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为主要的,则是让这些个官员在这个新年当中所准备的一切,都是要因此失效,无用,这才是最为主要的。
或许,这个没多大的作用,也不会让对方有太大的损失,但是,其对心里的打击,却是巨大的。
“大人放心,下官不是多嘴之人。”
闵珪点头,他倒是并没什么不乐意,这样的提醒,很正常,并非是对其不放心,就算是他闵珪,对他自己的心腹的时候,也有时候会如此的,不是不放心,而是习惯性的在遇到中意事情的时候,这么的说上一句。
“可是要劳烦你这个刑部尚书这些日子多加费心了。”
曾毅笑着,道:“虽然这些个官员罪名已经确定,可,终究是没有量刑的,这段时间内,不可让他们出了什么差错。”
闵珪点头,冲着曾毅拱手,道:“大人放心,刑部大牢那边,绝对不会让旁人进入的,而且,已经吩咐了下去,比平日里多了数倍的关卡,相互监督,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而且,有那么一句话,闵珪没有说。
这些个官员虽然全都进了刑部大牢,且也全都认罪了,可是,这次抓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就算是这些个官员自身,也不认为曾毅会全都把他们给砍了。
尤其是那些自认为在这些个官员当中的罪名排不上号的,更是心情不错,没有多少的担心。
流放什么的,他们根本不怕,或许,他们早就得到了一些传信也未可知的,毕竟,之前,刑部大牢这边,可是没看怎么严的。
这是为了让锦衣卫那边能够顺藤摸瓜。
所以,依着如今的情况来看,只要曾毅准备砍了这些所有官员的脑袋立威的消息没传出去之前,这刑部大牢内的这些个官员,肯定是会活的好好的。
谁不想活命?
更何况,曾毅刚才的话,虽然没明说,可意思,闵珪却是能听懂的,这是让刑部断了大牢内那些个罪臣和外面的联系,不让他们暗中的各种联系了。
如此一来,就算是外面的那些个将军大佬们猜出了什么不对劲,可,却终究不能传消息进大牢了。
只要消息不传进大牢,那就根本不会生什么事的。
曾毅怕的,是这些个官员有这其中死了的,若是出了这种情况,虽然曾毅原本就准备砍了他们,可,死在了刑部,怕被别的官员借此机会胡搅蛮缠。
临近年底,南京那边,却是显得有些清净了。
毕竟,南京这边,原本就是留都,自然不如京城那边有百官等等的。
而且,南京这边的军备革新可以说是早就被曾毅给完成了大半,而且,曾毅所完成的那大半,全都是比较困难的。
剩下来要进行的,是一些程序化的事情,或者说是走一个过场罢了。
所以,南京这边,倒是一切如常,没什么大的波动,若是说有波动,那就是南京城的皇宫当中了。
如今,刘瑾整天都似乎疯疯癫癫了,喜怒无常,除了在面对跟随他而来的东厂的番子的时候,其余的宫中的那些个侍卫和宫女太监什么的,刘瑾是从没给过一个好脸。
而且,刘瑾的性子,似乎也变的暴戾了起来,没事就喜欢让人按住犯了不管大错还是小错的太监宫女们打板子。
而在听到这些个宫女太监们的惨叫求饶声的时候,刘瑾更是异常的兴奋,甚至,还能乐呵呵的哼唱那么几句。
刘瑾如此的行为,却是让整个南京皇宫当中一片恐慌的气氛,就是跟着他来的东厂是番子,也是心里都有些担忧的。
谁都怕刘瑾疯了,若是刘瑾真疯了,那,他们这些个跟来的番子也就等着滚回家去吧。
“贺档头,你说,杂家最近是不是要狠狠的抽那几个杂碎了?”
刘瑾尖细着嗓门,虽说他来了南京以后,从未巡视过贺桂,可是,面对如今暴戾的刘瑾,贺桂仍旧是心里恐慌。
可,奈何,在南京这边,时日今日,根本就没找到什么可以离开的借口,这却是让贺桂很是无奈的。
“厂督,这都是看您的意思了。”
贺桂脸上陪着笑意:“那几个杂碎不知好歹,背后乱嚼舌根,就是打死他们,也是不冤的。”
刘瑾和贺桂所说的,是南京皇宫当中的几个宫女,闲来无事,聚在一起,说起了刘瑾,总之,是没说什么好话,然后被旁人听到了,讨好刘瑾,把这话说到了刘瑾的跟前。
宫中原本就是如此的,性命不是性命。
而结果,就是刘瑾大怒,这几个背后说闲话的宫女全都被他给抓了,也不用板子,只是用绳子把她们绑起来,使劲的用鞭子沾了水,抽打她们。
而那报信的小太监,其原本还想着借此能得到些赏赐,可结果,却是直接被刘瑾给下令打死了。
而这几个宫女,刘瑾却没一时就要了她们的性命,似乎是要折磨他们,猫玩耗子似得,闲着无聊了,心情不好了,就去抽打她们一次,把她们抽的惨叫连连,刘瑾方才满意。
平日里,却是就把她们关着,吃喝拉撒,全都在那间小屋子内。
怕是在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她们身上的伤势溃脓了,总是要熬不住的。
那几个宫女如今的惨状,就是贺桂,都有些不忍看的,太过凄惨了,浑身上下,没一个好地,可偏偏,刘瑾却是对此非常的有兴趣。
试问,如此情形,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贺桂可是记得,在京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