情报机构,肯定是宁王的重中之重的。
曾毅要的,并非是宁王手底下这个情报机构的人,而是这里面的一些体系和规矩及方法等。
哪怕是宁王被软禁后,情报机构的人已经散了,也没关系,只要知道这些,就足够了。
是以,曾毅才会再次登门而来。
“本王根本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
宁王瞪着曾毅:“本王手底下,岂会有你所说的什么情报机构,这些,你该去找锦衣卫的吧?”
宁王也不傻,他一个亲王,手底下若是有情报机构的话,这,就是说不过去了的。
“曾大人在锦衣卫说话,怕是好用的很呐!”
宁王冷笑,这些天,他虽然被软禁了,甚至被人时刻贴身监视,可是,在最初的愤怒过后,这并不影响宁王的思考。
是以,到现在,宁王从最开的愤怒,随后的暴躁,到现在,已经是心平气和了。
曾毅摇头:“锦衣卫和王爷手下的那情报机构,还是不同的。”
明人跟前,不说暗话。
曾毅也不狡辩锦衣卫到底如何,而是拿锦衣卫和宁王手底下的情报机构做了比较。
“王爷手底下的这情报机构,可是厉害的很呐,竟然连锦衣卫,都能瞒过,这,若是能让锦衣卫借鉴一番,于咱们大明朝,实乃善事一桩。”
曾毅笑着,是站在了大明朝的角度来劝宁王的,这种事情,就是要从不同的角度来说的,谁知道那句话,指不定,就说对了不是。
而且,在曾毅看来,宁王朱宸濠虽然想要谋取江山,可其,毕竟是朱姓子孙,就算是谋夺了江山,仍旧是大明朝。
果然,提起大明朝,宁王朱宸濠的眼中闪过一丝光彩,不过,随即又暗淡了下去:“曾大人是来拿本王开逗的吧?”
“此事,本王说了不知道,更不知道曾大人说的什么意思。”
“为何苦苦缠着本王。”
宁王朱宸濠仍旧是之前的那般模样。
“唉。”
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曾毅道:“王爷,您何苦如此?”
“王爷的事情,你的那些个属下,已经供述了出来,封地那边,也已经有结果,传回了京城,若是王爷在执迷不悟,怕是大祸临头了。”
曾毅这话,终于是让宁王一直枯井无波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不过,这又如何,这事,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了,脸色看出来又能如何?关键的,是宁王朱宸濠咬紧牙关不松口,不承认。
是以,什么表情等,根本就没用,现在,不需要看这些来进行猜测的。
“屈打成招吗?”
宁王朱宸濠呵呵笑着,只是,眼底,却有一丝抹不开的阴沉。
“王爷也不必这么装迷糊下去了。”
“王爷之所以被软禁,因为何,咱们心里,都清楚。”
“现在,定罪与否,你那属下的供词,也不重要,若是能找到切实的证据,那,不必说了,若是找不到,王爷的罪名,或许,会轻些。”
“陛下那里,若非是本官拦下,怕是王爷此时,已经不会站在这里了。”
现在,曾毅其实就等于是在和宁王朱宸濠在谈判,而和人谈判,有时候,是不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