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寒冰不能断流水,枯木也能再逢春。
(正文)
“将军,速速召集全军将士,我身上还有最后一道军令。”我对着身边的吴将军说道。
“将军,为何是最后一道军令?”吴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恳请再三地说道,“不管将军有何军令,还请将军务必三思啊!”
“吴将军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速速前去召集将士就是。”我的语气坚定不移。
“末将遵命。”吴班将军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成尹,你刚才所说最后一道军令到底是什么意思?”林云的反应极其敏锐,“你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武断的决定?想一个人去接受所有的困难?”
我没有说话,我很清楚我并不能在这里倒下,我还有属于我自己的使命。但是如今的情况特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每个人都为着自己理由而生存,矛盾与不矛盾叠加,形成了每个人独特的性格,而此时的我,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我耳边的那一声呼唤。
“神秘人”所有的话语中最为错误的一句,就是我从来不曾兑现自己的诺言,然而他错了,我就是为此而活,为了心中的她。即使前方充满荆棘险阻,我也将视如平地,而且这一次我有着十足的把握,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奇阵”的秘密。
“成尹同学,千万不可以鲁莽行事啊,我要相信aef公司的那些研究人员,他们一定会想法设法的解救我们的。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也许就会出现转机。”吴教授的话语十分谨慎,不过也正是这份谨慎才能成就他教授的身份,可是我很清楚这一次的抉择对于我们而言很严峻。如果说我预想的没错的话,局势并不应该想我们现在这样平静,更大的风浪正向我们席卷而来。
“报~~!禀报将军,不……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说话的将士气喘吁吁,神情慌张,从他的眼神中我知道风暴已经来临。
“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如此慌张?”崔力说话的同时,有一种恨铁不成刚的感觉。
“禀报将军,吴将军命我前来,说……说……”禀报的士兵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急得我们气不打一处来。
“朋友你倒是快说啊,我们就等着你呢!你这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的,究竟算什么意思?”崔力对这位士兵大发脾气,这个口气像极其平时吴教授训斥他时候的模样。
“崔力你不要催他,这名士兵你慢慢说,不着急。”夏城制止了崔力激动的话语。
“不好了,全军将士都在闹情绪,决定撤回陛下的大营!”就在那名将士还没有说完的时候,赵朦雨震惊的喊道:“什么?!你说什么?!撤回刘备的大营?开什么玩笑?!我们好不容易打下的夷陵关就这样放弃了?真不知道这群将士脑子在想什么?进水了吗?!”
“这也难怪,我军的兵力远不如敌军,而且夷陵关经过前几次我军的攻击和吴军的慌乱撤退已经损毁严重,根本无法抵挡敌方的五万雄兵,更何况陆逊、周泰、韩当几乎所有的东吴名将都聚集于此,想要抵挡这样一支迅猛之师基本是不可能啊。”夏城的话语显得那么无奈可他也说出了目前战局的情况。
“那怎么办?总不见得就让他们全部撤走,剩下我们几个来抵挡东吴的大军?”崔力此时的语气有点气急败坏。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说服那些士兵继续参加战斗,凭着夷陵关也许还可以镇守几天。”夏城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
“说服?怎么说服他们?放在他们面前的可是五万的雄兵啊!就如同让一支刚出生的老虎去征战一支凶猛的狮子,简直就是自不量力。”赵朦雨的比喻虽然有些夸张但到也符合现在的情况。
“不过将心比心,换做我们是那些将士,也绝对不可能去打这场毫无胜算的战斗。”林云感慨的说道。
“是啊,换做我们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呢?”李瑞娜感触颇深的说道。
就在我们为着此事议论纷纷的时候,突然从城墙的下面走上来了一个人。
“张欣然!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林云疑惑地问道。
“我,我被穿越到一个偏远的小镇,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又回到了这个夷陵战场,没想到的是你们居然已经攻下了夷陵关真的是太厉害了!怎么说我们就可以出去了吗?”显然张欣然也只是刚刚才到夷陵关,根本不知道我们眼前所面临的困难更加严峻,甚至超过之前的十倍,百倍。
“张欣然,可能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一时还离开不了这里。虽然我们取得了夷陵关的胜利,但是在我们面前又出现了东吴的五万雄兵,情况更糟的是,我们自己的兵力却只剩下不到一万了。而这不到一万人的士兵,现在正在跟我们闹矛盾,真的是一言难尽啊。”夏城简短地概括了一下我们现在所面临的状况。
“怎么会这样?不是只要攻下下夷陵关就可以胜利了吗?怎么可能会是这样?”张欣然冲到了城墙的看台向远处望去,声势浩大的东吴大军不由让她后退了几步。
“这……这不可能,绝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她很难想象当初她的父亲就是这样面对着如此艰难的处境,这远远超过了她对于奇阵的认知。无穷无尽的险阻扑面而来,就像一艘刚刚历经风浪的小船又要面临一场更大的暴风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