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指着靳姐口沫横飞的叫骂着,看她那架势,简直恨不得直接将靳姐撕成碎片。
看着女人那不可一世的姿态,我挺直了自己的胸膛,直接将靳姐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就在这过程中,我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女人身后的楚昭远,眼看着他满脸都是一副小人奸计得逞的无耻嘴脸。
“你到底是谁,凭什么这么骂靳姐?”
眼看着靳姐被她骂的根本抬不起头来,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手,壮着胆子对女人厉声喝问道。坑肝余圾。
我并不是一个会吵架的人,即便是和同性吵架,我都很难获胜,更何况站在我眼前的,还是一名一看就是火爆辣椒的女人呢。
可是,不管能不能吵赢,我却都必须要站出来,毫不犹豫的挡在靳姐的面前,这一切,只是因为我对她的一个承诺。
“小白脸,你给我闭嘴!”
那女人不仅穿着火辣,脾气也像是一支刚刚在火上烤完不久的小辣椒,听到我为靳姐说话,就像炮仗一样的对着我开了火。
“你个该死的小白脸,到底对靳如冰这个该死的女人灌了什么mí_hún汤。昭明这才死了多久,她就想着带着昭明祖上留下的基业与你一起私奔!”
虽然长得相当雍容高贵,但是,眼前这女人的话却是相当的粗俗,与她文静的外表丝毫不相配。
“芸姐,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天宝和我之间,也没有你想的那么肮脏!”
听着芸姐的叫嚷声,靳姐将我推开,一脸正色的看着她说道。
“哼,清清白白。孤男寡女的住在一个屋檐底下一个多月,然后你告诉我清清白白,你觉得我是三岁的小孩子是不是!”
芸姐甩了甩头发,怒气凛然的瞪着靳姐叫喊了起来。
听着芸姐的怒骂,靳姐只气的小脸惨白,呼呼的喘着粗气,偏偏就是找不出任何的话来反驳。
芸姐虽然语言粗俗,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千真万确的。
我和靳姐一直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算是在谨守礼法的古代,像柳下惠那种坐怀不乱的家伙也都是凤毛麟角,更不要说当今这个yù_wàng至上的社会了。
“你够了!”
我将靳姐拉回身边,一脸怒色的瞪着芸姐。
“说来说去,你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帮助楚昭远把 那个什么狗屁牌匾要回去对不对,那好啊!”
我怒喝着,恶狠狠地瞪着芸姐说道。
“如果你觉得那块破匾真的对你们那么重要的话,现在就立刻把他搬走!”
我说出这话的时候气势汹汹,表面上看起来,我这样的行为似乎鲁莽到了极点,但是,恐怕也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做出这样的决定,却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的。
我卢天宝并不是那种能够活在别人阴影下的人,而我现在做的生意,绝大多数都是靠着我自己的手艺,以及两位结义兄弟的帮忙,和他楚家的牌匾半点关系也都没有。
在这样的情况下,昭明留下来的聚合庄的牌匾,对我来说可以说半点价值也都没有。
而靳姐也是清楚这一点的,她之所以想要保留这块牌匾,为的纯粹是心底对昭明的那份深切的思念,希望可以睹物思人,聊以慰藉自己心中对昭明的深深思念而已。
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算我不使用这块牌匾,恐怕外面的那些人也会认为我是靠着楚家的余荫在讨生活。
而作为楚家的人,楚昭远想要讨回那块招牌,不管怎么做,似乎也都是名正言顺,无可厚非的。
既然靳姐也都已经发了话,那么,这块放在我身边只会让我陷入被动的牌匾,我为什么就不能放弃掉。