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桶冷水浇在陈新林身上,把他浇醒。
一名日军军官走上来,以手指托起陈新林的下巴,咆哮了声:“川岛先生问你话,你快说,你们斧头帮的头目王亚鹏到底躲在什么地方?”
陈新林呻吟着垂下头一言不发。
“八嘎!”日军军官扭过头去,“打!给我往死里打!”
“哈伊!”两名日捕点头哈腰。
随后他们脱下上衣,光着上身拾起各种刑具,对陈新林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
经过了半个小时的折磨,陈新林还是咬紧牙关,一个字也没说。
“我们怎么处理这些人?”一名日军军官问道。
川岛芳子冷酷无情的下令道:“这个头目放在这里不安全,王亚鹏随时可能带人来营救,把这个家伙转移到我那里。至于其他人,割掉他们的舌头,挖掉眼睛,砍掉手,再把他们放了。我要让斧头帮的人看看,我们樱会是不好惹的!”
在场的日捕都倒抽了一口冷气:还是军方的人够狠,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若是让日捕们把人装进麻袋,绑上石头丢进黄浦江这样的事情做得出来。可是一番折磨之后,让人生不如死,这样的事情还真下不了这样的狠手。
可是川岛芳子又是什么人,她可以比任何一个男人都狠,尤其是对男人更狠。
牢房内响起一片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除了陈新林之外,每个被抓的中国人都被割掉舌头,挖掉眼睛,砍去双手。
陈新林被日本人押上汽车,送到了日本人设在法租界的秘密窝点中。
等到川岛芳子回到家中,天边已经微微泛亮。
“里面那个人怎么样了?”走到自己卧室门口,川岛芳子劈头就问。
门口的一名日本特务回答道:“川岛小姐,里面的那个人很好,我们给他送去晚餐,他饭量很大,都吃完了。现在他躺在沙发上,睡得正香呢!”
“很好!”川岛芳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了,川岛小姐,此人是田中先生要的要犯,我们现在是否把他交给田中先生?”一名日本特务问道。
川岛芳子眉头微微一皱,顿了片刻,才说:“这是我们自己抓来的人,暂时不用把他交给田中先生,把他留在这里,我自然会对付他,你们把外面看好就是了。”
“哈伊!”
“好了,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都先退下吧,注意把好门。”
“哈伊!”两名日本特务退下。
川岛芳子推开房门,步入屋内,只见王二虎舒舒服服躺在她的大沙发上,睡得正香。她走上前去,仔细端详着熟睡中的王二虎,心中暗暗感叹:“如果这样的男人能够为我所用,那简直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啊!”
其实王二虎并没有睡着,刚才川岛芳子和外面特务的对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王二虎心里十分清楚,如果被送到了田中隆吉那里,那么就连王亚鹏都救不了自己了。现在关键是,要如何稳住这个女间谍。
想到这里,王二虎翻了个身,突然睁开眼睛。
“你醒了啊?”川岛芳子柔声问道。
王二虎漫不经心的应了声。这时候,他脑中已经想好了一个计划。
川岛芳子点了点头:“我去洗个澡,换件衣服,你到床上去睡吧。”
说着她就走向浴室。
王二虎随便回了句:“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随便上你的床呢?更何况我躺在这里睡,也很舒服的啊。”
川岛芳子扭头宛然一笑:“真是一个可爱的傻男孩,多少男人都拜倒在我面前。可是我还是第一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说完她便走进浴室中。
王二虎没有再说话,过了几分钟,只听到浴室里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那是川岛芳子在洗澡。她出去“忙碌”了一个晚上,也已经是香汗淋漓。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浴室门打开,身上只披着一条浴巾的川岛芳子再次出现在王二虎面前。刚刚出浴的川岛芳子显得更加楚楚动人,她有足够的自信,认定自己一定能够征服这个男人,让王二虎给自己出力。
川岛芳子走到王二虎跟前,眼看着浴巾就要滑落在地上的时候,王二虎却突然说了句:“川岛小姐,我们这样不合适。”
“为什么?”川岛芳子惊奇的睁大眼睛问道。
“因为你是我们肃亲王爷的格格,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虽然我也是旗人,可是我们的身份地位相差太远。”王二虎开始胡扯起自己的经历。这一切都是他的缓兵之计,只要能够拖到王亚鹏来救,再来收拾这个女间谍也不迟。
“你是旗人?”川岛芳子十分惊奇。
“是的,我是肃亲王手下一名侍卫的儿子。自从大清帝国覆灭之后,我就一直在寻找机会,希望能和王爷一样复兴我大清。只可惜苦于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王二虎开始编造了一通自己的来历,又说了自己的父亲如何去了山东,在那里隐姓埋名,最后看复兴大清无望,父亲郁郁而终。可是后来日本人来了,在济南制造了济南惨案,母亲也惨遭日本人的毒手,所以自己才会投奔19路军。
王二虎可不是什么“清粉”,更不是什么旗人,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汉人。但为了拖延时间,他也只能这样说。
“没想到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自家人不认识自己人了。”川岛芳子感叹一句道。
听说王二虎是肃亲王侍卫的儿子,川岛芳子心头一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