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力咧!这小子竟是跪着“走”过去,匍匐在地,抱着方大家的小腿就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上了啊。
阿福差点是背过身去,尼玛这小子真是无耻之尤啊。
“姐,是我的错,我应该先把首饰盒的首饰给换了再来从军的,我可是一点儿都没有要吞没你的首饰的私心呀!天地良心啊!”尼玛,这货还开始捶胸顿足起来。
因为阿福在旁边怪怪的笑着,让方梦莲脸上真心是有些挂不住。
“你站好!刘季!给我站好!”方梦莲大声的喊了起来。
阿福直觉得自己的耳膜都是颤抖起来了,真个是人不可貌相,女人的嗓门更不可貌相啊。
咳咳,阿福有些小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他呵呵笑着说:“方小姐,那我先出去了!”
方梦莲正眼也没有看阿福一眼,倒是刘季正儿八经的给阿福行了个军礼,居然看起来十分的别扭,却也算是他有心了。
“过来!”方梦莲大喝一声。
踟蹰了片刻,刘季还是嬉皮笑脸的在方梦莲的身前站定,他柔声说道:“姐,你发这么的火,老得快!”
“去你的!”方梦莲好不容易才是板着脸,要不她却是很容易被这个小混蛋给逗笑了。
“说,去混了个什么差事做啊?”方梦莲冷着脸问道,现在木已成舟,虽说她能在王军海面前耍泼,却也知道军法严苛,现在想要更改,显然是有些晚了。
真个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刘季眼
神有些闪烁,他真心是不太想要回答这个问题。
方梦莲如何不清楚阿福的性子,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情况不对劲,她赶紧的追问道:“快说!”
“呃,是做个火头军!姐,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学一门手艺防身嘛,呵呵,现在我不需要在酒楼熬日子了,正儿八经的就是在后厨打下手了!”
“你呀!”方梦莲忍不住就是敲了一下刘季的脑袋,敲得这小子龇牙咧嘴的,“这能一样嘛!做了火头军,也是要上战场的!”
一想起上战场的危险,方梦莲就捧着胸口,好像是连喘口气都是有些困难了。
刘季倒是觉得方方姐有些反应过激了,他只是嬉皮笑脸的,倒是一点儿也不在意。
“哎,姐,你怎么能这么随意的进出军营呢,难道外面传闻是真的,你跟师长……”刘季两眼放光,明显是八卦的yù_wàng上脑了。
方梦莲恶狠狠的瞪了刘季一眼,只是大声喝道:“少在那儿耍嘴皮子,没影的事儿别乱说!”
“是是是,我绝对不乱说!”刘季呵呵笑着,只是他心想这不是欲盖弥彰嘛。
“姐,你回去吧,我现在真的是没什么问题,你放心吧,啊!”刘季单指指天,有点发誓的味道。
“我……”方梦莲一下子觉得心口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十分的不舒服。
侍琴这个时候在旁边接口说道:“方大家刚才痛骂了王师长一顿,这是被羁押了,一
时半会儿恐怕是回不去了!”
我的乖乖!刘季有点咋舌,他心中不无龌龊的想着王师长不会是借着这么个由头,就将方方姐给金屋藏娇了吧,嗯,还真心是有这个可能啊!
看到刘季的眼珠子在乱转,只是方梦莲不会那读心术,要不然恐怕又是要暴怒的咆哮起来!
放下两姐弟在那说着贴心的话不说,阿福则是回到了王军海的帐中汇报说已经将刘季给带到方小姐的羁押营帐内了。
“少爷,你把一个弱女子关押在军营中,恐怕终究是不太方便!也会让军士们分了心不是?”阿福叹声说道,其实他更想说的是这样怕是会让少爷花名在外,回去家中那几位夫人若是听说了,又是好一顿的闹腾。
王军海摆了摆手,沉声说:“随他们去!清者自清!只是军统能够摸到咱们的眼皮子底下,保不准日本人的探子会不会也摸上门来了。你们需要好好的努力一二了!”
阿福赶忙应是!他知道少爷这话中不无警告之意,阿福自己也是懊恼怎么就没将军统的行踪给号准了脉,却是要个二流子来通风报信。
“少爷!咱们的侦察小队是不是应该放出去了?”阿福沉声问道。
“嗯!先发五个小队出去吧,王小二就不要让他乱跑了,让他老实呆着!”王军海沉声说道,毕竟神枪排还是特殊编制,王军海不希望老是拿来当侦察兵用。
“下去吧,我再看一会儿
地图!”王军海沉声说道。
阿福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出要少爷保重好身体的话语,这几天,少爷几乎每天都是看地图读兵书到深夜,明显是有点儿太过操劳了。
知道少爷执拗的性子,阿福便是先出去发布命令去了!
……
果敢族的营区内,他们因为是一个种族,还有一些特殊的遗俗跟其他人不同,所以王军海特意给果敢连队划了一个独立的驻地,让他们也是能够和家属一起。
现在是训练后的歇息期,阿扎德西在自己的帐内逗着小吉,虽然小吉不是个男孩子,但是有些时候阿扎德西还是拿这个小女孩当个伢子看。
云娘则是在火堆边一边烧水,一边一针一针的给阿扎德西将他的破了的内衣给补上口子,云娘不时的还会看一眼在打闹的小吉爷俩,当下,是云娘觉得非常祥和幸福的时光。
咚咚咚,如同是要将地面都给剁碎一般的沉重脚步声传来,一个如同巨熊一般的黑大个走了进来,除了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