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这可是没剩下几天了。”
白莲教教主所在的院子内,有跟随前来的白莲教高层有些不满了,当然,这不满的对象,肯定不会是白莲教教主,而是不满新任的左护法的行为。
在其看来,既然左护法郑锐在教主跟前打赌了,而且,教主也给了他一个月时间,那,这就算是教主对左护法的考验了。
而现在,这算什么?
一个月的时间快到了,左护法郑锐那边,还没有任何的动静,难不成,在郑锐这个左护法的眼里,教主的话,就是可以无视的不成?
不得不说,如今,白莲教教主身边的这位,看起来,倒是十分的忠心于白莲教教主的。
“不是还有几天么?着急什么?”
白莲教教主脸上神情却是不便:“左护法也有他自己的打算。”
“本尊可不认为,他会忘了赌约。”
只是,这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其实,白莲教教主的心里,已经是对左护法郑锐有些不满了。
或者说,就算是之前没有不满,可是,刚才他旁边之人的一番话,也是挑起了他心中的不满。
白莲教教主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旁边之人虽贵为白莲教高层,可,却也不开口了。
毕竟,身为高层,就更知道他们教主的脾气,有些话,点到即可,说多了,只会起相反的作用。
“不过,也的确是要好好考虑一番了。”
白莲教教主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若是左护法那边,没有动静,本尊的布局,可就要改一改了。”
一听这话,旁边原本就和左护法郑锐不对付的白莲教高层立时点头,道:“想来,郑锐该是没那么大胆子的。”
这话,看似是在替郑锐说话,可其实,却是在害郑锐。
若是郑锐在期限内动手了,那还没什么,可,若其没在期限内动手,他的这句话,就会起到巨大的作用的。
白莲教的高层当中的争斗,也是不断的。
这就如同朝廷一般,只有一个皇帝,下面的臣子也是效忠皇帝的,可是,却会争斗不止。
甚至,他们表面是效忠皇帝的,可私下,却是发展自己的派系,为自己的派系谋取利益,为自己的子孙后代谋取利益的。
这在白莲教的高层当中,更是如此。
能担任白莲教高层的,都是有头脑的,并非是下面的那帮教主,那么轻易就被洗脑了,就被糊弄了。
这帮高层,都有他们的利益的。
“不过,却也不影响大局。”
白莲教教主突然笑了笑,仍旧是非常的自信。
“曾毅到底是丢了什么东西?”
白莲教教主突然喃喃自语,至于外面传闻的,白莲教教主是绝对不信的,若是只是无关之物,曾毅岂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或者说,若非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曾毅岂会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会不会是先帝赐予的金牌丢了?”
旁边的白莲教高层小心翼翼的回答。
“应该不可能。”
白莲教教主微微摇了摇头,道:“金牌,那是何等重要的东西,曾毅岂会不小心?”
“丢的东西肯定重要,但是,却肯定不会是金牌,若不然,怕是连城门都要封锁了。”
“有意思啊。”
白莲教教主笑着,捋着下巴处的胡须,道:“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胆子,可比咱们还要大啊。”
“瞧瞧人家,可是成功了。”
“若不然,岂会惹的曾毅如此大动干戈?”
白莲教的那位高层也是心思灵巧之辈:“这是教主您还没出手,若是教主您出手,定然是要成功的。”
“你啊。”
白莲教教主摇了摇头,却是也没生气,还是那么一句话,好话,任谁都爱听的。
“曾毅到底丢了什么东西,本尊虽然好奇,可,却也不必在打探下去了。”
“所丢的东西,定然是十分要紧的,若不然,也不会让燕南飞这个随身护卫跟着搜查了,显然,下面的侍卫们,怕是都不知道其到底丢了什么。”
“若是想查出些蛛丝马迹,指不定,咱们的人要暴漏出来的。”
“这,却是不值得的。”
“更何况,本尊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
“还是大局为重。”
白莲教教主倒是看的开,他是好奇不假,可是,他也知道,这消息,知道的人肯定极少,就算是继续打听下去,也不可能得到答案的。
有些事情,会有谣言传出,可是,有些事情,却不会,丢失的东西,怕是只有曾毅和燕南飞两人知道了。
这两人的嘴巴,岂会泄露出来?
是以,白莲教教主也就不在做这无用之功了。
“教主圣命。”
旁边站着的白莲教高层立时开始了一连串的歌功颂德:“当今皇帝小儿比之教主,却是不及教主的万千之一。”
“当今皇帝小儿,只知玩乐,而教主您,却心系大局。”
“这天下,注定了是要教主您掌管的。”
这白莲教的高层平日里显然是对此道极为通透,一连串的拍马屁的话说出来,却是没有丝毫的停顿。
更是听的白莲教教主满面春风,得意无比。
白莲教教主的心愿,可不就是推翻朝廷统治,然后自己登基称帝,统一天下么?
现如今,听到这话,自然是心花怒放了。
“好,好,说的好。”
白莲教教主大笑,双手抚掌:“不错,当今皇帝小儿懂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