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软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才知道自己是如此地渴望空气。
初华看着自己的双手。一脸不可置信,而且我还看到她的手臂,脸上的青筋就像条形虫一样蠕动,面部扭曲,非常的恐怖。
我赶紧趁机逃了出去,正好撞上和沈仲凌一起回来的阿域,阿域看到我如此惊慌失措,扶着我问道:“怎么了?”
“她,她……”我指着房间。
这暢趸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n腋辖舳愕桨⒂虻纳砗螅阿域看到初华,脸色一凝,眉头紧皱?
初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那眼眸充斥着血丝,就像嗜血的恶鬼一样,而且她的臉,越发惨白,那样真得不知道如何形容才好。
“你到底还是来了。”阿域冷冷地说道,他大概没想到初華会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看来她已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夺我的命,可见她有多恨我。有多想要置我于死地。
“是的,我来了,是不是很失望?”初华挑起細眉,勾唇冷笑道。
“本来想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你一马,可这次,是你自找的,那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阿域本就有能力对付初华,只是念着过去的感情上,才没有想要对她做什么,何况昨天她逃走。也是她继续可以生存下来的机會,但她没有,执意地跑回来……
有的时候我在想。她这是何苦呢?到最后又有什么意义呢?非得搞得关系破碎才甘心吗?非得搞得大家成为仇人?
谁知道,只有她心里知道,可是,她被愤怒,被仇恨,被爱情冲昏了头,一心只想毁了我们。
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可怕的心理!
听到阿域如此说,初华苦涩一笑,眼眶泛着泪水,缓缓向阿域走来,阿域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她,可我的心越发紧张,不知道初华想要干什么。
这时,沈仲凌拉过我,我用力地挣开,但他死死地抓着,在我耳边说道:“这是他们的事!”呆记页巴。
我怔住了,是啊,这是他们的事,初华那么爱阿域,她绝对不会伤害他的。
她在阿域的面前停下脚步,目光深情地望着他,手拉过他的手,“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是你救了我……”
阿域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地看着她,就像一座冰雕似的,不为所动。
初华继续说他们过去的事,两行清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抬起另一只手,轻抚他冰冷的面具,最后,声音颤抖地说道:“对不起!”
“我不想听这些!”阿域终于开口了,打开她的手道,“关于过去的一切,与其说模糊不清,不如说我已经忘记了,不要再想着怎么样唤回我对你的爱!”
初华微微一怔,哭着笑着,不死心地问道:“真得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阿域紧抿嘴唇,不回应她,想她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一定要做到这么绝吗?”初华含泪看着他,再次问道。
我是第一次看到初华伤心的样子,不管她之前是什么样子,说到底还是个女人,心里藏着一个人,会为他欢,为他喜,为他忧,为他伤,甚至可以为他死……
可惜的是,她必须要为当初的事做出惨痛的代价。
“你不会!”我否认他所说的,露出一抹微笑道,“谢谢你的爱,但我想她更需要你!”
我从他手里抽回手,转过身,背对着他。
良久,我才转过身,他走了,消失了,可我心里空落落一片,那种心情真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他消失不久后,凤莲出现在房间里,我坐在桌前,撑着脑袋,晃动着手里的水。
“婶娘!”凤莲坐在我身边,轻声地喊道。
我微微一笑,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别再喊我婶娘了,我不是你的婶娘!”
“可你就是啊!”凤莲睁大双眼,天真地说道。
我也不好揪着这个不放,靠向椅背问道:“你三叔呢?”
“不知道去哪了!”凤莲看着我,“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三叔确实爱的人是你……”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爱的人又是谁?”不管他爱的人是谁,只要曾经跟他在一起,拥有这么多美好的回忆,也算是值得了。
“他告诉我的啊!”凤莲说,“还记得鬼聚山那间小木屋吗?他经常到那个地方,有次他跟我说,他在阳间看到了一个和初华长得很像的女人……”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看着她,好奇地问道。
凤莲回忆道:“好久了,去年的事,应该是第一次见到你吧!”
我想了想,应该是抓白静的时候吧!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后来从辉仔那得知他的身份鬼域的冥域王。
“他一开始误以为你是初华,但初华早在几千年前带着鬼印珠毅然决然地坠入火焰山,所以他知道,你根本不是初华,只是跟她长得像而已……”
“那不管怎么说,他心里还是爱着初华的。”
他信誓旦旦地说爱我,我真得有点怀疑,还是他在欺骗自己,麻木不再去爱真正的初华,只因她当年的欺骗和利用?谁知道,只他清楚。
凤莲看着我道:“你不能把你跟初华混为一谈,你曾经不是说过,你是你,初华是初华,你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只是碰巧长得像而已,再说了,你被初华伤了,我三叔还不是救你……”
我承认,我说过那句话,我也承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