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皇宫大内侍卫当中,却是在没人能达到这点了,不过,却有几个好苗子,日后,应该是能达到这点的。
习武,简单的,会的多,高深的,会的少,这和做学问一样,读书的人多,可是,能中状元的有几个?
同样的,轻身功夫会的人不少,可是,高深的,同样是稀少。
“怎么着,还想着交本少爷个乖吗?”
那少年盯着在地上疼的直打滚的东厂番子,刚才,这人居中站着,明显是这三个番子当中的小头目。
“你。”
那番子虽然疼的满地打滚,可,长期以来的猖獗,却是仍旧让他不肯服软,对着少年怒目而视,甚至,双眼中还带着一丝的杀意。
东厂的番子的手中,可是不留情的,有人命在手的,也是不少。
“唉。”
曾毅叹了口气,拉着想往外凑看热闹的小儒,苦笑道:“别看了,人多,小心拍花子的把你给拍走了。”
没办法,这么多人挤着,真要是挤散了,在想找,可真不容易了,倒是小倩,女孩,小丫头天生胆小,想要凑热闹,可又害怕,一只手紧紧的拉着曾毅的衣衫。
“走吧。”
曾毅一手拉着小儒,另一只胳膊把小倩抱了起来,原本,还想再这家客栈住下的,可是,现在却不成了。
这里出了这种事情,肯定是要惹来麻烦的,住在这,指不定要被怎么折腾的。
曾毅现在可是不想暴漏身份的。
若是仔细,会发现,二楼,已经有不少房客开始收拾东西,有的已经带着东西下楼了。
东厂的番子被打,而且是在这家客栈,等番子的大队人马到来,肯定是要一番折腾的,谁住在这,指不定碰到什么麻烦。
大家对东厂的番子,都是避之不及的,谁也不愿意招惹这麻烦啊。
而客栈的掌柜的,已经快要哭出来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在他的客栈里出了这种事情,这是要把他给害死啊。
招呼了脸色惨白的客栈掌柜的,结账,然后,在后院把马车赶了出去,曾毅他们上了马车,便扬长而去,直奔城外了。
这唐县,是呆不得了,至于那个锦服少年,曾毅却是不担心的。
这少年,看起来,并非是那种没脑子的人,既然敢如此行事,自然是有依仗的,而且,他的那两个护卫,在燕南飞这等绝世高手跟前,什么都不算,可是,在番子们跟前,却是高手了。
若是想走,唐县估计是没人能拦得住他们的。
要知道,东厂不是锦衣卫,锦衣卫经过了那么多年的沉淀,才有好手无数的,东厂的番子当中是有好手,可,却极少,大多数,都是普通稍微有些拳脚功夫或者就是些以前的地痞无赖罢了。
唐县,离南阳府城是近,可也却足有两天的路程。
这不并非是南阳府周围荒凉一片,而是曾毅他们走的这个方向,唐县离南阳府最近,是他们行走的这个方向问题,真的离南阳府最近的县,不过是一天不到的路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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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的手,伸的太长了,不能不管了。”
内阁首辅刘健双眼眯着,今个,却是没在内阁,而是在自家的后花园当中。
刘健这些内阁阁员极朝廷大臣们的府邸,都是皇帝赏赐的,等他们高老还乡的时候,这些宅子,除非有特殊情况,若不然,仍旧是归朝廷的。
“不好管啊。”
旁边站着的,却并非是内阁的几位阁员当中的任意一个,不过,观其年纪,和刘健差不多,且,能够在此,和内阁首辅刘健谈论此事,也意味着此人的身份不凡,甚至,不比内阁的几位大学士的地位低多少。
“刘瑾有皇帝撑腰,不管对错,皇帝都护着他。”
“咱们又不是没有出过手,可换来的,不过是皇帝的愤怒,认为咱们是故意针对刘瑾的,只因为刘瑾是他这个皇帝信任的人,所以,咱们才出手针对,甚至,陛下连咱们满朝文武竟然容不下一个太监的话都说出来了,可想而知,皇帝对咱们有多排斥,对刘瑾,有多大的信任。”
这话说出来,就是刘健这个内阁首辅的神情,也是为之一暗。
他的这老友的话,听着,是很打击人,可实际上,却又是无可奈何的实话。
“没有足够的把握前,咱们,最好是别再出手了。”
那和刘健这个内阁首辅并排站着,欣赏花园内景色的老者叹了口气:“徒做无用之功罢了。”
“能不管吗?”
刘健苦笑:“现如今,瞧瞧刘瑾都成什么样了,各地的矿山,赋税,哪一样,刘瑾没有插手的?只要有财可占,就没有他刘瑾不插手的地方。”
“甚至,就连军备上,刘瑾也想插手了,各地的镇守太监,只要不是他刘瑾的人,全都被换了。”
“就剩下边境的监军太监还有一部分是先帝在的时候定下来的,可这怕是也撑不了多久,早晚肯定是要被刘瑾给换下去的。”
“让这阉贼如此的折腾,大明危已,离亡国不远已。”
刘健这话,也不知道对皇帝说过多少次了,可是,没用,最开始的时候,皇帝还会装模作样的训斥刘瑾几句。
可是到了后来,在给皇帝说,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